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不对好不好?”祁逍迅速打断,管自己有错没错反正老婆生气先认错就对了,“不要自责了亲爱的,跟你没关系,其实跟我也没……好好我不推卸责任,怪我怪我,让我们离宝担惊受怕的。”
祁逍被这个乌龙搞得特别想笑,又觉得离宝急成这样自己笑出来不太好,憋得很是辛苦。他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宽支离的心:
“离宝,你既然为它取名叫‘阿枭’,今后就对它好一点嘛。不管是哪个‘阿枭’,被你冷落都会很伤心的。感情是需要培养的,你没事多喂喂它,跟它聊聊天,我们离宝这么可爱,它一定会喜欢你的。”
支离气得打了他一下,被祁逍抓住手,男人又道:
支离:“……”
只见男人将手指按在黑鸟的脑袋上,顺着羽毛轻捋了两下,凶巴巴的阿枭居然像是被摸舒服的猫咪一样,歪着头蹭了蹭男人的手,模样竟能瞧出几分乖巧。
没想到支离意外地认真:“什么都行。就算你想找刺激,在语惊塔上肏你那些淫奴也行。”
“他才管不到我。”
这到底是谁养的鸟?
祁逍把玩着支离的手指:“你自己说的,让我有空帮你喂鸟。你夫君天天都有空,不差这点肉钱。”
“哈哈哈哈哈!”祁逍实在忍不住了,笑得惊天动地,直到支离要恼才又把美人搂到怀里哄,“别伤心宝贝儿,小家伙耍脾气,但我爱你。你可以摸我,随便摸,我服务态度很好的,哈哈哈……”
“哪有什么指使,说了是小事,哎这事闹的……等会儿我详细跟你说。”
……但没让你用盆喂啊,这不是宠物是信使,你知道再喂下去它就要飞不动长途了吗?
“鸟类聪明着呢。”祁逍道,“阿枭是个好孩子,你待他友善,它便也会与你亲昵。你天天对它冷着张脸,它以为不讨你喜欢,心里指不定多伤心呢。久了,自然不会自讨没趣地亲近你。”
阿枭鬼精,似乎知道两人在谈论它,忽然抬起头来。祁逍朝它伸出手想逗弄两下,支离心里一惊,他深知这只乌雕的凶性,担心发生流血惨案连忙阻拦:“别……”
“其实也不用太谨慎……”支离好不容易摆脱祁逍蹭来蹭去的脑袋,闻言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惹上麻烦要与我说。我还不至于保不住一个你。”
“哇哦,宝贝儿这么大口气?”祁逍笑盈盈地逗他,“真的做什么都行?”
“谁担惊……唔唔……”
“……倒也不必这么刺激。”
大概是他震惊的神情太过明显,祁逍收回手笑道:“离宝,你是不是从不与它亲近?”
谁闲着没事跟鸟聊天啊!支离想反驳,心底却有什么悄然塌陷了一块儿,到底还是没说出口。男人的话似乎意有所指,不管是谁,被自己冷落都会伤心吗……
祁逍迅速起身来到窗边,用最有效的方式中止家庭矛盾。深吻过后,他哄人般拉着支离的手轻轻摇晃,唇瓣黏黏糊糊地在宝贝唇上磨蹭:
这次令他心有余悸的并不是有人要杀祁逍,而是自己先前大意,并未将祁逍加进止杀的白名单,险些没拦下这事。早在谈合作时他便说过,在燕城还没有谁敢越过他支离,对止杀点了名不许动的人下手。
语惊塔是燕城最高的建筑,塔顶可尽览全城夜景。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座塔坐落在城主府内,是程渚的私有物。
支离满肚子话要讲,觉得认识祁逍之后自己确实话多了不少,他以前除了言简意赅地下令之外向来懒得跟人讲话,现在居然会跟男人说这种有的没的琐碎事,还不觉得无聊。
。”
但即使要培养感情,有些事支离还是不能让步:“你以后给它少吃点,再胖就飞不动了。也不要每天都喂,偶尔让它自己捕食,不能磨没了它的凶性。”
买凶的事情暂且翻篇,支离半推半就地被祁逍搂着坐到椅子上,乌雕阿枭还在埋头吃肉,饭量让支离很是心惊:
支离对祁逍不把自身安危当回事的态度很是来气:“我本来以为是我连累你,结果还真是你的仇家……祁逍你这个人……”
那不然呢?支离用眼神回答了这个问题。
“别天天喂它。偶尔一顿就行了。”
支离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间,隐隐带有一分自得。程渚与止杀在燕城二分天下,原首领死亡之后,半个燕城现在实际相当于在支离手中。
“宝贝儿你到底想了多少乱七八糟的啊?真没骗你,你不要总把一件很简单的事想那么复杂。”
“宝贝儿,我发誓我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安分守己绝不惹事,这样总行了吧?”
说着,祁逍握着支离的手,轻轻触上了阿枭背脊乌黑的羽毛,从上至下温柔地抚摸。毕竟是亲主人,黑鸟到底还是给了面子没有去躲,但与对祁逍的态度完全不同,仿佛被迫营业一样把头扭到一边浑身僵硬,整只鸟都写着摸完没有完了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