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浔积累了十多年的爱恋瞬间就爆发了出来,同时让人心惊的地步。
蒋礼眼神闪动,淡定的将人重新搂到了怀里,双腿岔开,沾满了Jingye的手指从后方插入了内裤当中,白浔闷哼一声,抬起了tun部,感觉到那shi漉漉的手指顺着尾椎滑入了rou缝。
白浔当即yIn叫起来:“爸爸,爱爸爸,给我,呜呜,给我!”
蒋礼瞥了眼几乎要把嘴唇咬破的亲生儿子,手腕往裤子里一沉,西裤和内裤都被挤压了下来,露出了一片白皙的tunrou和那带着点粉色的tun缝。
蒋云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的手继续往下,隔着两层布料,他依旧可以看到父亲的动作。父亲在揉寻寻的tunrou,寻寻的tun部很窄,tunrou紧实,在被Cao得受不住的时候,tunrou都会随着Cao干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十分的垫手。如今,那tunrou在父亲的掌心里应该是紧绷的,颤抖着的,甚至还带了点隐秘的兴奋,因为那是父亲,他们对外依旧是父子,是最亲密的父子,比他这个亲生儿子还要亲密。
蒋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懊悔自己离开的太久,如果不是迟迟不归,白浔就不会把无处安放的依恋挪到父亲的身上,也不会在天长日久中被完美的父亲给吸引,从而将单纯的父子之情弄得变质。
蒋云也恨自己回来得太早,若是还在国外,白浔根本不会发现自己对父亲的感情,他们的爱情会很纯粹,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天底下哪有什么后悔药。
此时,哪怕是蒋云把牙龈咬破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用手指jianyIn自己爱人后xue的动作。
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情,蒋礼那沾满了Jingye的手指就插进了白浔的后xue当中。受到刺激的白浔媚叫一声,抬起屁股,双手搂住了父亲的脖子,把脑袋深深的埋在了颈边,他以一种服从又依恋的姿态,将自己交给了怀里的男人。
rouxue早就在避孕药的副作用下shi润异常,哪怕是干涩的手指Cao进去也毫无阻碍,何况,对方的指尖还有白浔的Jingye。凉透了的Jingye在xue口部分就被yIn水给浸透,浑浊成一片,指尖并没有迟疑,很快就在xue口部分搅动起来。
白浔身体崩得很紧,哪怕身体被副作用弄得痒意连连,可他依旧知道自己靠在了爱爸爸的怀里,爱爸爸的手指Cao进了他的后xue当中。
乱lun的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把所有的呻yin都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可是,太舒服了,一阵阵的痒意似乎都被手指给勾了去,在xue口,在肠壁上绕着圈儿,很快,肠道中的yIn水越来越多,痒意越来越盛,所有的触感都集中在了那一块,他再也埋不下头,而是长大了嘴的喘息着,嘴里喊着爱爸爸,身体颤抖,屁股摇晃,裤子都落到了膝盖弯。
蒋云彻底的看清楚了父亲的动作。
蒋礼没有要避讳儿子的意思,他的态度很坦然,似乎不是在jianyIn自己的小儿子,而是在大儿子的面前教导对方如何做爱,如何去激发孩子掩藏在体内的情欲。
一根手指很快变成了两根,叽里咕噜的水声泛了出来,白皙的tunrou上连细细的颤抖都清晰可见,白浔几乎是半站在了对方的怀抱里,屁股几乎和肩膀平齐,上半身大半都垂到了男人的后背处,这样的姿态,导致蒋云可以把父亲手指在白浔后xue里Cao干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蒋礼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很冷淡的说着:“这种药可以排除了,下次换一种。”
蒋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和自己说的,半响才点了点头,低哑的回应:“知道了。”
蒋礼又问:“他以前反应会这么快吗?”
蒋云盯着那xue口溢出来的yIn水,想了想,点头:“寻寻他sao得很。”
可以为了喜欢的哥哥追到陌生的国外,在还不明白哥哥心意的时候就当着哥哥的面自慰,堂而皇之的掰开自己的双腿让哥哥看自己的yInxue。
不是sao是什么呢?
蒋礼只从这个sao里面想到了小白,小白也sao得很,从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后就费尽心机勾引了自己,引得自己差点被张巍给活生生的弄死。
他叹了口气:“都是孽债。”
蒋云以为他说儿女都是债,浑然不知道蒋礼是说白家父子与自己的孽缘。
后xue被搅得乱七八糟,白浔的呻yin已经无法隐藏,他摇摆着屁股:“爸爸,爱爸爸,再进去一点,爸爸,呜呜呜,还要,好痒啊,好痒,里面痒死了,爸爸”
蒋礼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不少的yIn水,一头连着xue口,一头黏糊在手指缝里面拉成了长长的丝。
蒋云的眼神都变了,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
蒋礼又问他:“平时Cao哪个rouxue比较多?”
蒋云吞了口唾沫,看着白浔白森森的屁股越摇越yIn浪,几乎在眼前荡漾出一片白色的rou花来:“前面,他前面总是喂不饱。”
蒋礼点了点头:“他的父亲就是你另外一个父亲,没有必要的话,我大多是cao他的后面。他们这种体质太容易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