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不要……我、嗯啊!“大
看着偶像因为自己的触碰而露出这样的一面,是齐子望哪怕做梦都无法想象出来的,毕竟——这是洛云帆啊,是多少人心中的神啊,那么多年来,这个人简直就像云端上一眼万年的骄阳,风光耀眼得近乎刺目,任何时候的出镜都总能轻易就剥夺了所有视线,可明明是那样光彩璀璨的一颗星辰,却又总好像是被雾气层层叠叠遮掩着,像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明月,哪怕仅仅只是想一想,都会因为玷污了他周身干净端庄的气息而无法不自惭形秽。
越是被欲望挟持的表情越是令人血脉偾张,甚至因为对象是这个人的缘故,更会无形中放大了亵渎感,最大程度地催生出渴望征服的念头。
齐子望根本就忍不住,他确实也是头一回,实战经验本就是形同于无,全凭着本能的直觉用手指频频戳按向刚才那块明显比别的地方都更为敏感柔软的凸起,没弄两下子,洛云帆就受不了地弓起腰想要躲开,他叫出的喘息声凌乱不堪,且随着狼崽子的手指玩弄而愈来愈急促,这种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对他来说太过了,哪怕咬着嘴巴也根本就收不住,只能随着抽插时候的淫乱水声喘得支离破碎。
这样冰火两重天的疼痛与舒爽,以及身体被随意开发的羞耻感,搞得这位向来风光无限无所不能的大明星十分狼狈。他自出道以来就非常小心,年轻一点时甚至连潜规则都能聪明地规避过去,而后来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地位也早已今非昔比之后,鲜少敢有人用那套下三滥的手段垂涎觊觎他。
地吻了几下他耳朵后面的敏感皮肤,然后……他又杀千刀地增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后穴里面仿照着交媾的动作来回抽送,指腹揉按扩张着,偏偏这种叫人面红耳赤的关头他还要继续撒娇,用没什么说服力的软糯声音对着正在被他欺凌的人说:“老师……老师,我真的没有骗你!虽然现在还不是很有经验,所以可能会有点痛,请你稍微忍一忍,好吗?我一定很快就学会的。”
而此时此刻,他就这样被年轻的晚辈囚困于两臂之中,因为羞耻孟浪的动作而颤巍巍地发着抖,这种被迫从遥不可及的云头上拉下来的模样,仿佛偷食了禁果后初尝人事的神明,在一尘不染的身体被一寸寸地开拓过后,他也无可免俗地地沾染上了这尘世间最污浊的欲望。
毫无章法地乱搞了十几下之后,忽然之间,洛云帆劲瘦的细腰不受控地往上弹了一下,也不知道齐子望的手指蹭到了哪里,他就算想要咬住下唇都来不及抑制住那声拔高了好几度的呻吟。
一边这样说着,他好像真的是怕弄疼了洛云帆,左手又滑到前面再次握住发泄过的性器取悦套弄起来,想要借此来转移掉被插入时无可避免的钝痛。
可以说,洛云帆从以前到现在,还从未有过这么举足无措的时候,齐子望或许不会相信,但他确确实实真的想错了——他的男神,从以前到现在,真的是没有被旁人碰过,所以才连抵触都显得如此生涩,所以才会让他一个20出头的人用不按套路出牌的直球攻势得了逞。
齐子望底下的那根和脸蛋迥然相反的狰狞巨物已经硬得快要爆开了,他迫不及待地握住了洛云帆的细腰,将人按在玻璃上就直挺挺地插了进去,丝毫没有留给他任何缓一缓的余地,就急切地摆动腰身往那紧致到不像话的肉穴里疯狂抽插起来。
这种被情潮一点一点击溃的模样,实在是……
从羞于启齿的那个位置里面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陌生到令他甚至有些恐慌的酥麻感,细细碎碎的颤栗如同炸开的火花,沿着被摩擦到的穴壁一瞬间过了电般地直蹿上脊柱,所有的神经末梢似乎都在刹那间全部张开了,每一个感知点都被噼里啪啦爆开的尖锐快感烫到了似得,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由于被按在落地玻璃窗上,他没有后路,身体避无可避地绷紧着想要逃开,然而,被手指轮番玩弄的穴道里却并不像身体的主人那样口不应心,反而诚实热情地涌出来一些黏液,在快速抽送的时候打湿了男孩的手指,很快就把那个部位染得湿滑又柔软,瑟缩的入口也微微翕动着,如同在邀请着更粗大更坚硬的东西插进来,将这里从未染指过旁人触碰的净地彻底据为己有。
洛云帆被小一轮的年轻后生这样乱来,头脑里警报鸣笛已经突破了正常的安全指数,对方那两只可恶的手好像就完全没有饶过他的意思,手指入侵脆弱的穴道里面前后开辟扣弄,带来硬生生的钝疼痛感中却又总有伴随着生理性的抚慰所产生的绵密快感,尤其当他赤裸的下身刚好紧密贴合在冰冷的玻璃上,而后面却又压着一个滚烫到不可思议的宽阔胸膛……
太过惹火了。
“嗯……?”
齐子望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从他的角度刚好就能看到洛云帆半躲过去的面容,那侧脸的轮廓线条在夜色中完美得不像话,尖峭的下颌好看到不似凡人。他低垂的眼睫由于过分的快感而微微抖了起来,水珠欲落不落地反射着细微的光亮,却又因为向来保守的克制而不得不拼命压抑着陌生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