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新放进没加水的浴缸时，沈弋棠觉得徐晏在生气。
数落过，又指指病床上的沈弋棠，“怎么，是在医院清理还是大少爷您亲自回去处理啊？”
把沈弋棠的反应尽收眼底，徐晏剩余的警告话语倏然在喉头噎了噎，他抬手按在沈弋棠发抖的后背上，略生硬地抚了抚，再开口的时候语气不自知的温柔许多，“……不过你可以先放心，我暂时没有把人弄伤了还扔出去的打算。”
“小哑巴。”徐晏捏了捏沈弋棠的脸，沉声，“你不只哑，还是傻子吗？自己清理都不会？”
几个小时前才被狠肏过的肉花轻轻外翻着，经过一段时间后更显得红肿，被指尖稍微一戳就开始委屈地吐水。在外吐露着的红蕾更经不起丁点的挑逗，稍微蹭过就如同浑身过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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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努力半晌后，沈弋棠忍不住伸手扯了扯徐晏的衣袖，“啊…啊……”
徐晏动作微顿，眉心皱起，“怕我？”
医院里头，医生模样的人拿着检查结果递给徐晏，“你从哪儿找到这么一个……啧，亏我还一直以为你这个人是有病没欲望。”
徐晏眉心敛起，接住沈弋棠胡乱摸索的手腕握在掌心，“怎么了？”
“……”
这样想着，以至于徐晏突然向他伸出手的时候，沈弋棠没防备地抖了一下。
沈弋棠不知道原因，这个世界的徐晏情绪更外露些，但他依旧猜不准徐晏情绪变化的原因，只猜想会不会是因为他不舒服，导致徐晏在医院被医生讲了太多而生气了。
……弄干净？
……徐晏……徐晏……
恍惚里觉得徐晏好像来看自己了，沈弋棠用手摸索着勾住徐晏的袖口，竭力攥紧，“啊……啊……”
这句话的意思，正发烧头昏的沈弋棠一时没能明白，直到徐晏把亲手为他穿上的衣服重新剥下去，把他双腿向两旁打开。
地抬眼看他，喉里胡乱地喘“……呜啊……啊啊……”
两个人是比较相熟的朋友，讲话不必照顾分寸，于是话语里越发带着数落的意味，“而且你还是强行进到他宫颈里射的吧？那点东西全锁死在他子宫里了。人家是双性没错，但是多的那些东西根本还没发育成熟，黏膜都还有排异性，被你这么玩完了走人，不难受才怪。”
……我看着你？
还在发烧，沈弋棠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但还是下意识马上摇了头。
似乎是满意他乖巧的模样，徐晏又揉了揉沈弋棠头顶的软发，然后将手下移到他后颈，扶着沈弋棠在浴缸里坐好，“好了。这次我看着你，不许偷懒了，好好弄干净。”
沈弋棠想，明明是徐晏自己先提到路照的。但他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把脸低近徐晏掌心，猫咪一样轻轻蹭了蹭，“啊”了一声。
徐晏动作稍顿，又问，“路照有这么宠你？”
有些讶异于这样意料外的反应，医生正色了一些，又把一盒药膏递过去，“他里头伤得挺厉害，得上药。”顿了顿，又还是忍不住不正经地补充，“这几天不能再搞了啊，你别太禽兽了！”
沈弋棠点头，他很想表现自己很赞同徐晏的话，但小腹里又一阵闷疼，使得他红着眼眶俯在徐晏手臂上，痛得微微喘息。
揶揄完了，就等着徐晏回应，觉得照往常的话少不了一顿回嘴。但徐晏罕见地一句没反驳，只回身去抱起床上的人。
他反应得很快，没有一丝迟疑，使得徐晏脸色稍霁。
沈弋棠发现，捏在他脸上的手指力道很轻，动作看着凶狠，力度却几乎有些小心翼翼，比起捏更像温柔的揉弄，好像有魔法，立马就缓解了些小腹的闷痛，沈弋棠便闭上眼，不自觉地把脸往徐晏手心送了送。
然后这次的咒语这样说：“手指进去，自己弄出来。”
沈弋棠愣了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忘了自己根本没办法回话，有些着急地垂下眼仔细思考了一下。
沈弋棠抱紧徐晏的胳膊，重重点了点头。
不知道得自己清理，说明应该有人会帮忙清理。
疼……疼……
徐晏的动作倏然僵了一瞬，随后他低声嗤笑了一声，听起来很玩味，却明显心情好了许多，“放聪明一点，如果路照真的看重你，就不会把你随便扔出来给我当解药。”
“不过，”神色一凛，“要玩也得有点度吧？你不带套射人家一肚子，都留在里头也不清理？”
在徐晏面前，这样双腿大张着的姿势并不是第一次，但以这样的姿势，还要在被徐晏看着的情况下对自己进行插入自渎，着实有些超出沈弋棠的承受度。
徐晏却皱着眉捏起他的下巴，声音倏然发沉，“小哑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好不要想别的男人。”
沈弋棠的指尖碾在穴口，磨蹭了几次依然没能成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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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弋棠努力了半天，既怕疼又进不对地方，根本没能成功用手指破进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