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无声一笑,一手揽着他颤抖的腰身,一手绕到他身后,沿着穴口皱褶慢条斯理的画着圈。这样要入不入的感觉几乎能将人逼疯,挺翘的小屁股挺了又挺,软穴更是不住翕张,既怕那指尖戳进来,又怕它不进来。
季延手下不停,身下那处更加火热,隔着衣服顶在安筠小腹上,原本就已经惊慌失措的人更加方寸大乱。
“啊——”安筠伏在他怀里,浑身颤抖的停不下来。
“嘶,真会吸!”季延已经让他适应了一会儿,不再犹豫,指尖强势的抵开肉褶,一边看着怀里人艰难的承受的姿态,一边道:“怎么还是……这么紧?嘶,父皇他真的肏过你?”算起来安筠入府的时候才刚刚十多岁,而那时候他父皇已经快而立之年了,别真是不行吧?
“啊——不要!皇……嗯——”
一会儿,腰带外袍就已经窸窸窣窣的落地,松松垮垮的亵裤挂在腰上,半露不露的遮着白软的臀丘,肩膀和胸口早已裸露在外,之前被人侵犯过的红痕还未消散,星星点点的缀在雪嫩的肌肤上,让人看着更加眼热,只希望那痕迹永远都消不下去才好。
安筠扶着他的肩膀,不敢再动,粗长的中指再次侵入,旋转研磨,尽根而入,而后循环往复,抽插顶弄。那温热的甬道中还残留着之前置入的药物,尚未完全吸收的凝膏让那软穴异常湿滑,几乎吸着指尖往里吞入,若是换上他的肉棒,该有多爽!
“啊哈——”安筠受不住痛哼出声,眼角滑下一颗眼泪,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意思,周身最后一件中衣也被人褪下,灵活的大手钻进亵裤里,肆意的覆上那处弹软的肉臀,用力的揉捏挤弄。
没有人敢在季延面前说不,除了安筠,但他现在已经能把这样的推拒看成是情趣了,不仅不烦,还有点乐在其中:“不什么?嗯?哪里不要?这里?”他手下没有停顿,熟练的拨开臀缝挤进去,顺着那条缝隙往下,就能摸到那已经有些湿润的肉褶。
安筠被打的往前一窜,整个人被迫更加贴近他怀中,瑟瑟的发着抖。季延满意了,心中怜意更盛,耐心的包住那瓣被拍的微红的软肉,爱怜的揉了揉,才语带笑意的安抚道:“嗯,好了,别乱动!”
“啊!!~ ”软弹挺翘的臀肉一阵乱颤,伴随着一声变了调的惊叫,在耳室内悠悠的荡了一圈,再加上季延低沉的轻笑,仿佛这并不是一场带着些惩罚意味的性事,而是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想到了什么一般的扭过安筠的脸,看着他道:“过了今日,再让朕看到你刚刚那副样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熟稔的覆上胸前那团娇软,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将他颗一手便能掌握的椒乳完全握在手心,抓握到几乎变形。
“哈啊——嗯——”安筠咬唇咽下之后的呻吟,转过脸没有回他的话,纤软的腰身款摆,臀尖乱颤,想要摆脱后穴里愈发深入的侵袭,却不妨那指尖倏然抽出,不待他松一口气,又“啪——”的传来一声皮肉拍打的脆响。
“哈啊——”安筠一惊,忍不住抓着他的衣襟弹起来,殊不知这样跪坐的姿势正好将自己送到他怀中。
“啊~嗯不……”安筠仰着头,极力的揉腰摆臀,双手却又不自觉的抓着这个给予他无限痛楚的人,半是怯懦,半是坚强的抵抗,随着两指的抽插愈发情动,最后挺腰摆臀的压抑了许久,才啊的一声,泄出一股清澈的淫液。
他眼角通红,眸中水光潋滟,再弄下去又要哭了。但季延就是忍不住,他心中不是没有怜惜,但身下的人求的这样仪态万方,让他如何忍得住!而且安筠刚刚那副样子也让他很不爽:“别不要,来,让朕摸摸……”
季延将人捞在怀中,抽出还埋在后穴中的手指,带出大股淋漓的汁液,尽数抹在怀中人颤抖的胸
季延心里想着,俯身含住那张还在开开合合的软唇,吮吸噬咬够了以后才退出来,一路沿着脖颈往下,在那斑驳的肌肤下重新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痕迹。
“唔,皇上,皇嗯……不……”安筠瑟瑟的蜷缩在榻里,一手攥着散落到腰间的衣襟,一手拦着正欲探入腿间的大手,被他吸的嗯嗯啊啊求饶:“不要,等、等回宫再……求、求皇上……”
这不得给个三倍积分吗?!
季延自然能感受到那处口是心非的抵触,那肉穴刚旷了半日,就已经重新并拢了起来,除了微微发烫的温度和之前药膏留下的滑腻感,几乎看不出这里刚被人肏过,他试探性的挤入一根手指。
“呜——”他长舒一口气,整个人无力的软倒下来。
所、所以真的要今天怀上吗?这也太刺激了,一室之隔就是先帝陵寝,他一辈子没能让安筠怀上,结果临了被这不孝子撬了墙角,不仅在墓中逼奸了先帝禁脔,还逼的他怀上龙种,这……
安筠眼眶湿红,作势想要推开他,然后如愿被他强硬的禁锢在怀中,扶着腰摆出岔开腿跪着的姿势,微红的后穴夹着两根手指,整个人随着迅疾的捣弄摇摇欲坠,空气中除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就是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