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想,或许凤长鸣不让她单独来见他,不是顾之珩有多危险,而是看穿了她的渣女本性,知道她肯定扛不住诱惑罢了。
他的声音蓦地变得十分微小,在她头顶蚊子似的嗫喏了一句,若不是她听力好,压根儿听不清他说什么。
顾之珩猝不及防,呜咽着尖叫一声便软了腰臀,喘息着伏到她身上,这个高度刚好将奶尖蹭到她衣服上,硬挺的奶头像两颗花生米一样戳到她胸前,随着男人的喘息轻轻蹭着。
前一黑,直直往前倒去。
“我…想要个孩子…”
男人默了半晌,从喉间低低地挤出一声鼻音。
好热。
他不说话,慢吞吞地支起小臂撑起来一些,一双水润琉璃眸瞳孔微颤着看着她,他嘴唇张了又闭,显然是在做着激烈的心理斗争。
她笑出声,嗓音还有些沙哑,她认出了那张脸,俊丽的面孔染上情欲的绯红,温水升温沸腾成了开水,烫的她有些发颤。
但尽管听清了,徐笙还是怔住了。
“我心里清楚,只有这一次机会,无论如何,我都要试试。”
“这就是楼主要的报酬?”
这会儿她对这男人更多的已经是怜悯了,那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怜悯,要知道哪怕在现代,作为四爱者,她都几乎单身了一辈子,更别说是这封建的古代,没有人工授精这种玩意儿,像顾之珩这样更加极端的体质,要想有孩子几乎不可能。
她嗤笑一声,这会儿已经稍稍恢复力气的下身猛地发力向上一顶。
“这可真是下下策啊,在我看来楼主可不是会做这种蠢到家的事儿的人物,趁我还没发火,您还是实诚些的好。”
“试过,但男人更不行,没碰便恶心。”
他这张脸在徐笙这儿实在是很吃得开,尽管这已经算得上是对她的暗算了,但那双眼睛一看过来,她便没办法生气,就连这会儿都格外有耐心,就静静地等着他主动开口。
“四姑娘醒了?真不愧是神女,我下的剂量哪怕是健壮男子都得睡上一日一夜,姑娘竟两个时辰便清醒了。”
他神情有些黯然,抿着唇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说的没错,她经过这半年的开挂锻炼,身体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鸡了,即便如他所言这药下足了剂量,但在说话的这会儿,虽然还是浑身发软,但好歹能动了。
“咿呀——!!!!”
徐笙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又连忙低头从两人之间的缝隙看了看他胯下,那根色泽红润的肉棍直挺挺的抵在男人雪白的小腹上,精气神十足地冒着水儿,将饱满的腹肌打上一层水光,她这才松了口气。
“所以是喜欢女人,但床上喜欢被走后门,否则前边起不来?”
“嗯。”
感官慢慢回笼,下身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这种鸡巴被包裹挤压的感觉她简直不要太熟悉。
讲道理,凭他的条件,就算说娶个公主,徐笙觉得也不是没可能的,全大陆又不是只剩下她一个女人,怎么想这理由也不成立。
她连忙移开视线,生怕男色误人,强硬地板起脸来冷笑道:
他像是被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儿,这会儿还在给自己找借口辩解,但神情姿态都已经是心虚至极,眉眼低垂着避开她的直视。
·
“为什么?”
她的手趁势搭上他的腰,在他挣扎着爬起来时往那完全落入她手中的腰窝猛地一戳,他便肉穴紧夹抽搐着重新软下来,几乎是毫无反抗之力,他前半场的独角戏已经耗费了他一半力气,又被尺寸骇人的物件儿插着初经人事的穴眼儿,她只要轻轻一顶就能让他两腿发软,而他更深知她一旦恢复过来自己便毫无反抗的余地,因此他只权衡片刻,便做出了决定。
他震惊于她过于平淡的反应,仿佛他方才只是说了一句什么闲话,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没听清。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挣扎着从梦里的热浪中醒过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飘扬的红纱。
她的身子在晃,眼珠子一转她才发现身上骑了个人。
“在下听说四姑娘洁身自好,不会同府中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便唯有出此下策。”
“我…对寻常女子没办法…”
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垂着眼再不敢直视她,他就像剥去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在她眼前再无半分遮掩。
男人被她说得满脸通红,身下原本安静下来的肉穴登时局促地紧缩起来,把徐笙夹得倒头皮发麻。
“没试过跟男人么?”
“顾楼主真是让我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呢。”
“即便如此,你这么做,难道有把握一次中标?给我下这么猛的药,是想偷了精水就跑么?”
他动作不曾停歇,手撑在她身侧,下身不断起伏,传来濡湿黏腻的水声和鸡巴一次次碾压肉壁的咕叽声,加上那张红得像擦了胭脂的脸,男人的只微微发颤的声音便显得平静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