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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嗯,夫君,别咬nai头,nai头好酸
一面说,男人的薄唇已含住那涨成嫣红的肿大nai尖,一只手拢着披肩为蕊娘挡住夜风,一只手托着ru球重重揉捏着。
手掌一用力,香甜的ru汁便源源不断涌出,小巷之中虽然昏暗,但就着月光,却能清楚看到红宝石一般的nai头艳丽得仿佛要滴血。而美人儿亦是满面春情,神色迷蒙,小手不知不觉已缠上了男人的脖颈,被他吸一口,娇躯便抖一下。
呵秦沄不禁啧啧称奇道,瞧这saonai头,孩子都生了两个,也不知被吃过多少回了,倒还是这么嫩这么粉,像个没被男人玩过的处子一般。
大手向下,顺着美人儿敞开的衣襟,又细细摩挲那柔若无骨的温香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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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出门前,你是怎么跟我夸口的?
若是能忍住不求我吃你的nai子,我就睡十天的书房,若是忍不住
原来他夫妻二人却是打了个赌,只因蕊娘溢ru得愈发厉害,弄得她一日总要换几回衣裳,每日晨起秦沄出门,必得将她双ru吸得空空的了,她方才觉得浑身不再瘙痒难耐。
这般放荡不堪的身子,想必是秦沄玩她玩得太多,才将她给调教坏了,偏秦沄听了,却道:
当初我没cao你时,你这两只大nai子可就一直在产ru,还故意在我面前把衣裳解了挤nai给我看。
分明是小sao妇自己发浪,还怪起我来了,嗯?如果你能忍着不求我弄你,我就主动搬去睡书房,否则便是你生来就该被男人没日没夜地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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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蕊娘方才在小衣里垫了两块绡帕,一路上也只是忍着,其实早已开始溢ru了,却极力维持淡然。
但忍到如今,却是委实忍不住了,只得娇哼着求欢,听到秦沄提起之前的赌约,她不禁小脸一红,道:
是我输了,你想如何就如何便是,只是到底轻着些
想来秦沄的那些花样手段,她什么没有领教过?就是像眼下这般光天化日被他揉捏美ru,虽说在大街上是头一遭,可幕天席地野合蕊娘也早已习惯。
还有那些极端yIn乱的玩法,不管是用ru夹夹她的nai子,假鸡巴塞她前后两个yIn洞,还是逼迫她穿着腰间挂一把小锁的贞Cao亵裤去见客她都受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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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羞人的那次,是她打赌又输了,秦沄为了把前番自己十来天没能上床的仇给报回来,将她浑身都用不伤肌肤的绳索缚住。ru球、nai头、花核彼时美人儿身上所有敏感的凸起处都被打上活结,只要一动,那结子就会抽紧,自动拉扯她的ru尖和小rou粒。
不仅如此,粗大的绳索深深陷进她的花缝中,上头还涂满了一种刺激情欲的秘药。她本就又sao又媚,哪里支撑得住?走两步绳子便摩擦rou缝儿,不仅磨得花唇又红又肿,那小屁眼也shi成一片。
偏秦沄还要她穿好衣裳去陪秦母说话,老太太便见孙媳脸上通红,坐立难安,还以为蕊娘病了。哪知她其实是连番高chao,sao水多的连椅子都打shi了,一回房便求大鸡巴狠狠搞烂搞穿她,几乎没有在极端的羞耻和快感中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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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