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啊”安明扭动着身子,之前被cao干着觉得屈辱无比,这会儿慢了下来,巨大的空虚更是难受。
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难耐、空虚,如同一张大网,安明被网住了,绝望涌上心头。
他被人轮jian了,不仅有快感还想着让轮jian自己的人狠狠cao干他?
他怎么会这么想?安明大哭出声,身上阿志还在逼问,“快说,不说就不干了,叫老公!”
“不,不要。”安明摇头大哭,大喊着不愿意妥协。
“Cao!”阿志大骂一声,他忍得也很辛苦,小东西却不肯配合?
阿志一点点挤进去,cao干到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再次逼迫他,“叫老公,不叫就Cao到你怀孕!”
“不,啊”安明死死咬紧了牙关,突然他惊恐起来,害怕得大叫。
阿志伸出了一根手指压着自己的性器,揉捏着花xue两旁粉嫩的rou蒂,指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别这样。”安明害怕了,本来一根大rou棒就够饱满,哪里还挤得下其他东西?
可偏偏,阿志就是把那根手指推了进去,虽然只进去到一半。
自己也是兴奋,热度惊人的xue道内出现了一个小缺口,非但没觉得松了,反倒因为挤压着自己的手指,那种摩擦的快感,让rou棒的战栗一点点传遍全身。
阿志低吼一声,本来就要插到根部的rou棒一捅到底。
“不,不啊,疼”安明妥协了,哭着叫,“老公,不要。”
阿志兴奋地拼了命往里干,“既然叫老公,老公就满足你。”
说着,阿志压着安明一下又一下撞击,“好爽,哈,果然都是sao货,非要逼着干才行。”
整张沙发都颤抖起来。
而此刻,伟哥的双手握住了白恤的rou棒,一起撸动。他手里的沐浴ye只沾了一点汗水,撸不出泡沫来,倒是那晶亮的粘稠涂满了那一整只rou棒。
“啊,啊哈,嗯。”白恤疯狂甩着脑袋,这是第一次有人给他撸,还是用这种粗暴的动作。
事实上,他之前也仅仅手yIn过,这次在包厢外听到里面的声音才没忍住找了借口和服务生拿了钥匙,和大哥一起冲进来,把正在被cao的安明抱到厕所去猛干。
哪里想到
“嗯啊,嗯”伟哥突然放开了手,猛地把阿斌的那根大rou棒从那小xue里抽了出来。
本来填满的地方就空虚了一半,这下彻底空了,白恤怎么可能受得住?自然是难耐地呻yin起来,说起来他也算是一个处男,第一次经历这么刺激的性事。]
白恤屈辱地哭了,拼命收缩自己的xue口,想要留下什么。
“伟哥你干什么?”从温热的地方完全出来,阿斌十分的不满,想要再次cao干进去。
伟哥一只手握住白恤rou棒,分出一只手来,两根手指从白恤的rouxuecao了进去。
“Cao!”阿斌大吼一声。
伟哥沉声道:“等一下,cao,没想到这个这么sao。”
说着,伟哥猛烈进攻起来。
“啊,啊嗯,Cao,别动老子,嗯。”白恤被手指顶到了深处,剩下的几根手指握拳,重重打在他的肛口周围。
很快,伟哥就摸到了一处地方,眼睛一亮。按着那一处猛cao,另一只手握着白恤的rou棒也握着快速撸动。
白恤眼睛和嘴巴都闭得死紧,身子僵硬无比。
阿斌呼吸急促,粗喘起来,他摸不到下面,只能伸出手捏住了白恤胸前那两根,口中说着侮辱的话。
“是不是被干比干别人要舒服?啊?老子一会cao到你高chao好不好?”
阿斌看着自己面前雪白的肩膀,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啊啊”白恤嘴巴大张,失控大叫。
前列腺被cao,rou棒被人掌握,又被捏着胸前的两颗ru头,一股股快感哪里是人能承受。
“嗯嗯,啊”白恤很快就觉得身体所有的血ye都冲到了自己那根rou棒处,一股热流就要冲出来。
忽然,伟哥发现了不对大掌一紧,拇指朝那gui头狠狠一按,不让他射出来。
“不要,松开。”白恤已经凌乱,也不在乎那屈辱。
“叫老公,就让你射!”伟哥大叫。
他把手指猛地抽出,挤出许多洗手ye,涂在了阿斌的rou棒上,又对准xue口挤了一堆。
阿斌早就忍不住了,在伟哥的帮忙下对准了那xue口,抬高他的大腿,从gui头处直接cao了进去。]
还是那么满,却顺畅许多,一路干到了前列腺,白恤呜呜大叫。
“叫老公cao我!”阿伟大吼。
白恤无法思考,被快感牵动着喊着,“老公,cao我,啊”
“嗯!嗯!”阿斌每干一下,就粗俗地大吼一声,拔出粗大的性器,又生生捅进去。
阿斌猛地顶到了白恤的前列腺处,激烈刺激直冲头顶。可伟哥的手也没松开,“松手啊,cao我,让我射。”
伟哥这才满意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