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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结尾并不怎愉快的生日庆祝,让两个人都低落了一阵子。一个无法面对单纯的少年选择远避国外调节心情,而另一个则是羞于面对。双方都刻意避免着接触从而导致了那一段时间的失联。莫直接在国外开始封闭式研发会议,所有私人电话都转移到高助理那。
涟漪没过多久就缓过心情来,他想给莫打电话道歉赔罪,可电话转到高助理那才知道莫最近都无法联络上,自然也只能失望地挂了电话。他继续认真投入与他高三的学习冲刺中,用学业的压力和生活的压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成功地把他无疾而终的爱情暂放在了一边,可是却没注意到他三点一线的生活中多了一双暗中观察他的眼睛。
导演已经询问了他多次的拍摄时间了,只是他实在没有那个时间和Jing力再去投身那个行业,哪怕多打几份工都好过去拍摄一次,想着莫那个失望的眼神,他就难受万分。
他已经快两年没参加的拍摄了,听导演说很多有钱的人出高价买他出一次新片,可涟漪现在没有那么缺钱,自然全都婉拒了。也就是那一天他接到导演的电话在拒绝后导演说既然不拍片那么出来吃顿饭吧。涟漪不忍心拒绝一直帮助自己的导演,欣然同意赴约,却不想到了地方完全没看到导演的影子。
他收到的导演发来的地址,到了却发现是个废弃的工厂,他以为自己走错了,正仔细辨认门牌号,忽然就失去了意识。而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电话正好是导演打来想要告诉他地址的,刚刚他打电话打到一半有人找他,他放下手机出去,等确认好饭店打个电话告诉少年地址时,却发现已经没人接听了。
涟漪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他一睁眼就觉得头晕眼花,然后注意到自己是被倒挂在屋子的中央,而自己身处于的是一个挂满照片的房间。他忍住脑充血的昏眩努力想要看清房间里的照片是什么。而等他意识到那些照片全都是自己以后,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是的,整个房间贴满的照片全是他。从他初中开始,每一部,甚至拍摄的间隙都被人偷拍下来。而再往后看能看见他在学校,在路上,甚至在医院的照片。他觉得不寒而栗,有一个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自己。而更让他内心胆寒的是他被拍到和莫一起的照片,所有照片上莫的脑袋上都被画着红色的?。
他被挂了很久,从一开始的意识清醒到后来逐渐昏迷,血ye的不循环让他整个身体都无力起来,被倒挂着脸上充血导致神志越来越无法清晰。他试着把身体扬起来缓解,可是很快就体力不支。他开始呼救,盼望着任何一个人能够打开门放他下来。哪怕是绑架他的人也行,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一点消失。
再一次恢复意识,自己还是被倒挂着,只是头部有了支撑,似乎是他昏迷的时候有人搬来了高脚凳把他的头稍微弯折起来。房间里现在又是空无一人,他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开始逐渐崩溃,被倒挂了那么久没有补充任何能量不说,也没能正常的排泄,从开始的尿意难耐到如今已经到了极限。他很清楚这房间里肯定有在观察的摄像头,因为他注意到墙上多出来几张他之前弯腰挣扎时的照片。而他不愿意在这样被偷窥的环境中失去尊严。他开始大声地说话,无论是讨好,还是祈求,他都试着让幕后的人显出身来。可是他失败了,羞愤和崩溃慢慢让他开始理智崩塌。他知道幕后的人一定就是等着这一刻,可他毫无办法,下身慢慢失去了僵持的力气,ye体顺着衣裤倒流到身上。温热的ye体越来越多,带着忍耐太久的sao臭味充满了鼻腔,流了满脸都是。而他避不开,只能死死闭着双眼忍受这一份自己体ye带来的羞辱。紧绷到极限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断裂了,他开始哭喊求饶,自己的嘴里也尝到了自己的体ye,他晃动身体扭曲着腰。更多的ye体喷涌而出,他的上半身完全被自己的尿ye打shi了。也就在这时,他听见一个沙哑的男声。
“答应我继续拍我就放你下来。”
而此刻的涟漪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满脸泪痕神色痛苦地虚弱着呢喃着一个字,“好。”
涟漪被放了下来,身上却一直布满了束缚的道具,似乎是怕他自尽,他的嘴里一直被塞着口塞。那个男人浑身包裹在黑色的斗篷里还带着口罩,只有一双锐利的眼睛露在外面。他每天给他注入营养ye,然后到了拍摄时间把他推进一个片场让他进行拍摄。然而无论是束缚调教,还是别的项目,那个男子似乎都不满意。他看着两眼无神被折磨到皮包骨头毫无Jing神的少年皱了眉头。
“不是这个感觉。”黑衣男子很不爽,无论怎么拍摄都达不到他渴望的那种快感。少年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被Cao纵着摆出姿势。连憋尿都让他提不起任何观赏的兴致。
他愤怒地把少年丢在片场,返身去重新查看少年的资料。一定有办法把他变回他要的那种状态。
也就是黑衣男子刚刚离开,原本两眼无神的少年忽然从地上弹起身体,他看到了自己的手机就被放在不远处,快速冲过去抓了手机就按那个图标。这是紧急联系莫的图标。他不知道莫会不会接到他的求救但他也不会在原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