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狗,自己求来的大鸡巴,给我往骚里扭好好伺候!奶子甩起来,让你的兰哥哥瞧瞧你挨肏时爽歪歪的贱样!”
“呜……不……主人……”
然而慕寻皱着眉流着泪,艳丽小脸上的神情只有痛苦,半点不见被肏爽的淫荡。因为他求肏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肚皮里的定时炸弹。小美人心心念念终于吃到的大鸡巴,现在却成为了世间最恐怖的刑具。
三天半的憋尿让慕寻的膀胱涨成一个快爆炸的水球,被锁住的小鸡巴已经麻木得没什么感觉了,敏感痛苦的是涨大的腹部。之前发骚求欢也好手指玩逼也罢,都没有直接刺激肚子,因此汹涌的欲望得以暂时压过痛苦,一心只想喂饱空虚的逼肉。
但真的被大鸡巴肏进骚逼来就不一样了。祁逍的大鸡巴能把平坦小腹肏出肉棒形状,鼓涨着肚皮被肏,无异于鸡巴直接碾压膀胱。慕寻眼泪哗哗流,眼前全是斑斓模糊的色块,疼得话也说不出,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祁逍是个向来只顾自己爽的,见嫩逼里已经足够润滑,就掐着小美人纤细白嫩的腰肢,上上下下激烈地打起了桩,重力让大鸡巴每次都能捣到甬道最深处,不肯开口的骚子宫都被顶歪了,更别提又挤压摩擦又上下摇晃的膀胱。
可怜慕寻被肏得死死生生,出气多进气少含糊不清地呜咽,喘不上气只能大张着嘴像母狗一样吐舌头,存不住的口水从脖子淌到胸脯,被奶子甩得四下飞溅。却仍要被祁逍为难:
“烂逼母狗,死鱼样给谁看呢!不会叫床?你求肏时下贱的骚样呢?给我动起来!败兴玩意儿,被肏着嘴说不出话来的婊子在床上都比你带劲儿!”
然而慕寻再想讨好主人此刻也是有心无力,世间最残忍的酷刑不过如此,他腹部痛到只剩一口气吊着,除了逼肉本能地痉挛抽搐什么也做不了,虚弱地蠕动了半天嘴唇才吐出来几个模糊的字节:
“锁……开锁……”
祁逍哪里会给他开锁。男人现在对贱母狗的表现极其不满,不会助兴没反应,一动不动不说话,当自己在肏充气娃娃呢?不伺候主人还想开鸡巴锁,梦做得挺美!
他素来不会放过惹自己不顺心的性奴。男人一边毫不留情甚至更狠更重地爆肏嫩逼,享受湿媚骚肉对大鸡巴的舒爽按摩,一边将目光落在了对面笼中满脸哀怨委屈的兰芷身上。
祁逍决定做个公平的主人,骚婊子没吃上大鸡巴,好处都让慕寻占了,那就补偿兰芷一点别的权利,让他也有些参与感。
“来,婊子你说。”他伸手揉了两下慕寻的肚皮,刺激小美人发出更多痛苦的呜咽,“我要不要给这条贱母狗开锁?”
兰芷夹着逼馋唧唧在最佳视角观赏活春宫,看那贱货嫩红的逼肉被他主人的大鸡巴肏到熟烂外翻,爽得奶子都甩飞了,小贱狗居然还身在福中不知福,连叫床助兴都不肯做,主人也没有把对方丢开换自己来,简直又羡又妒。
本以为主人肏完逼之前不会搭理自己,没想到……兰芷一怔,男人控制欲很强,母狗们一向没有做选择的权利,他还不至于认为主人让他为小婊子做决定,是因为宠爱自己。
他看向慕寻。小美人一双杏眼哭得又红又肿,昔日灵动明亮的眸子现在蒙着水光空茫一片,乌黑空洞的眼珠没有焦距,却让兰芷读出了其中的绝望与哀求。
“求……主……救呜……”
眼前的美少年曾正气凌然地甩着鞭子,将他从被男人扯奶扇脸的难堪窘境中解救出来;也曾狠狠拽掉他奶头上的银夹,转头捧着嫩奶子勾引他的主人。一次他被鞭子抽红了奶肉,一次他被夹齿扯破了奶头。
而现在美少年撅逼挺奶被大鸡巴肏得门户大开,私密娇嫩的花穴泥泞肿烂地暴露在兰芷面前,灌满尿液不得释放的肚子涨成了水球,开锁的权利被上锁的男人交到了兰芷手中。
是拯救苦海中的往昔挚友,还是趁机教训跟他抢主人的贱狗?
兰芷几乎没做迟疑。美人错开了视线,不再看慕寻的乞怜。回话的语气讨好恭敬,面色却堪称漠然平静:
“贱母狗服侍主人只需要用骚肉洞就够了,要鸡巴做什么?没有用的贱鸡巴还是锁着比较好,省得放出来再犯错惹主人心烦。”
想救人还是想报仇?美人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回答一定是主人希望他做的选择。
听了兰芷的答案,祁逍讥讽地勾了下嘴角。看吧——婊子们的堕落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男人往胯下的嫩逼里顶肏得更深更狠,呼吸的热气与残酷的嘲笑一起喷吐在小美人泛粉的耳边:
“听到了吗?贱狗。你的兰哥哥不,同,意给你开锁。那狗鸡巴就继续锁着吧。”
“呜……尿……不……”
慕寻布满泪痕的小脸绝望而麻木。空白一片的大脑其实已经不怎么听得进话了,但他还是艰难地捕捉到了男人不打算给他开锁的意图,喉咙里逸出天鹅濒死般的悲鸣。
看起来小美人确实到极限了,祁逍才终于施舍般地轻笑一声,像恶魔抛出诱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