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贱奶子磨。”
“哈啊……主人……主人……”
在美人卖力的动作下,很快磨出了一池浓淡不均的墨水,初入学堂的小儿磨的墨只怕都比这个匀称。但他也实在做不到更好了。好在祁逍无意继续为难美人可怜的奶子,在骚奶子真的被磨坏之前放过了兰芷,屁股上的脚也挪开了:
理智告诉兰芷,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骚,他做的一切都在被上千人看着,但下贱的身体只要一被男人碰触,哪怕是用鞋子,鞭子,都会立即让美人的底线一降再降,直至溃不成军,再清醒的神智都阻止不了身体不由自主向男人讨好谄媚,一如他明知错误却无法克制的情感。
兰芷顿时僵住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男人不允许自己写他的名字,为什么听到自己说字写得好时笑得那么玩味不屑。原来……原来更难堪的凌辱还在后面。抠逼取水,奶子磨墨都只是开胃小菜,男人一开始就清楚要如何彻底粉碎自己的尊严。
主人大概还是喜欢骚一点的母狗吧,什么不许发骚大概只是想找个借口罚人。兰芷闻言,边猜测边捧着两只肥奶子夹起了墨条,放入满砚台的淫水里轻轻磨动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美人腿间肥艳的肉花儿猛地一抽,两片骚阴唇大大张开,随即一大股淫汁噗地一声潮喷出来,盛满了清倌兰芷以前最喜欢的名贵又精致的砚台。
“呜呜……我的奶子……呜嗯……”
美人边哭边跪趴在砚台前用奶子磨墨,砂纸似乎把他柔嫩的奶肉磨破了皮,每一下磨动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大奶头却因为痛楚的刺激愈发肿大挺立起来,又骚又贱带着夹子上的铃铛来回晃荡。
“贱狗磨快点!你这慢吞吞的速度是想磨到什么时候?大家可没这个时间等你磨唧!贱屁股撅高了,给主人踏踏脚!”
“嗤,贱狗就这么骚?拿脚玩一会你的屁股就受不了了?让你磨墨不是让你求肏!”
“哈啊……婊子有好好磨墨……骚奶子要磨烂了呜啊……也想被主人的鞋子磨屁股……嗯哈……”
兰芷取了一张宣纸铺在地上,正要伸手拿毛笔,被男人呵止了:
因为男人的命令,兰芷不得不加快了磨墨的速度。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在磨墨,而是在用粗糙的砂纸磨自己的奶子,奶肉在砂纸上一下下飞快地摩擦,贱奶子仿佛要被砂纸磨烂了,痛得他双手都在哆嗦,却分毫不敢放松力道,卖力地夹着墨条在砚池里拼命碾磨。
高潮过后,兰芷逐渐再次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面色羞惭难堪得阵红阵白。但心中因为幻想被主人指奸高潮带来的满足感却久久不散,让美人悲哀之余,又有一丝破罐破摔的释然。
“听听他喊得是些什么!祁公子压根没碰他,这贱货就自顾自幻想着被祁公子手指肏逼在那发骚了!贱骨头!美得他!”
兰芷担心自己方才擅自发骚惹主人不快,小心翼翼去觑男人的脸色,好在祁逍看起来心情还不错,似乎对骚婊子玩逼的表现还算满意,美人刚松了口气,就接到男人下一步的指令:
磨墨的动作让美人的身子一前一后来回耸动,铃声叮铃直响,加上他屁股高撅的姿势,看上去就像一条正跪趴着挨肏的母狗,骚贱的样子取悦了祁逍,男人踏在美人屁股上的脚也开始不安分,一会揉搓弹性十足的屁股肉,一会用脚尖踩弄骚屁眼,肆意淫辱着脚下低贱的屁股。
兰芷的骚奶子上全是鲜红肿胀的鞭痕,吹弹可破的肌肤变得更娇嫩脆弱,刚接触到粗糙的磨砂纸,就痛得美人一声啜泣,但他的奶子太软了,为了不让墨条滑脱,兰芷不得不忍着摩擦伤处的疼痛用力挤压奶球,好把墨条夹紧。
为避免白奶子被墨汁染黑了脏兮兮不好看,墨条外面用一层磨砂纸包裹着,只一端露出一小部分用来磨墨。奶子夹住的就是包了磨砂纸的部分。
“记得,写……天生下贱……主人说这个最适合形容婊子……”
即使认识到这种情感是畸形的得不到回应的又怎么样呢?他淫贱的身体和被驯服的灵魂都已经离不开主人了,与其纠结万分又无法抽身,不如抓牢当下的每一刻用心侍奉,至少现在他还能以骚母狗的身份待在主人身边。
“贱货,我有说是用手来写?拿你的骚逼去夹,手不准碰笔。”
兰芷的身子早已熟悉了男人的调教,贱屁股一被踩住就开始流水,全身都羞成了粉色,尽管忙着磨墨让他很难分心去管屁股里空虚的渴望,身体依然会本能拱着屁股去迎合男人脚上的动作,贱屁眼一夹一夹追逐着往男人的鞋尖上撞,像是求着被鞋尖肏穴一样。
“操!这婊子以前真的是清倌儿?而不是万人骑的娼妓?窑子里最下等的妓子也不会比他更淫贱了!”
祁逍站了挺久,干脆让人搬来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来,将脚踏在贱母狗白软的屁股肉上欣赏磨奶表演。美人前面的奶子磨着墨,后面肥屁股殷勤地高高撅起,让男人能够踩得舒服。
“行了,写字去吧,让你写什么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