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捅得极深,她扬起雪颈,蹙眉轻吟了声,扭动手臂想要摘掉眼罩,才发现手腕被缚得牢固,一时竟无法挣开。
“老婆,把腿再张大些,让我看清楚。”
简直就是美丽的人鱼在款款摆动洁白鱼尾——
“呃嗯——”
杨烁看得眼都红了,胡乱扯开裤链,上去压住苏柔,硬起来的肉棒贴上湿漉漉腿心,摆腰耸胯,上下摩擦。
他正贪婪看着,床上的学妹却忽然动了一下,细腰微微拧动,洁白双腿轻轻磨蹭。
更别提那两瓣肉臀莹白圆翘,中间夹着根粗大乌黑的假阳具,黑与白、硬与柔的对比强烈到了极致。
苏柔心中一慌,才要开口,就被噗叽一下,直直捅了进来。
“没有。”楚子航立马大声回答她,“我只是想在外面看你。”
“阿柔,痒不痒?”
“子航……”苏柔轻轻喘息了一下,声音小小的,“你……你看好了吗……”
天呐,眼前这个淫荡下贱的女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苏柔吗?
硬物撤出,从被撑开的媚穴里湿淋淋带出一圈水液。
她才与楚子航结婚不到一年,怎么就……就变成这样?
苏柔已经捉摸到楚子航会生气的地方——说喜欢他、他会生气;说喜欢那东西,他仍然会生气。
鬼使神差的,杨烁没有像自己想的那样痛斥楚子航,反而踢掉皮鞋,也悄悄跟进了卧室。
陌生的男性气息迎面压来,刻意压低的嗓音也怪怪的,更别说腿心来回磨蹭的那个东西,和老公的感觉完全不同——
说完,他便大踏步走回卧室。
姿势淫荡的苏柔,轻手轻脚走到了客厅,打开了虚掩的房门。
“子航……”
杨烁还想再骂,但眼角余光却瞥见了卧室床上那抹洁白赤裸的身影。
从前拉她手都会脸红,但现在……她却拧腰撅臀,摆出一副淫荡妖娆的姿势来。
他走上去,捏住假阳具尾端,在苏柔媚穴中浅浅戳刺,口中调笑着问:
楚子航轻蔑斜睨了一眼张目结舌的杨烁,得意开口:
他轻蔑撇了撇唇,嗤笑,“你来是什么意思,我发上去就什么意思。”
她又怎么会想到,分明应该是二人世界的地方,竟会有昔日的学长在旁边,听着她亲口说出这些放浪淫贱的词句。
“老公……呃嗯……”
“老公喜欢用什么……我都、都喜欢…………”
如果不是她此时还夹着那样丑陋又醒目的一根假阳具的话。
先前几次,她已经吃过不少说错话的苦头,这会儿完全是为了私下里哄老公开心,才说了这样没羞没臊的话。
“你——”
“想要老公弄你,还是要这东西弄你?”
刚一进门,杨烁就狠狠瞪了楚子航一眼,压低了气声:“还真是你?把苏柔视频发网上,你什么意思!”
被捣弄着穴儿的人妻又抿唇喘息了一会儿,娇脸儿泛起红晕,声音比刚才更低了些:
卧室里传来苏柔怯怯的、不确定的声音,“你在和谁说话?家里……有人来了吗?”
卧室床上,看清苏柔的模样,杨烁不禁呼吸一窒。
杨烁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昔日端庄保守、白玫瑰花儿一样干净纯洁的学妹,此刻颤巍巍抬起了一截大腿,小母狗儿一般敞露出自己最柔软的腿心和雪白肚皮——
从前的保守学妹,穿裙子绝对会遮到脚踝,此时却从头到脚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洁白赤裸的娇躯只有一件可怜的裹胸蔽体。
那粗硬的巨物堵在她穴儿里,虽然一动未动,但这些天来,她已经被这物调弄得习惯了,才含了一会儿,娇穴深处便生出丝丝缕缕的痒来,被撑开的花唇无需更多刺激,自己已经先湿了。
难道真的像楚子航在网上说的那样——他的妻子就是个欲求不满、淫荡欠操的骚货?只是从前一直掩盖着本性?
看见杨烁目瞪口呆的样子,楚子航心中更得意了。
被乌黑粗硬的硬物捣弄,赤裸的美人儿迎合地张开大腿,挺起小腰,湿津津的柔软花唇一次次尽力容纳那冰冷死物。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闪身走进来。
“乖,老公疼你,老公这就给你……”
面对他怒气冲冲的质疑,楚子航倒显得很冷静。
是杨烁。
楚子航目的达到,便把那乌黑硬物抽了出来,站在床边,冲杨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她受了几下戳刺,呼吸便乱了起来,抿唇羞得偏开了脸,娇糯糯小声回答了句,“痒……”
湿软甬道被一下一下往深处捅开,带起阵阵酥麻快意,苏柔急促粗喘着,勉强压抑下那迅速涌来的快感,嫩穴深处却箍得愈发紧致,又被用力捅开,激起一阵难言的酸胀舒爽。
“嗯啊……老公、呜……老公……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