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白浔被干得晕厥了过去,别说是Yin道高chao,就连前列腺高chao都弄了好几回。次卧的床上不是yIn水就是Jing水,彻底没法睡了。
心意相通后,蒋云自然也不会让弟弟睡在客人睡的房间,抱着他清洗后直接去了主卧。
白浔迷迷糊糊的躺在充满了哥哥气息的床上,眯着眼在枕头上碾了几下,孩子气的说:“哥哥的味道。”
蒋云心里软成一片,把弟弟搂在怀里,又勾着他的唇来来回回的吻着,白浔不懂得如何接吻,被动的被哥哥含住了舌头,吸干了唾ye,呼吸都忘记了。射无可射的小rou棒都举不起来了,他还要在哥哥的胯间磨蹭着。
蒋云体谅他旅程辛苦,最后吻了吻他的额发:“睡吧!”
白浔把脑袋抵在他的胸膛上,含糊的说:“哥哥不要走。”
“恩,不走,哥哥陪着你。”
“一直吗?”
蒋云还能如何呢,自然是回答:“是。”
兴许是重新回到了哥哥的怀抱,又或许是心里的压力随着性爱彻底的释放,白浔睡得尤其深沉,半睡半醒间他察觉哥哥起床了,下意识的扣住了对方的手指。
蒋云咬了口他的耳朵,轻声说:“你睡,哥哥去给你做早饭,想要吃什么?”
白浔好一会儿才回答:“要吃哥哥的rou棒。”
蒋云:“”我的弟弟如此饥渴,是天生的吗?
rou棒是不可能给他吃的,蒋云自己一个晚上把积攒了大半年的存货交代了大半,也亟待补充体力和Jing力。安抚好弟弟后,给合伙人打了电话,确定今天继续请假,那头一片鬼哭狼嚎,蒋云没法子,就说:“晚上我给你们带夜宵过去,想要吃什么?”
整个研究室的人都拜服在蒋云的美食下,纷纷报上菜名,蒋云选了几个好带又好做的,挂了电话。
做好了早饭后,白浔才勉勉强强的爬起来,一路摸着墙去洗手间,正好蒋云来拿东西,就看到主卧的洗手间大门敞开,马桶前的弟弟闭着眼神游物外,两根手指捏着自己的rou棒,轻声嘘嘘。
他的嗓音不复昨天的清亮,而是带着沙哑,意外的性感。
蒋云凑到他的身后,轻轻的咬着他的脖子:“别尿在外面了,否则今天你就得给我收拾屋子。”
白浔吓了一跳,差点就把rou棒给甩开了,咕噜着说:“我一个人可收拾不好,你家太乱了。”
蒋云笑了笑,白浔又说:“不过,再乱也是哥哥的家,我不替你收拾谁能替你收拾呢!”
这话就有点深意了,蒋云自如的说:“最近忙得很,都忘记给家政打电话了。”
白浔没有套到话,只好拐弯抹角的又问:“那你同事们来了怎么办,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蒋云哈哈一笑:“他们家比我家还乱。”
说着,他抓过弟弟的rou棒甩了甩上面残余的水渍,之后,手指自然而然的去摸了一下rou棒下面的Yin唇,稍稍一碰,白浔就抽了口冷气,腿肚子都在抖了起来。
蒋云立即把人转过身,蹲下去查看。
只见昨天还粉粉嫩嫩的Yin唇现在已经肿胀成了馒头,因为没有Yin毛,红肿的rou唇越发显得凄惨,rou缝都被两瓣Yin唇给挤得没有了一点缝隙。
“都这样了你怎么都不告诉我!”蒋云心疼坏了。
白浔一只手撑在了水箱上,一只手撑在了哥哥的肩膀上,委屈的说:“我不疼。”
不是不疼,而是身体太迟钝了,毕竟做了大半夜,任何一个第二次接触性爱的人都受不住,更加别说昨晚白浔一直求着哥哥Cao他的Yin道,后xue都没有这么频繁使用。
蒋云立即要去拿钥匙出门买药,他一动,白浔就闷哼一声。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白浔面色通红,蒋云以为他碰着哪里了,转着圈的围着弟弟检查身体,结果检查到大腿内侧的时候就发现对方抖得更加厉害,接着,没了一点踪迹的rou缝里面居然滴出了一滴yInye。
蒋云:“!”都肿成这样了还发情?!
白浔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敏感,不过是哥哥的一个呼吸喷在了Yin唇之上,里面的Yin道壁就瘙痒起来,自动自发的回想到了昨夜那些猛烈的抽插和冲撞,rou壁以为自己又要尝到那销魂的滋味,兴高采烈的分泌出了yIn水,等待着男人再一次的宠幸。
白浔羞耻极了,捂着脸从指缝里面偷看哥哥青红变化的脸色,哥哥肯定也觉得他太yIn荡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浔欲盖弥彰的解释,“是哥哥靠得太近了,它,它它太喜欢哥哥了!”
蒋云轻轻一笑,笑意中全都是对所爱之人的宠溺和放纵。
他的呼吸再一次打在了肥厚的Yin唇之上,在白浔炯炯的凝视中,唇瓣也贴了上去,舌尖在几乎要隐藏起来的rou缝上一划:“这样可以吗?”
白浔心如擂鼓,他太爱这样的哥哥了。他捏起自己的rou棒,将哥哥的面容全部收入眼底,并且把胯部往前顶了顶:“可,可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