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张俊脸,挥拳打向李琛面门,李琛搂着他的腰将人翻了个身压在身下,分泌出的粘液已经将方一诺的屁股搞得湿黏,他万分不适,抬脚还想再踹,李琛摊开手掌把住他已经不再出血的膝盖,五指用力扣着那处,硬生生将他旧伤扯开,方一诺打着哆嗦,喘息变得越来越粗重,暗自咬牙死撑,全身的力气都聚在了腿上,硬是不让李琛再进半寸,长久的僵持让他的腿越来越酸,李琛脸上也冒出薄汗,压着一股气不死心的拿性器蹭着方一诺股沟,几次都堪堪擦着软穴门前而过,多余的腺液将那里涂得黏答答,五指不断施力,温热的涓流沾满了他的掌心,从指缝间挤出粘稠的猩红液体,方一诺疼得眼前模糊,终是让李琛卡进了他双腿间,硕大的顶端挤着入口,急切的往里耸动,方一诺轻蔑的瞥了一眼李琛紫红的器物,咬牙切齿:“狗东西。”
回应他的是李琛凶狠的掼入,粗大的龟头一路顶开温热的肠肉,经络纠缠的茎身阻挡了甬道下意识合拢的趋势,并未充分的扩张就这般不管不顾的插入,窄小的穴口那经得起这般摧残,内壁被磨得火辣辣的痛,温热的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方一诺不停地眨着眼,抵抗着令他几欲昏厥的撕裂之痛,薄薄的唇让他咬出了血,这样巨大的痛苦也未能让他哼上一哼。
紧致的甬道死死地夹着他,李琛险些直接交代了,他缓了几口气,搂着人劲瘦的腰向下扳开了两瓣紧实的臀瓣,让他进入的动作更顺畅。有了血液的润滑之后,紧窄的内壁顺滑不少,也因着这巨大的疼痛,内壁总是不自觉地紧缩着,吸得李琛爽利无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让他按捺不住,抱着方一诺提胯一味的进出,方一诺咬得牙关咔咔作响,那根东西毕竟不是两根手指可比拟的,杵在他从未被人造访的那处,犹如一根木棒,一寸的进退都是一种凌迟,他面如金纸,头脑发昏,却仍旧本能的克制着那些泛滥的疼痛。
柔软的肠肉温柔的包裹着茎身,在李琛退出之时下意识的收缩挽留,又在李琛进入之时,无力的被男人捅开,本就温热的甬道,被人来回摩擦得滚烫,让全身泛冷的方一诺完全无法忽视那处的火热,李琛看他闭着眼紧咬着唇,双拳紧握,腿根却在打着颤,完全一副无力反抗极力忍耐的模样,愉悦的感受充盈了他,他打开男人使不上劲的双腿曲折在胸前,让其门户打开,挺腰快速操干着温暖紧致的小口,这般频频加快的楔入,强烈的异物入侵感让方一诺胃里直翻腾,李琛的动作并不温柔,那根器物更像是一把利刃,来来回回的割着那脆弱的软肉,方一诺白了白脸色,费力的伸手捂住嘴,李琛眼里欲望更浓,先前流出的血早就沥在软乎的穴口处干涸了,此刻那小小的入口被李琛粗大紫红的性器撑得极开,几番抽插早就将穴口磨至鲜红,似要滴下血来,穴口随着主人急促呼吸的节奏不停蠕动着,方一诺痛苦的歪过头,“咳……”却只能吐出点点清水,李琛高涨的欲望仿佛被人泼下一盆冷水,他恨恨的拔出性器,上面还粘着点点猩红,似若女子落红,他咬了咬牙,带血的手掌握住了自己性器,上下快速撸动着。
没了桎梏,方一诺整个人痛苦地蜷起,捂着嘴不住咳嗽,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他眼角发红,呛得厉害,却仍旧睁开冷冷的眉眼,上挑起唇,露出嘲讽的笑来,李琛憋着火,就更来气,一脚踩在他腿间萎靡的性器上,狠狠碾着。
方一诺对苦痛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那笑愈来愈张狂,他的笑声像是坏了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往外冒,李琛按着圆滑龟头的手一顿,粗糙的指腹磨着顶端的小孔,对着那张嘲讽的脸竟然就那般射了出来,浓郁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射了方一诺满腹,有些淅沥滴落在地,李琛闭上眼平复着高潮的余韵,胯下凉风掠过,他猛地睁开眼,方一诺不屈不挠的拳头已经近在下腹,李琛像是踩了什么危险物品一般收回了脚,后撤着坐在了那板凳上。
方一诺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甩了甩湿黏在脸上的头发,伸手揩掉腰腹上的精液,甩在了地板上,睁开那双冷若寒冰饱含杀意的眸子,其声恻恻,“今日要么我死,要么,以牙还牙,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