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情chao又顺着骸骨蔓延至全身,浑身翻涌的热意快要将玉瓒吞噬,热流聚在他的下腹,令他无法控制地露出丑态,后面也跟着淌出水来,浸shi了云锦织就的衣袍。
玉瓒无力地埋首在檀木桌上,衣襟紧扣,不露分毫,白皙修长的脖颈弯出美丽的弧度。微弱的喘息声从牙关禁闭的口中逸出,令玉瓒感到屈辱与无所适从。
他不愿动手抒解自己的欲望,牢牢地压着自己的手,任欲火焚身,也不想失了理智。
阳光透过窗棂落入这个房间,看房中人煎熬挣扎、不得其法。
他也曾清冷孤高,如云巅之上的仙人,断情绝欲,不沾染凡尘一丝一毫。
绝非如今这般难堪模样。
玉瓒从臂弯里抬起头,一双眼被情欲浸染得如三月春波,潋滟不可方物,只轻轻一眼,便教人心chao涌动。
他颤抖着要伸手去拿桌上的紫砂茶壶,冷不防门却毫无预兆地被人一把推开,大片刺眼的阳光肆无忌惮地涌了进来,盈满整间屋子。
玉瓒下意识地埋首藏起来,伏在桌上,不愿让人看见自己现今这般模样。
“师尊,你怎么了?”其琛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焦急的脚步声。
此际,又是一股热chao猛烈袭来,玉瓒死死咬住嘴唇,无人看到的面容上满是无措与慌乱。
他无声地喘息一口,“我无事,你先出去罢。”
其琛却不信,他快步地走到玉瓒身旁,不由分说地伸出手掌贴在玉瓒额头上,又低头对玉瓒道:“师尊,你是发热了吧?额头这么烫。”
温热的呼吸落在露出的脖颈上,玉瓒瑟缩,刚刚被自己的徒弟碰过的额头也在发烫,像是在渴求更多的触碰。
下身依旧坚挺,幸亏有衣袍遮住,不至于在其琛面前丢脸。
玉瓒缓了缓,抑住喉间的呻yin:“我无碍,你——”
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抱起,其琛边抱边道:“师尊你不要太随意了,不能仗着自己身体好就不管不顾。”
说完,他低下头看怀中人,这一看,却愣在了原地。
他那平日里无甚表情的师尊现下面庞满是chao红,嘴唇也被咬得通红,紧闭的眼角有一两滴清泪。
“师尊,你你到底是怎么了?”
玉瓒怕被其琛发现,只好扯谎,将脸埋进他胸里,声音细弱道:“只是有些难受罢了,你别管我。”
其琛气急,抱着人走向内间的床榻:“你是我师尊!我不管你谁管你?”
玉瓒没再多言,他身后的隐秘之地已经不住地流出水来,洇shi了亵裤,又顺着腿根滑落。
其琛把他放在床上,不可避免地俯身,将呼吸洒在玉瓒脸上,他看着玉瓒,帮他把鞋子脱下,随后扯过被子给他盖上,道:“师尊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煎点药过来。”
玉瓒把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没有回答他。
其琛担忧地转身,快步离开要为平日敬爱的师尊煎药,他抬步跨出门,却似有若无地听见一道裹挟春意的呻yin从房里传出。
他摇了摇头,这是听错了罢。
其琛是被家里人送到玉瓒这里的。其家家底丰厚,然而倾举家之力也只送了其琛一人入第一仙君玉瓒门下修习,玉瓒,也只收了他一人为徒。
其琛从八岁入山,同玉瓒在一起生活了十数年,他的师尊尽心尽力地教他剑法,传他秘籍,仙道诸人倾慕的玉瓒仙君是自己的师尊,这个事实常令他感到无比地幸运。
师尊的功力永远深不可测,自己勤学苦练的招数在他看来毫不起眼,他总是轻飘飘地一抬手,便将自己的杀招化为无形。
其琛像仙道众人一般,仰慕敬爱自己的师尊,每每看到玉瓒清冷的面容,他总是不由心生亲近,想要更靠近一些。
像今日这般看师尊露出脆弱的姿态,可谓是罕见。
其琛煎了药,盛在白瓷碗里,匆忙地给玉瓒端去。
进了玉瓒的房间,他将瓷碗放在床头上,往床上看去,便惊得不行。
玉瓒那清冷绝艳的脸上布满了薄汗,眉睫微颤,鼻翼上凝了汗珠,薄唇泛着不正常的红。
“师尊,你不舒服吗?”其琛帮他敞开被子,露出上身。
“好热。”玉瓒忍不住伸手去解衣袍,紧扣的衣襟把他洁白的肌肤牢牢藏住,也令他此刻不得其法,难以解开。
他轻微地哼了一声。
像夏日平静的池塘被扔进一块石子,莫名地搅乱了其琛本来平静的心绪,让他变得有些躁动。
其琛轻轻握住玉瓒的手放到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指帮他解开长衣的领扣,把腰侧的系带一同抽开。敞开衣襟,其琛这才发现,自家师尊单薄的里衣已经被汗水浸shi,他连忙要掀开被子给玉瓒透气,手一触到搁在玉瓒腰上的被角便被人压住手。
玉瓒睁开眼,眼尾的润红便显露无遗,他用一种其琛从未听过的声音道:“不要。”
其琛立马便有了反应。
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