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你慢、慢点!”
白卿云的声音清冷疏远,在混沌情欲之间宛如突兀的一道冰棱惊醒了韩锦秋。韩锦秋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睁眼打量着白卿云,那些压抑已久的心痛突然苏醒,伴随着白卿云这句话翻涌而上袭上心头,刺得他难以呼吸。
前列腺被狠狠地摩擦,那猛然高涨的快感刺激的韩锦秋哽咽了一声,他踢了一下小腿,随后努力的张开胯骨将腿缠上白卿云的腰。这个半悬空的姿势隐约可以让人瞧见,那臀缝中被插入的肉穴抽搐的一点艳红,正泅着微弱的水光,那是韩锦秋分泌的肠液。
白卿云擦去了唇边的血渍,他听到韩锦秋的话后不屑的冷笑一声,那副冰冷不驯的模样让韩锦秋恨极又爱极。韩锦秋眸光渐深,正欲再一次吻住白卿云的时候,他被白卿云抓着肩膀压在身下,裤子被白卿云撕破了扔在一旁,他被粗鲁的分开双腿,两根微凉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臀部,没有摸索试探,直接野蛮的插进自己的肉穴。
白卿云钳着韩锦秋的下颚,咬着男人湿润的红唇,吞掉韩锦秋情不自禁的微弱喘息,趁男人意乱情迷之时残忍的说道:“毕竟我们是情人关系,我硬不起来又怎么当父亲的情人呢?”
直到那激烈亲吻时含不下的唾液混杂着鲜血,沿着韩锦秋的线条利落的下巴缓慢的滑落,在空中拉出淫靡的红丝。韩锦秋才被忍不下去的白卿云扼住下颚,被迫扬起头来,放开嘴唇。
只是心下如何作想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白卿云再度低头咬住韩锦秋的腺体,叼着那块敏感至极的软肉厮磨,他舌尖尝到信息素混杂着汗液的咸甜味道,听见耳边男人突然高亢的呻吟,压在身下的肉体也像难以承受这种快感一样不停的颤抖着。在察觉空气里渐渐厚重的麝香味后,他松开牙齿,用右手扳过韩锦秋的脸吻住男人,道:“我怎么可能硬不起来。”
白卿云微喘着气,他用舌舔了一下唇,感觉到唇瓣上那两道深深的齿痕以及刺痛,他微怒道:“你这乱咬人的毛病还真像一条野狗。”
“咳咳。”韩锦秋被白卿云掐得喘不上气,他狼狈的咳了几声,在白卿云听到韩锦秋咳嗽声松开手后,韩锦秋捂着脖颈轻笑,继而像条游蛇一样攀上白卿云的肩膀,用染血的唇亲吻白卿云紧蹙的眉心,在眉心间印下一道鲜艳的红痕。
偶尔也是要让爱咬人的大猫吃点苦头的。
这个姿势进的前所未有的深,韩锦秋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白卿云顶破了,他还没有得到足够的快感分泌润滑的粘液,因此只觉得这次吞入白卿云性器的过程又辛苦又疼痛。他哽咽了一声,张大了嘴,仰着头辛苦的喘息,却被垂首的白卿云准确的堵住了唇,缠着男人的舌绵密又凶狠的亲吻,将所有的氧气掠夺一空。
白卿云对韩锦秋的身体早已万分熟稔,他轻车熟路的沿着韩锦秋结实的大腿抚摸到饱满的臀部,继而来到那敏感湿润的小口。但他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温柔仔细的开拓,只是草草的拓宽了一下,便扶着自己的性器凶狠的尽根插入。
韩锦秋扣着白卿云肩膀的手用力捏紧,他的眼神幽暗,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冷静的疯狂。男人吻着白卿云的眼,将血迹晕染上那清冷的眉梢,他声音低沉道:“你最好乖一点。”
一个月没做,原本已经习惯容纳异物的肉穴又紧了不少,就算身体因为先前的动情已经渐渐分泌淫液,可还是有些干涩,自己身体里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白卿云毫不留情的进出着,指甲摩擦着敏感的粘膜带来异样的刺痛。这使韩锦秋难耐的低喘了一声,身体也忍不住颤了颤,鼻尖渗出辛苦的汗珠。
韩锦秋,而每次最先求饶承受不住的也是韩锦秋。
“要不然下次可不就是这样就结束了。你不想再被关一个月吧?”
白卿云完全插入后不给韩锦秋适应的时间,他将男人的上半身摁入入床铺,左手牢牢的抓住韩锦秋的手腕,右手则是抓住男人的胯骨,将韩锦秋挺翘的臀部严丝合缝的按在自己坚硬的性器上,使自己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在男人腹肌分明的肚皮上顶出一个性器的弧度。
韩锦秋压制住喘息,喉间发出一声嗤笑,他勉力支起身体翻了个身,拽住白卿云的头发,用力把人拉到自己的身前,然后吻了上去。韩锦秋将犬齿切入白卿云柔软的嘴唇,韩锦秋毫不留情,这一下立刻见了血,一缕锈铁的腥味从二人紧贴的唇间逸散。
男人最柔嫩的地方被粗糙滚烫的性器冷酷的碾压,那种粗粝的摩擦感混杂着隐约的快感使这次插入异常磨人。括约肌敏感的一缩一缩,吞吐着白卿云的性器,那种弹软紧致的感觉让白卿云非常舒适,是与以往被肏的烂熟不一样的感觉,白卿云低喘,抓着韩锦秋的大腿猛地把自己的性器送到了男人肉体的最深处。
这突然的疼痛使白卿云猛地掐住韩锦秋的后颈,想要拉远男人。可韩锦秋吃痛却没有松开。他抓着白卿云头发的手用劲,更加贴近白卿云,辗转吮吸白卿云的唇瓣,肆意舔舐着口腔里柔软的粘膜,汲取草木香的唾液。
“唔!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