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蓁蓁心急如焚,顾熹怎么又把这两只豺狼虎豹给放进顾氏了呢?就不怕她们又害了她吗?
几次想要去找顾熹,都被苏微拦在了门外,周蓁蓁只好耐着性子先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顾熹坐在办公室里无心工作,沉yin半晌,终于还是把苏微找了进来。
“顾总,你找我?”苏微看着一上午都没有签一个字的文件,心中有了计较。
“去找一家最好的疗养院,我要给我爸爸办转院。”顾熹握着笔,沉声说道。
苏微也不惊讶,微微点头说道:“是的顾总,我这就去。”
隔离他们
顾熹耳边都是祁致尧昨晚说的话。
暂且先这样吧。
顾熹有一种无力感,明明自己很努力的想要把顾氏带入正规,身后总有人在拖她后腿,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生父亲。
这,才是最让人难过的。
反正也没有心思继续上班,顾熹嘱咐千万不要让甄柔和顾可雅靠近她的办公室,这才拎着包走了。
也不是去逛街,顾熹开着车接上夏夏,往苏以萱的墓园去了。
舒雅很是惊讶顾熹此时来接夏夏,不过听说是去给苏以萱祭拜,又连忙回家里拿了一袋水果给顾熹带上。
顾熹看着满满一袋子的苹果橘子梨,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是舒雅的好意,顾熹自然不会拒绝。
夏夏倒是一脸兴奋,一路上一直在问顾熹去哪里。
顾熹微微一笑,说:“带夏夏去见外婆。”
夏夏瞪大了眼睛,回来之后他见了爸爸外公爷爷nainai还有姑姑,就是没见过外婆,不知道外婆是不是和nainai一样好,会给他买蛋糕吃。
但是看到顾熹不算开心的侧脸,夏夏倒是乖巧的什么也没说。
一手拎着水果,一手牵着夏夏,顾熹数着阶梯,来到了苏以萱墓前。
本以为看到的会是一个衰败荒芜的墓碑,结果却发现墓前有一束新鲜的牡丹花,周围也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顾熹很是惊讶,除了她,还会有谁记得苏以萱呢?苏沛林早在她离开不久后,就搬离了市了啊。
默默地把水果摆好,顾熹蹲下,对着好奇地夏夏说:“夏夏,叫外婆。”
“外婆?在哪里?”夏夏左顾右盼,疑惑地说道。
“在这里,看见了吗?这就是外婆,是最疼夏夏的外婆”顾熹指着墓碑上苏以萱慈祥的照片,有些哽咽地说道。
夏夏瞪大了眼睛去看,在他的认知里,并不知道墓碑代表了什么,因此也一直没有把外婆两个字喊出口。
顾熹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先是对着墓碑鞠了三个躬,才说道:“妈,我回来了,这是您的外孙,叫夏夏,我们来看你了。”
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眼底的眼泪,顾熹扯出一个笑容接着说道:“妈,我听了你的,我回来了,可是爸爸还是一如既往的执迷不悟,我现在不知道我回来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苏以萱还是笑着,仿佛在安慰顾熹,又仿佛什么都没听见。
顾熹就这么看着她的照片,一动不动。
“哟,你是这位太太的亲戚吧?”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顾熹回过头去,是守墓人。
“你好。”顾熹点头致意,夏夏也乖巧地喊了一声爷爷。
“真是第一次见呢,这位太太几乎都没有人来祭拜,很可怜呢。”守墓人说道,拿着扫帚扫去了苏以萱墓前的落叶。
顾熹却因为这句话差点掉了泪,她急忙转过身去,不让守墓人看见自己的眼泪,带着鼻音说道:“之前出国去了,最近才回来,真是麻烦您一直帮着打扫了,这花,也是您送的?”
守墓人哈哈一笑:“当然不是,我老头子怎么会知道送花呢?是一位先生,拜托我多看顾一下这位太太。墓前的花衰败了就让花店送来,由我老头子摆上去,还给我钱让我每天来帮这位太太打扫一下,那位先生是她的儿子吧?唉,现在的年轻人啊,肯花心思这么对已经逝去的老人的已经不多了。”
顾熹惊讶:“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女儿啊。那位先生,姓什么您知道吗?”
守墓人也惊讶:“不是儿子吗?我听他的助理叫他,祁先生?大概是姓祁吧。”
顾熹的心猛地一沉,祁致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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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再看看苏以萱的墓碑,顾熹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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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话:“这位先生可真是孝顺呢,除了他,我就再没见过旁人来给这位太太上过坟,每次也不说话,就往这一站,看上去很是寂寥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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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熹始终沉默着。
“你认识这位先生的吧?一定是这位太太的亲人啊,不然不会做到这个地步的。”守墓人说完,又回身问道。
“是,是我的丈夫。”顾熹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
“啊,原来是女婿啊,那真是不容易,只听过儿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