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同枕(下)
补上之前的六人番外下半部了~~~~
子yin不单是主动索求了,他掰着那被朱利安、怒洋Cao得shi淋的xue,就让他的妻妾们都看见,白经国先咳了一声,就道,「大哥,要不你歇,悠予刚刚才受过双人,咱们要是也一起,他受不住的。」
也不待大哥回答,他已是抱过子yin,唇贴唇的吻住了他,子yin回应着二哥的吻,目光却不时瞥向大哥,是希望他也一同的过来。
「子yin。」白经国看他应付着自己,一颗心显然都在大哥身上,心里就不痛快了,他就扬了扬唇,道,「你不专心。」
子yin抿了抿唇,便就把视线回到二哥的脸上,仔细的回吻他,白经国这才满意了一些,低声道,「给我脱衣服吧。」
子yin『嗯』了一声,就顺从的给二哥解下衣扣,脱去了睡衣,便露出那具Jing实而狰狞的rou体,上头是数不清的疤痕,即使是已经都褪色了,却还是教人看的触目惊心。
子yin每每看到二哥的身体,就紧抿着唇,是心里难受,想起他在俄国的时候,当那亡命之徒的危险,白经国也知道这个,此时看子yin的表情已是变了,就抱住他,贴着那耳朵边低声说,「怎麽了?我都不痛了,你还乱想甚麽?」
子yin抿了抿唇,就垂下眼,说:「我甚麽都没有想。」只是二哥亲他的时候,子yin就回应得更加的温柔仔细,心里尽是对对方的怜惜。
旁的几人看下去,心下就觉着老二最诈,他们这群人,谁没有在枪林弹雨里走过的,不过身上没有白经国那麽多的战绩,如今倒是让他专美於前,把子yin的心软都利用上了。
所谓情敌的情敌便是战友,朱利安此时就把目光投向了武子良,示意他上。
武子良看大哥一时给白老二勾去了魂,心里也正不是滋味,他看了看按兵不动的他人,就重新在床上抢回席位,爬上前来,道,「大哥痛」
子yin怔了怔,就道,「哪里痛?」
武子良可怜兮兮的伏在子yin的腿间,就捂着胸口,「刚才白怒洋不是踹我麽」
怒洋和子良动手是常有的,然而子良状甚真切,彷佛是真的难受,子yin当即就腾出手来,轻轻揉着弟弟那喊痛的地方,问他是皮rou痛、还是骨头痛。
武子良哼哼哧哧,却是瞬速的攻城掠地,把脸都埋到子yin的肚腹处,道,「都痛,我分不出来。大哥你都揉揉。」
子yin听着,一时就分了神,给子良揉他的伤处,白经国没料到半路杀出武弟弟,硬是把到嘴的rou给抢叼去了,眼镜片後的目光就凌厉的看着武子良,当然,还有在後的三只黄雀。
武子良一直喊痛,子yin揉着他胸口,看是没甚麽帮助,就说:「要不找点药油揉揉。」然而他刚要下床呢,前後包夹着的两人就不依了,白经国扣着子yin的臂膀,让他安分的坐回怀里,而武子良却是突然张大口,就在大哥那平坦的小腹上咬上一口,然後像只狗儿似的,叼着那小块rou磨牙啃着。
「子良」子yin就苦笑了,「你在干甚麽?」
「大哥」子良在他大哥的白肚皮上留一个牙印,就爬起身来,道,「你就只要白家兄弟,都不要我了麽?」
「当然不是。」子yin抿了抿唇,就道,「你们我都要。」
武子良就凑上去,吻着大哥的唇,然後低声说:「那你也掰开那里,给我舔舔。」
子yin听着弟弟这羞耻话,一时脸露尴尬之色,然而子良讨好的亲着大哥,那手已是不安分的从腿根摸上去了,手指就深入那shi淋的xue里,连根的埋了谁去。
「子唔子良」子yin就小小的抽了口气。
「大哥。」武子良就道,「你里面很热、很shi」
子yin抬眼看着子良,正要回话,突然却是倒抽口气,往前紧紧的抱住了弟弟,子良乍然一喜,可後来才知道,是後面那个姓白的在滋扰大哥。
那狭小的rouxue里,就有另一根手指从後而入,翻搅着肠道里的水ye,白经国从後吻着子yin的後颈,那手指就模仿着rou具的律动,一下、一下往里头戳弄。
「不、二、哥呜」
白经国脸无表情的翻弄着,就把方才朱利安和三弟射在里头的混浊,都一并抠弄出来了,他看着武子良那不忿的模样,就笑了笑,道,「武弟弟,我疼你哥哥,你要真是痛,就早些去睡吧,睡一觉就不痛了。」
武子良那手指也挤大哥的xue里,能感觉到另一根手指深进深出,动的毫不怜香惜玉,他就把大哥环紧,正好是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道,「大哥给我揉揉,我就都好了。」
白经国冷笑了笑,却是抽出手指,换上了他那勃发的rou具狠干进去,他就索性让子yin往前趴伏到武子良的身上,他正好掐着两瓣饱满的tunrou,更尽兴的摆动腰tun。
有了前一轮的双龙,白经国的进出便是格外的畅通,粗硬的jing头没入到深处,就马上抽出,再狠狠的再次顶入,子yin呜咽一声,就紧紧的抱住子良,只感觉肚腹里又酸又麻。
「武弟弟,你要不要一起?」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