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的rou棒白白净净一根,色泽与周围的肌肤没多少不同,反而因为一直隐藏着,导致皮肤非常的细嫩,进入火热的口腔后,瞬间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直接跳动了一下。
白浔差点就哭了,嘴里喃喃着‘不要’‘不能这样’,双腿更是在蒋云的掌心下颤抖着,整个人躺在床上,皱眉哭泣的样子惹人怜爱得很。
蒋云伏在他的胯间,捧着那细嫩的rou棒就像是吃着一根细长的雪糕,在嘴里又吸又嗦,把包皮退开后,还紧紧的含着露出来的粉嫩gui头,卷起舌头在上面摩擦,白浔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他自己平时都很少碰触这个部位,总觉得不干净,结果,他嫌弃的东西被又爱又恨的哥哥叼在嘴里,他不但不推开,反而不争气的勃起了。
羞耻,还有愤怒,更多的是委屈!
白浔浑身发软,好几次要翻身离开却被对方强制压下,裤腿被褪下,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不见天日的胯部彻底的袒露在了蒋云的眼皮底子下。
他重重的在那rou棒上吻了一下:“真漂亮!”
白浔哽咽的怼他:“别胡说了,你们都讨厌它。”
“怎么会?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家寻寻最漂亮了,是我们家最漂亮的孩子。”
白浔哇的哭出声来:“不要说,不要说,我讨厌你,最讨厌哥哥了,放开我,你是个混蛋,你不要我了,你说了你不要我了!”
白浔手打脚踹,有几下都从对方的掌心里挣脱开来,蒋云不得不重新抱住了他:“我没有不要你,寻寻,小寻,哥哥怎么会不要你!”
白浔泪眼婆挲:“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蒋云深深的叹口气:“傻弟弟,我那不是不要你,我是”
“是什么?”
蒋云挣扎着,他如何告诉单纯的傻弟弟,那是自己和父亲商量好的考验?他很早很早以前就对父亲袒露了自己的担忧,父亲提议他分开冷静冷静。他们当时都太小了,承诺太单薄,感情也不是那么深厚,离开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是,今天看到父亲对白浔的保护后,蒋云觉得真相说不出口。
他抚摸着白浔的脑袋:“是哥哥对自己的考验。我离开之前对父亲许诺,如果大学毕业之前我能够将你当成最疼爱的弟弟来看待,那么我毕业后就会回来;如果时间也不能冲淡我对你的感情,那么我等你长大,再回来。”,
七年,是蒋礼对蒋云设置的门槛,所以,蒋云赶在这一天回来了。
白浔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的离开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他睁大了眼,忐忑的问:“真的?”
“当然!否则我这么多年为什么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你?”
白浔口里问着真的,心里早已相信。他泪珠滚滚,把头埋在了哥哥的怀里碾了碾。
他明明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比如你在国外有没有想我?你知不知道你突然离开我有多么的恨你?比如,你知道我偷偷去找过你吗?再比如
可是,他问不出口了。
只是一句‘我等你长大再回来’就足够弥补心口巨大的伤痕,让白浔心里满满涨涨,说不出一个字。
蒋云抱着他,面对着床边的落地镜,用膝盖岔开他的双腿,手指拨动着那勃起的rou棒:“看看你的身体,多美?我无数次梦见你还在我的怀里,羞涩的露出自己的性器官,问我喜不喜欢的样子。”
白浔面红耳赤,他被逼着面对自己的身体,看见自己被哥哥笼在怀里,相比自己下半身的光裸,哥哥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他的rou棒被哥哥捏在手心里,对方让他看着自己的gui头:“是真的很漂亮,比哥哥的漂亮多了。”
白浔咬着唇:“我,我没见过哥哥的rou棒。”
蒋云笑道:“想要看吗?”
白浔点头,又摇头。
蒋云笑道:“不急,等会都给你看,哥哥的rou棒很长很粗,一定会把寻寻Cao到chao吹。”他用鬓角摩擦着对方的耳朵,把头放在了对方的肩膀上,特意滑动着对方的rou棒,把那rou棒弄得越来越长,越来越壮,看着那马眼可耻的滴下了一滴Jing水。
他吻着对方的面颊,问:“哥哥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自慰的?”
白浔偷偷看着镜子里哥哥俊美的容貌,脸颊越看越红,对方还毫不自觉的在他的耳边说着臊人的话,带着点英lun腔调的男声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心鼓上,让人头昏目眩。
“我,我从没有自慰过。”
“真没有?”
“没有。”白浔肯定的说,“我不喜欢它们。”
蒋云叹口气:“自慰很好玩的,你不会,哥哥教你。”
说着,他就握着白浔的手一起包裹着那根rou棒,对着镜子,从gui头撸到rou棒根部,又从rou棒根部滑到gui头,来回几次后,对方的手指把gui头在镜子前捏成各种形状,椭圆形,三角形,原型,那东西就像是是发酵好的面团,被搓揉成各种模样,从哥哥的掌心里挤出来缩进去,再挤出来再缩进去。
整个gui头粉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