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棉合着眼有些困了,哼了一声:“我这可不是哄你,我是为了证明你的确不解风情。”
陆舒寒一头雾水地看她洗漱完躺到了床上,也只得自行去洗漱,打算待会儿好好与她说道说道,如今待她这般敷衍可是不行的。
齐州来得少,堆的事也就多了,陆舒寒忙到很晚才有空回府,心中愧疚不已,晚膳都没赶上一起吃,想来云小棉怕是要哭鼻子了。谁料,她一进院子,里头静悄悄的,一问小厮,得!人还没回来。
站在门口的姑娘一见陆舒寒赶紧迎了上去,陆松赶紧拦在前面:“我们定了包间了。”说着,熟门熟路地带着陆舒寒往楼上走。陆舒寒清冷的脸上没有表情,紧抿的唇看不出情绪,但周身的气质和精致的面庞,惹得一众姑娘驻足,目光紧紧跟随。
陆舒寒目不斜视跟着陆松来到屋子,推开屋子,便见云小棉和云甜几个坐在中间,倒不是她想象中的惨状,只是几个姑娘十分殷切地陪在边上倒酒说话。
云小棉听她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心下一喜,又将人抱紧了几分,乖乖应着:“好。”
陆舒寒主持生意几年,却并没有进过青楼,凡是要去青楼谈的事,她都会派别人去,谁知头一回来青楼,竟是来救妻子的。陆舒寒的心里五味杂陈,站在青楼门前,抬头看了一眼招牌,忍不住叹了口气。
陆舒寒大惊失色:“怎么回事!”这光天化日之下,还能被强抢走?她的这群侍卫是都瞎了吗?陆松喘了口气,解释着:“云姑娘回来的时候看见青楼热闹便要去,如今在包间里,那些姑娘拉着她,她一时脱不开身。”
云小棉怨着归怨着,依旧乖乖带着云甜几个看起店铺来,她谨记陆舒寒教的法子,十分认真,也时刻留心着齐州这边做得好的酒楼与店铺是如何的。
陆舒寒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到底是她失忆了,还是云小棉学艺不精,乱用成语?只是还不等她说什么,云小棉已经换好衣裳出来了。
这衣裳甚至还不如她方才穿的那身,想来是云小棉带出来比较差的一身了,陆舒寒不明白她换衣裳的意思在哪里。待她定睛一看,有了发现,云小棉的袖子和衣摆处都有撕破的模样,想来是方才撕破的。
最吃这套了。”陆舒寒皱了皱眉,怀疑地回想了一下,有吗?陆舒寒回想起云小棉的舞姿,好意提醒着:“你已有许久没练舞了吧。”
陆舒寒一听她这般说,伸手去摸,果然已经衣裳半解,里头空空荡荡,陆舒寒气血上涌,翻身将人压下,云小棉还在替她脱着衣裳,陆舒寒回想起以前的事,明白过来,低下身在她耳边亲着:“虽然你可能搞错了一些因果,不过我还是很喜欢。”
陆舒寒恍然大悟,她这是舍不得好衣裳,特意找了一身最差的撕了,或许她觉得穿着破衣裳的模样,可以勾起自己的怜惜之情?哼!她错了,她这次可没这般好打发,定要让她再花心思哄一哄才行。
云小棉十分坦然:“是呀,最近都忙着酒楼和糕点铺的事,都无暇练舞了。不过不要紧,你以前便喜欢,每每看我跳舞都神魂颠倒的。”她可都记着呢,陆舒寒这人就是面上端着,每每她跳舞,矜持地坐在那儿看着,可到了夜里便忍不住了,这不是神魂颠倒是什么?
陆舒寒进屋又看了一会儿账,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担心,陆松跑了进来:“大小姐,不好了,云姑娘被困在青楼了。”
第 15 章
陆舒寒皱了皱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叫陆松去替她寻一身男装来,又将头发束起,摇身变成翩翩公子跟着陆松往那青楼去。
陆舒寒虽不明白云小棉究竟是如何将这几件事串联在一起的,可她并不在乎,只低声说着:“看来的确如此,那你以后多证明几遍,提醒一下我。”
云小棉听陆舒寒还一副欲罢不能的模样,心里窃喜,自己果然没猜错,她就喜欢这一套。云小棉胸有成竹地回道:“我可太了解你了。”说着,她便去洗漱去了。
陆舒寒一脸诧异地看着她并不搭理自己地走了,等了片刻还是没忍住:“你这就结束了?”云小棉这是仗着自己不会真的生气,仗着自己宠她无法无天了?如今都这般敷衍自己了。
云小棉兀自沉浸在“我果然没猜错”的想法里,压根儿没听陆舒寒在说什么。过了许久,陆舒寒将人抱在怀里,十分餍足:“算你哄好我了,我不生你气了。”
云小棉跳完了舞,也不管陆舒寒依旧一脸淡然地坐在那儿,心满意足地回屏风后头换衣服去了。她很清楚,以陆舒寒的不解风情,如今是没有反应过来的,要待晚上才能看出她这支舞的用途之大。
陆舒寒侧目看了陆松一眼,陆松站在一旁低着头,并不看她。陆舒寒心中了然,这哪儿是什么姑娘将人缠着不肯放,怕是她家的傻姑娘在这儿跟人聊得开心喝得开心,他没法带回去了
等陆舒寒躺进被窝,还没开口,云小棉便来解她的衣带,另一手已经将自己的衣带解开了,还颇为自信道:“这般久了,该反应过来了吧。为着便利,我方才都没穿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