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捏住夹子打开再往下取,而是手下狠狠一用力,一把将那只银夹硬生生从兰芷娇嫩的奶头上拽了下来!
祁逍从不允许性奴不回主人的话,见慕寻一动不动在那恍惚,一脚踹过去:
兰芷渴慕的目光顺着小美人雪白的贱屁股往上,落在男人精神抖擞的大鸡巴上。不管今天主人想玩奶子还是骚逼,他兰芷怎么能输给慕寻?
“主人要肏逼还是肏婊子更爽,寻儿年纪小,嫩逼哪懂得怎么伺候鸡巴?婊子逼肥,主人知道的,很骚很会吃……”
“贱货!没听到老子的话?掰开你的骚逼给人看!说你的烂洞好不好肏!”
“啊呀!!肚子……!咿啊……大鸡巴好硬好烫,磨到了好舒服嗯……啊啊……主人……”
兰芷不乐意了,那贱母狗分明就是眼热自己能被主人玩奶。他反唇相讥:
“啊啊啊呃……!!寻儿?!……”
慕寻不甚清醒的脑子因兰芷的惨状而腾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意,谁让这骚婊子要撅着那对又肥又贱的大奶子勾引他主人?贱奶头都红肿成肉枣了还妄想主人去吸,揪掉了也活该!
“小婊子,你兰哥哥觉得你的小贱逼不够骚,不服气?那就打开你的逼给他好好看看,贱母狗逼骚不骚,能不能吃好主人的大鸡巴?”
身下的大鸡巴忽然肉鞭一样狠狠往娇嫩的粉逼上一抽,噗叽一声砸出小花唇里一股水液,慕寻媚叫一声,意乱情迷,骚逼爽得一阵
他,他也可以努力出奶的嘛……
“你自己说,笼子里这条母狗的大奶子贱不贱?嗯?说啊!”
“主人……不玩奶子的话就来肏小母狗的嫩逼啊……骚逼想死大鸡巴的滋味儿了……”
慕寻的双腿被祁逍有力的手臂勒住膝弯,呈M形大大分开,带锁的小鸡巴,水淋粉嫩的骚逼和屁眼全都毫无遮掩地冲着兰芷敞开,祁逍火热的大鸡巴在后面顶着他的屁股缝,微翘的大龟头从小美人白嫩的长腿间探了出来。
笼子里的不再是他最崇拜最维护的清倌才子,而是一条在跟他抢夺主人恩赐的发骚母狗,根本不配让人垂怜。
慕寻下意识喃喃开口。深陷情欲头脑混沌的小美人已经想不起面前人曾是他一心维护的知己,唯一的认知只剩下这是主人养的另一条狗,是他要与之争抢大鸡巴的对手。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慕寻,一丁点被知己好友虐待奶头的心痛迅速被愤怒压过,谁给这不要脸小贱货的权利,居然敢这样对待他只给主人亵玩,还要为主人产奶的娇贵奶头!
于是他一把从背后抱起了慕寻,将小美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兰芷面前,往两人昨日黄花的友谊上又添了一把火:
恶魔带笑的嗓音低沉而磁性,慕寻仿佛被蛊惑了一样,缓缓将手从栏杆的缝隙伸进了金笼,做了他清醒时打死也不会去做的事情——
只见两名美人比赛似地向男人推销起了自己的奶子,四只大奶球晃出了淫靡的浪花儿,一对玉雪无暇得让人想凌虐摧毁,另一对已被玩得熟烂,两颗紫红破皮的大奶头缀在上面,却别有一番勾人性欲的骚艳。
两条骚母狗的表现让祁逍心里痛快得很。他不喜欢性奴对彼此有多余的情感,贱狗的心里眼里就该只有主人一个。但他又很喜欢挑相互认识的性奴一起伺候。两个婊子一起玩,带来的岂止是双倍的快感。
祁逍趁热打铁,不怀好意地提议:
“贱……真的……好下贱……”
“主人别听那小贱货的……嫩奶子裹得紧主人的鸡巴么?别到时候坏了主人的兴致……嗯啊……婊子的奶穴随时供主人使用……”
“看这骚货的肥奶头,被夹子夹得都肿了,真可怜啊。小母狗,帮你的兰哥哥把夹子取下来,让贱奶头松快松快怎么样?”
突来的失重感晃荡着腹中的液体,刺激得深陷情欲已渐渐顾不上憋尿的慕寻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但很快屁股肉夹住鸡巴的快乐就再次将他的注意夺走,小美人放浪地扭着屁股,骚逼和屁眼坐在大鸡巴上胡乱磨蹭。
小美人捧起他自己的奶子,大奶球同样圆滚滚,却因为今天还没有被玩弄过而雪白得不染尘埃,奶头是粉嫩的一点,故意让主人把他与对面被虐得凄惨的肿奶子相比较,奶波柔柔地摇晃着诱惑男人。
兰芷痛得抱住那只惨遭凌虐的大奶子,哀嚎出声。银夹冰冷泛光的锯齿咬合得很紧,这一扯仿佛将大奶头活活揪下,娇嫩脆弱的肥奶头火辣辣地疼,迅速变紫肿胀。
将原本亲密无间的兄弟或者挚友,调教到彻底沉溺于欲海之中,为了争抢主人的大鸡巴彼此施虐羞辱,六亲不认只认主人——还有比这更令人血脉贲张的助兴?
而慕寻占着一个兰芷所没有的优势,那就是他在笼子外面,可以直接接触主人。小美人把屁股往后拱,臀缝蹭着男人的腿哼哼唧唧地求欢:
“小母狗的奶头特别嫩,主人要尝尝吗?哈啊……不像兰哥哥的贱奶头,红枣子似的,都被玩烂了……哼,更嫩的奶子才配伺候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