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插了个遍,那里便被阴水滋润了个彻底,痛苦的抗拒声仍在,只是颤抖紧绷的身体,婉转绵长的呻吟却是彻底出卖了他,他仰高了头颅,男人火热的性器抽了出去,似是逡巡自己的领地,一寸寸碾过他稍肿的左瓣花唇,又缓慢的堪比凌迟一样挪到了右边,火辣的刺痛让柳横刀颤抖绷着神经,碾上无边快感的缔造者时他又欢愉的泫然欲泣,矛盾却又杂糅着符合面前这怪物畸形审美的特质,他受不了这一上一下的折磨,仰起的头费力的吞咽,快速滑动的喉结昭示他的饥渴,被捅开却又弃之不理的媚道难耐的催着主人敞开身体,他想抗拒可他浑身因为这高热的空气蒸出一身汗水,抽掉了他为数不多的力气以及自认为无坚不摧的孤勇,他几乎是趴在床上翘着屁股等人干了。
恍然间,肉棒终于放过了他,轻柔的塞了个头部进去,卡在外唇周,那里早被这两日激烈的性事磨得生疼,甚至比他大脑还快的做出了挤压推拒的动作,酥麻的快感让他惊诧的低叫了一声,意识到了羞人,柳横刀埋在被褥里,屁股却是不知不觉的翘得更高了,男人似乎是逗够了,两手兜着弹性十足的臀瓣拉开擦肿成熟后几乎已经掩藏不住的唇口,漏出些许嫩红的肉,龟头正戳在这些肉里,可以看见这人把他那物咬得死死的,大力往两边分开拉扯才有一丝缝隙 顺便能看自己勃发的肉棍上带着细微青色的脉络延得更深,直到男人体内深处,他性奋的低吼一身,贯穿了男人。
灼热的气息喷在脚板心,柳横刀又惊又爽,他那条腿已经被人托起,向上抬着,男人攥着他的脚,吐着热气的唇几乎落在了他脚底,他羞得不能自已,掉在外面的屁股被人撞的臀肉乱颤,这种姿势他的屁股翘得老高,性器由着重力下垂着吐露爱液,掩藏其间的粉嫩小口自是暴露无遗,分明的看得到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凶狠捣进他体内,陷进一滩泥泞不堪、淫液遍布的嫩肉里,紧绞着,撼动着坚硬如铁的性器,强悍固执的髋骨越来越快的拍打着他绵弹的臀,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柳横刀已经追不上他的速度,往往是穴道咬着他刚收拢,这人便已抽出,他本能的收缩刺激甬道回到初始的紧窄,又被不速之客坚定的顶开,磨遍他每一寸淫媚的软肉,他的头埋在被褥里,太过迅速的强烈快感让他脑子发昏,出的气多,进的气少,被褥里越发稀少的空气让他几乎窒息,挣扎着想摆脱这窘境,男人一记深顶,顶到他要命的点上,顶得他散了四肢百骸所有力气,顶得他难受的在床上摩擦而过,淫叫着不适的拧过脖子,脱离让人窒息的被褥,终于吸到了充足的空气,柳横刀双目失神的不知望向何处,男人似乎是为了让他记住,粗大的肉棒埋在体内不动了,自己喷发的淫液早在抽插间化成白沫糊在他女穴四周,沾在男人下体末端,一贴近,就好似他们本来就是一体,可是那个大家伙锲进身体里让他不适,小嘴儿将将含住,咬着上面突出的脉络,硌得舒服,本能的随着呼吸收缩,内壁便会微微擦过那些青筋,可也就是如此了。男人之前的快速抽插早已让他体内敏感的甬道食髓知味,这份饥渴也早已传到到了深处,让他意志放空,只想追求快感。
身下的人轻微的扭动屁股,调整着角度,将东西吃得更深,尹木森松了手干脆压在人身上,舔着已经泛红的耳廓,声音轻柔得不真切,“这么着急?”身下的人摇了摇头,健壮的手臂自他两侧撑起,体内深埋的性器也随之抽出些许,紧接着是高频率的抽插拍打,柳横刀猝不及防
久求不得,突然被一根又热又烫的巨大条状物插到了禁地,柳横刀手足无措的抽搐了下,竟是喷了阴精,一股脑儿的从穴口激涌出来,却被恶劣的肉棍堵了出口,两颗硕大的囊丸也欺身而上,打磨着他脆弱的花唇,柳横刀敏感的战栗,男人似有不满的抱怨:“师兄怎么这就不行了?”说着还就着水液快速抽插两下,插得人跪着的双腿直打颤,恼人的水声阵阵,这声音让柳横刀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连洗个脚都安分不下来,脚掌在水里胡乱搅着,也是这么大声,只是现在他不是那只脚,而是那摊任人施为的水,正如此时尹木森不知道撞到他哪块嫩肉,过电的难以言喻的酥麻直蹿上后背,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尽就被人又推上了另一个高峰,手指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床单,敏感的甬道把肉棒夹的死紧,男人满足的快速捣弄着他身体,几乎把他顶着压在了床上,跪着的双腿终于得到解脱,重心都到了上半身,因为酸麻,他的脚不由自主的缓伸出去,但仍旧微曲着,被人大力的捣弄搞得绷紧了肌肉,线条流畅,尹木森自然而然的将手放在了人大腿上,一路下滑,从膝盖到小腿,他粗鲁的脱掉了多余的鞋子,一直滑到动情之后极力克制绷直的脚背。
耐的往外涌,柳横刀身子一颤,却是肉棒抽了出去,甬道里温暖潮湿,让尹木森留恋得很,当即也不客气了,龟头剥开湿漉漉的花瓣,朝着猴急收缩嘬着他的穴口,一个深挺,柔嫩的甬道夹紧了也无法抗拒肉棒的深入,尹木森喉咙里滚出舒爽满意的低吟,柳横刀却是痛苦的哀吟一声,那东西刺得他下体火辣辣的,咕啾的水声却更甚,似乎是为了适应这份疼痛,也似乎是昭示了这身体其实被折磨得很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