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四条腿相互交叠着,费逸老神在在的躺着,似笑非笑的盯着对面的男人艰难的吞下自己的rou棒。
他自己的rou棒自己知道,在确定自己喜欢男人后,他就可以的改变了自己的饮食,并且高价买下了宫廷秘方,对自己的rou棒惊醒了一番改造。如今的rou棒不止是外型漂亮,长度和粗度也比一般男人的要更加出色,否则也不会和许醒第一次做爱的情况下就把那个浪货干到失禁。
要知道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大部分的美人都玩过,性能力出色的也不少,要想在床上将许醒彻底压制也破费功夫。
至少,相比于许醒,许觅在情事方面就稚嫩了许多。对方虽然是恋足癖,意外的有点纯情,在性爱上不如许醒开放。
当然,再不开放的男人也做得出勾引弟弟情人的事情来。
费逸仿佛看透了许觅的本质,脸上表情欠揍,嘴上也叭叭个不停:“不知道自己前列腺在哪里吗?rou棒戳到最爽的地方,让你有种想要尿失禁的地方就是了。还没找到?你别不是故意忍着不吭声吧?”
“昨晚明明没碰你rou棒都被我Cao到射Jing了,今天还装什么处!”
许觅的眉头深深的锁着,对方的rou棒对于他来说有点太粗了,刚刚卡进xue口,他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一般,整个xue口都是满涨的紧缚感,稍稍一动,那种刀子摩擦头皮的惊悚几乎让他寸步难行。
明明昨天都很顺利的吞下去了,怎么今天就这么困难呢?
前列腺他自然知道,可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前列腺的位置到底在哪里!昨晚一切都如梦似幻,痛苦和快感交织着,让他一直半梦半醒,高chao的时候他几乎被灭顶的快感给冲击得晕厥过去,至于对方碰没碰自己的rou棒他一概不知道。
哪怕他心里无数个问号,身体依旧在对方的嘲讽下慢慢的往前挺进着,很快,对方口里的尿失禁感觉突然袭来,他呼吸一顿,差点就叫了起来。
他的身体绷紧,肠道不停的收缩着,把里面的rou棒经脉都摸得一清二楚,太粗了,太大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入了一根火辣辣的钢筋,钢筋一边喷着火星,一边把他的肠壁全部烫得火光四射,同时,皮rou发出不堪重负的呻yin,明明是痛苦的,是恐惧的,结果rou棒一路往里面挺近,偏偏有一个地方更加的烫,就像树上的结疤被火棍烧掉了疤口的老皮,新的皮肤在发出畅快的呻yin,所有的毛细血孔都在张大嘴巴喘息一样。
原本腾空的tun部猛地往床上一跌,那一口勇往无前的勇气就散了,许觅颤抖着,迷蒙的双眼再也看不清对面男人的讥讽神色。他的眼中飘散着无数细碎的星光,和酥软的背脊一起在轻轻的颤抖着。
他看不见自己的rou棒在那一瞬间挤出了Jing水,他也没有察觉自己的rouxue在那一刻喷射出来的yInye多么的粘稠,他甚至没有发现那种恐惧感悄无声息的褪去了,开始在体内蔓延的是sao点被碰触后的余韵,舒爽,酸麻,畅快,还想要!
许觅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的变化,倒是费逸笑了声:“sao货!”
许觅没吭声,他的脚趾紧紧的扒在了床单上,tun部再一次往前移动,这一下更加顺利了,rouxue似乎打开了某种开关,将rou棒一口一口的吞到了自己的体内,直到他觉得再也吃下了。
rou棒还有一个指节那么长没进去,两人的tun部都已经贴在了一起。
费逸双腿一盘,盘在了对方的tun下,再往前一带,许觅就觉得肚子被人在里面敲了一下,肚子都鼓起了个山包,同时,闷哼一声,rou棒终于全根没入。
gui头在肚皮下调皮的跳动着,滚热的rou柱紧紧的贴着柔软的肠壁,将对方的颤抖都给熨平了,然后,许觅的tun部就被人给顶了起来,他还没反应过来,rou棒就滑出了一半,接着,身体失控,tun部再坠落,啪的一下打在了对方的大腿上,肚子再一次鼓起,肠壁都被捅穿了似的,刚刚咽下去的闷哼就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
费逸稍稍抬起tun部把半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Cao得频频飞起,对方似乎还在适应这种新奇的做爱方式,除了闷哼就是沉重的喘息,那双手撑在床上,簌簌发抖,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费逸偏偏就看不惯他这种姿态,觉得惺惺作态。
对方若是不勾引自己,找个真正心意相通的爱人说不得还真的能够引起对方的怜惜。偏偏,他勾引了弟弟的男朋友,明明是自己用了计,还要做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害者嘴脸,那就让人恶心了。
后xue越Cao越松软,好几次前列腺都发出被摩擦的震颤,一下比一下强烈,rouxue中的yIn水越来越多,等到费逸停了下来的时候,许觅已经食髓知味的主动上下晃动屁股吞吃rou棒了。
许觅的姿势到底不大得力,抽插的时候幅度不大,倒是屁股落下去的时候rou棒插得更深,gui头跳动得越发频繁,顶得深处的肠rou颤抖不止。
许觅发出啊啊啊的叫声,费逸趁机将rou棒打着圈的碾动,所有的肠壁都被照顾到,快感直冲脑门,许觅双臂再也支撑不住软了下去,屁股几乎是上翘着坐在了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