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快那些事情,残酷又黑暗,却那么清晰的流入他刚刚还十分混沌的大脑之中。
然而随机这人利索的取出肠子的部分,并确保重要的动脉血管没有什么牵连,连带着拆除了肠道部分后。
这是难言的感觉,比起疼痛更多泛起的是恐慌。
“小宝宝,醒了啊?睡的好吗?”过于震惊的他甚至没有发现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几个人鱼贯而入,开口询问他的人,显得十分和善,但是对比情景来说又太过可怕。
是的,他主观上感觉自己是做出了这样的动作,但是客观上他依旧躺着。
然而算被修复的四肢被死死固定在台面上,腰腹根本做不了任何挣扎动作。
双手是如此,他下意识的想要用双腿支撑起身体,然而令人尴尬的是双腿似乎也遭到了如此残酷的对待,甚至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翻身都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月云了慌张了起来。
他在说什么?,
他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似乎不是发呆的时候,然而在他想要做起手支撑身体这个动作时,却发现没有反应。
他呆滞的抬起手来,然而只有很短的一阶被隐藏看起来依旧过长的衣袖之中。
狗钳制住月云了的下巴,迫使他张口,狐则把模拟着人阴茎的器物塞入他口中。
像是庖丁解牛一般,完美的拨开阴囊,露出里面的睾丸和输精管部分,随后利落的切除。
“啊”他惊恐的几乎想要大叫,然而实际上他发出的声音却虚弱的像是小奶猫在呻吟。
硅胶的质感柔软而又丝
像是被强行停止,攥紧了心脏的痛苦让他面容狰狞。
他被无数的人不断折磨羞辱,他被奇怪的人追杀然后被砍断了手脚,随后被放在手术台上被人肢解
他看向四周,看见了有着星星月亮太阳镂空的漂亮的小床头灯,房间很昏暗,能看清的似乎也只有是海蓝色的壁纸之类的,再多也看不到。
几乎是不可置信的感情充斥了大脑。
再一次取走了他的肺部,每一次呼吸依靠的是呼吸机。
带着猪面具的男人伸出他宽厚的手抚摸着月云了的脸,像是安抚但更像是讽刺。
像是窒息又像是溺亡一般,黑暗太过迟缓的降临。
“放心,这个是最后的。”他说着完全不是安慰的话。
“首先是大肠以及小肠还有阑尾部分的切断移除。”他这样说着,同时向他的对面展示着手里有些血糊糊的肠子。
随后是胰脏还有胃部以及肝脏被切除。
不敢相信。
那一刀利落的划开了他的动脉与静脉,血液逆流,空气无法再次进入体内。]
对于月云了几乎是停止了挣扎放弃一般的反应十分有趣的鼠,手轻轻的触碰着他的心脏。
随后捏压着,“这部分是包括泌尿系统与生殖器系统的器官,连接膀胱肾脏进行切除。”他说的轻巧,再一次的切断。
而这个过程重复了四次,当他以为这是结束之时。]
而一旁拿着一个特别奇怪的东西的狐早已跃跃欲试的靠了过来。
“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他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说出这样的话,然而面无人色的样子却更令人感觉出他此刻的恐慌而不像是对峙。
他似乎躺在由木栅栏围绕的床上,对着自己的是几个小玩偶的挂件,似乎被风吹动了一样微微晃动着由一个方向缓缓转圈。
“唔——呼哈呼哈”他因为过度惊恐,不断大口喘息着,像是刚刚溺水被救活的人一样如此渴望着氧气快速进入肺部。,
什么是疼痛?他还活着?
就长短而言,大概只剩下到肘关节往上臂的一部分而已
他的胸腔被划开,戴着鼠面的人看着他的脏器官,一边避开大动脉之类的血管,同时调出他的肠子。]
这人似乎也觉得有趣一般划开肌肉组织部分,找到了包裹着一部分尿道的前列腺。
“什么”他缓缓眨动了一下干涩的眼球,完全不能去相信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随后被鼠拿着展示给他看了之后,他握住了他的心脏,感受着那颗心脏在手中每一次的跳动,最后对着月云了微笑:“晚安,~祝好梦~”]
四肢的皮肤被拉长,强行向内包裹,进行简单的缝合,这个过程让人无法形容的疼痛,月云了下意识咬紧牙关,嘴里塞着的东西让他愣了一下。
然而很快他的头顶伴随宛如风铃一样细碎的声音与轻柔的音乐声渐渐唤醒他有些麻痹的大脑,那是宛如母亲对孩童哼唱的安眠曲,但是这对比之前的事情又太过突兀,以至于他虽然理解了,但是却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
“嘘,乖宝宝,不要闹。作为大人你可是太过熊孩子了一点,不过作为婴儿,婴儿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猪笑着说些有点没头没脑的话。
然而他不是去触碰他的心脏,转到了他的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