郁尧想了想说道,“君后温柔善良,待人亲和,宣禾若是进宫,想必不会受欺负的。”
凤离又问,“那故意输给我也是运气好?”
郁尧红着脸,支支吾吾道,“那只是运气好。”
“我教你。”凤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手伸到他的腰间,在郁尧惊讶的目光中,慢悠悠地解开了他腰间的衣带,衣裳松开,顺着他圆润的肩往下滑落,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锁骨,郁尧惊呼,羞涩地捂住了自己的衣裳。
郁尧扭过头,咬着唇不说话。
凤离憋着笑,故作高冷地说道,“说吧,白白冤枉了我这么久,要怎么补偿我?”
“嗯?”
“这几天,为什么故意躲着我?”凤离放过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头,低声在他耳边问道,不停地在他颈间轻蹭,暧昧又色气。
“唔……”郁尧咬着唇呜咽。
凤离双手握住柔软的臀肉揉捏,湿热的吻落在他的眉心,舔过微微翘起的唇瓣,埋在他身上舔弄,在他白皙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吻痕,咬得脆弱的锁骨些许泛疼。
“妻、妻主?”郁尧小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抓着自己的领口,却拦不住凤离作乱的双手,顾此失彼,下半身就被扒了个精光,两条长腿光溜溜地跪坐在凤离身上,垂下来的衣裳遮不住半个白嫩的臀瓣,凤离拍了两下,啪啪作响,软软的臀肉在她手中弹了弹。
“妻主……”
郁尧被揉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支撑不住地往后倒,被凤离扶住腰,往怀里按,轻易拿开他挡在身前的双手,让衣裳轻飘飘地掉落,露出胸前的红樱。
郁尧睁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宠物,可怜兮兮的,招人心疼,却又固执地不肯服软,等着主人来哄他。
“想让我高兴的法子很多,下次不必故意输给我。”凤离说道。
她便又放过两瓣揉得红彤彤的臀瓣,玩弄起他胸前的软肉来,湿热的唇舌裹住了两颗硬硬的乳粒舔弄,牙尖轻咬乳孔,往里钻了钻便让郁尧叫出了声,忍不住地浑身发抖。
“我只是想让妻主高兴。”郁尧嘴巴一瘪,委屈巴巴地看着凤离,眨了眨眼。眸子就变得湿漉漉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凤离勾了勾唇道,“这是为了让你长长记性,不要什么飞醋都吃,我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吗?”
这几日郁尧反常得很,不与她亲热,也不主动投怀送抱了,一开始她以为是那晚肏得狠了,惹他生气了,可连着好几日,他身子都养好了也如此,凤离便觉出不对劲了,可也没点破,郁尧心里闷着气儿,日复一日觉得委屈,偏偏凤离有意晾着他。
凤离失笑,亲了亲他的脸蛋,柔声问道,“是不是在气我把宣禾接回来?”
她叹了口气说道,“我戎马一生,从未亏欠过任何人,唯独他,我内心有愧,回朝后我千方百计寻他,可是一无所获,没想到他竟沦落青楼。”
凤离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挑了挑眉,若有所思道,“只学了些皮毛就能轻松胜了君后?”
,“我父妃是大户人家的公子,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都擅长,自小悉心教与了我,只可惜命薄,常年缠绵病榻,在我七岁那年就去世了,我也只学了些皮毛功夫罢了,不及父妃十分之一。”
凤离又好气又好笑,把人搂在怀里吃着嫩豆腐,无奈地解释道,“我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只是有愧于他,他母亲曾是我军中的马夫,饲得良马上千匹,助我祁国大军打得胜仗,不过在一场大战中,敌军无耻,夜袭我军营帐,还烧了我军粮草,我军被打得措手不及,伤亡惨重,他母亲为了救我,死于那场敌袭,临终前放不下家中夫郎和儿子,求我看在她的份上,帮一把。”
凤离摇了摇头,“我原想把他接回王府,再帮他寻个好人家,有离王府在,他的后半生必然是衣食无忧的,只是……”
凤离见了眼红,温柔地用唇亲了亲那两颗瑟瑟发抖的乳头,惹得郁尧浑身一颤,嘤咛出声,克制地咬住了下唇。
她偏爱如此作弄他,含住饱满的乳头用力一吸,明明什么也没吸出来,郁尧却觉得魂都快被吸走了,呜呜咽咽地小声哭了起来。
郁尧果断摇头。
郁尧抱着她,轻声安慰道,“不怪妻主,战场无情,从来都是刀剑无眼的,为守卫家国而死,她也是死得其所,至于宣禾,尽我们的所能好好补偿他吧。”
郁尧自知理亏,嗫嚅了半天说,“妻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她又叹气,想起今日他从宫里出来的样子,无奈地说道,“没想到皇姐看上了他,只怕他已经是皇姐的人了,一入宫门深似海,宫内尔虞我诈,朝堂关系错综复杂,这一去,也不知于他是祸是福。”
凤离咬住他的乳头,轻轻扯了扯,郁尧又疼又爽,受不住地推了推她的脑袋。
郁尧红着脸往前挪了挪屁股
“希望如此吧。”凤离说,挑了挑眉,抬起郁尧的下巴,促狭道,“这下不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