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挽容娇声说道:“我想你了,好不容易咱们得空在城里歇息一夜,我想跟你睡在一起呀。你随少主去了以后,我就潜入你的屋中,躺在你的被窝里等你。你是不是洗过澡了?你身上可真好闻。”说着在王临风身上深深一嗅,随即咯咯笑了起来。
王临风回过神来,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好笑,压低了声音说道:“小玉,你怎么跑我屋里来了?”
万千鸿盘算着今日离开西宁城之后,须得深入青海腹地,去到昆仑山上找寻冰湖宫所在,一路上再无城池镇甸,便吩咐手下妥善置办坐骑补给。
灵泉大夫等人立即顿住脚步,说道:“少主,一大早怎会有人着急赶路呢?只怕来者不善。”
他纵身一跃,轻轻巧巧落在地下,返回自己的客房中,推门而入。
万千鸿惊道:“你那话不是唬我的么?尹东元真的要加入我们?你是什么时候遇见他的?怎么不跟我说?”
但觉四肢酸软,皮僵骨涩,长长出了一口气。正待闭目入睡,忽然被窝里伸出两只手,轻轻抱住了他的胳膊——原来床上藏得有人!
玉挽容伸手掩住他的嘴唇,柔声细语说道:“你不必说,我都明白。来日方长,我不急于一朝一夕,我现在就想和你腻在一起,你说好不好?”
灵泉大夫等人凛然领命,正要出门办事,忽然听到门外远远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速度奇快,显然是冲着客店来的!
王临风感受着这美少年温软纤细的身躯,心里十分宁静祥和,很快也沉沉睡去了
心里却想着,我以前在武当山上练武出了一身汗,便去瀑布底下冲凉洗澡,从来没有人约束过我。我就是要洗,你管得着吗?你怎么不管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呢?
屋里漆黑一片,也不费神去点蜡烛,摸黑脱去道袍鞋履,便掀开被子往床上一躺。
他叫王临风松手,自己却抱着王临风的胳膊不肯撒手。
王临风说道:“我唬你做什么?我和尹帮主我和他反正我们就是遇上了,他相信你爹爹没有害死罗彻方丈,也愿意帮助咱们一起去对付闻人歌。说起来,尹帮主还救了你一命呢。那时若不是他先投石警示,我再把你推开,你早就给我师父一剑刺死了。”
翌日天还未亮,玉挽容就摇醒了王临风,与他说了一会儿知己话,便悄悄溜回了自己屋中,谁也没瞧见他。
王临风劳累了一天,身心俱疲,无力与他争辩,答应道:“好罢。”
被窝里传来一声惊呼,接着钻出来一只脑袋。
王临风大吃一惊,反手扭住那只手。
王临风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昨晚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尹帮主今早要来和我们汇合啊。”
王临风惊道:“小玉?”连忙放开了他的手腕。
了点头,却没有离去的意思。
王临风伸手拍拍他肩膀,正要下地,玄晧忽然说道:“王道长,你以后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解衣洗澡了。”
而后众人陆续起床用过早膳,收拾好行装,聚在大堂中准备出发。
玄晧直勾勾盯着他,说道:“君子慎独,不管有没有人,你都该一般守规矩。”
他舍不得把玉挽容赶下床去,但他今夜已先后与两人有过情事,着实无力再应对第三人,说道:“小玉,对不住,我我实在是不行了”
王临风心想肯定是尹帮主来了,面露微笑说道:“诸位不必担心,那不是峨眉弟子,是丐帮的人。”
玉挽容微微一笑,俯身躺在他的身侧,极为满足地喟叹一声,脸上满是愉悦神采。
窗户中透出一束月光,但见那人脸蛋红扑扑的,格外柔美动人,却是玉挽容,笑着说道:“临风道长,你把我扭得好痛,快松手呀。”
万千鸿脸色一沉,解开腰中长鞭,说道:“峨眉弟子当真阴魂不散,又来找咱们麻烦了!”
自从王临风与魔教众人同行,玉挽容每日里都提心吊胆,如履薄冰,此刻眼神中露出狡黠得意之色,倒像是回到了从前,说不出的灵动娇俏。
王临风见他这么关怀自己,心里很是感动,微笑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还怕一个人睡觉吗?”
玉挽容轻笑一声,说道:“我就在你一个人面前做小孩子。”顿了顿,又说道:“我也只在你一个人面前做男子汉。”抱着王临风的胳膊,头倚在他肩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万千鸿听他这般褒扬尹东元,立即怒火中烧,海水般的蓝眼睛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叱道:“你师父那夜在我背后偷施暗算,这等卑鄙无耻的行径还算什么武林宗师?你还有脸提这桩事么?”
万千鸿愣了愣,说道:“丐帮?”
王临风一下子涨红了脸,说道:“我我师父暗算你也是你输,同你正大光明一决雌雄也是你输,左右你都是要输的,怎么
王临风心想小玉深夜来找我,会不会是想和我做那档子事?
王临风停住脚步,转头说道:“我刚才以为院子里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