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
只觉得那眼里的绿光,比以往任何一回都绿得发亮。
“……”
我抱着他硕大的狼脑袋,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家伙却毫无自知之明。
还低下头,追着舔我环在他脖子上的一对手肘。
明显比平时多出来的使用舌头的频率。
其专注的程度,全然像是在舔一对金华火腿。
那天晚上的后半夜,我几乎没再合眼。
硬撑着抱着怀里的小狼崽子,给他顺背撸毛,也不许他闭眼睡过去。
生怕他一不小心睡着了,把嘴边的我的手,当什么烤羊腿酱肘子一口咬了解馋。
毕竟理智这种东西,还是醒着的时候最可靠。
直到天色泛白,他人形重现。
我才安心又重新闭上了眼。
第二天,我二话没说,就把朗同学的食谱重新改回了以前。
……就算是为了自身安全计,也不能再让家里这食rou动物饿着了。
我也一度怀疑这是朗同学为了吃rou而使出的小伎俩。
可到底还是被他打败了。
毕竟,圈养大型食rou动物这种事,还是要选对了食材,才更有投喂的乐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