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还要吗?”其琛抽出性器,看着瘫软的玉瓒,不怀好意地问道,想要从他口中听到求欢的话语。
玉瓒伏在被褥上喘息着,墨发散开,铺在被面上,像是一层顺滑的锦缎。他轻合双眼,并未回答。
“师尊。”其琛把手指插进玉瓒泥泞不堪的后xue,搔刮一下,又问,“你还要吗?”
玉瓒难堪地把头埋着,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师尊,”其琛又加进一根手指,抽插几次,逼问着,“‘嗯’是什么意思?”
玉瓒羞恼,偏过头瞪着其琛,殊不知他这一眼,潋滟风情,满含被疼爱后的水光与chao红,直教人兽性大发。
“师尊,回答我。”其琛把手指抽出,空虚感便袭上玉瓒心头,似乎急切地需要什么塞满自己。
他转回头,望着山壁,声音轻飘飘的,像隔在云端:“还要。”
其琛这才满意地笑出声,挺着重新硬起来的阳物Cao了进去。其琛就着插入的状况,与玉瓒换了个体位,自己躺靠着,让玉瓒在上面。动作的时候那粗硬的性器在玉瓒体内旋转碾磨,让他不由哼了一声,软了身子,伏在其琛胸膛上。
其琛挺动腰胯,双手搂着玉瓒柔软肥嫩的双tun,缓慢而有力地进出着。
“师尊,你动一动。”其琛用手勾起玉瓒的下巴,哄道。
玉瓒就势抬头,那双含情迷离的凤目便映入其琛眼眶。
玉瓒喘息几口,才望着其琛道:“我该怎么做?”
“把手撑在我的腿上,”其琛教他,“然后跪坐在我身上,身子往后仰。”
玉瓒照做,换姿势时其琛插在他体内的性器不免滑出,他坐好后,不知该如何是好。
“师尊,坐上来。”其琛道。
玉瓒顿时红了脸,方才只是薄红的脸颊现下已是一片红霞,他的目光漂浮着,不敢落在其琛身上。
“师尊快些。”其琛催促着。
玉瓒只好闭上眼,一手撑在其琛大腿根上,一手握住那滚烫的性器,对准自己的xue口,把gui头塞了进去。
然后他双手支撑着,后仰着身子,沉力往下一坐,粗大的rou棒便全数插了进去。
他不禁逸出一丝呻yin。
这个体位让其琛将玉瓒的表情看得分明,此刻他正咬着嘴唇,满颊的汗珠,耳垂泛红,锁骨上盈了一弯水似的,秀致的玉jing贴在腹上,那温热的小xue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自己的硕物。
他趁着玉瓒往下坐的时候狠力挺动腰部往上一cao,两相碰撞,性器插入到玉瓒体内最深处,他不由发出促叫来。
其琛抚着玉瓒的脸颊,顺着肌肤往下滑,来到腹部,摸了摸对方被自己顶起来的肚子,语气轻浮:“师尊,你这里,被我顶起来了。”
玉瓒仰头喘息着,无力回答。他锁骨上的薄汗顺着往下滑落,刚好划过粉红的ru晕,吸引了其琛的视线。
其琛于是撑起身子,掐住玉瓒的细腰,头贴过去含住了玉瓒的ru首。
“别弄这里好疼。”玉瓒推拒着,昨夜被咬得肿胀的ru头此刻还泛着疼,这样被他一吮,又生出些酥麻来。
其琛握住他的手,抵在一旁,不管不顾地舔舐着,从这边吮到另一边,又往上轻移,含住了对方Jing致的锁骨。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咬痕:“师尊是我的了。”
像是在独占自己的玩具。
玉瓒被他弄得乏力,没有力气再动作,其琛便跪坐起来,将玉瓒的双腿搭在自己腿根,面对着Cao他。
玉瓒被Cao得身体晃动,只好伸出手勾住其琛的脖颈,与他肌肤相贴,挺立的ru尖在他健硕的肌rou上摩擦,变得更硬了些。
百来下耸动后,玉瓒才与其琛一同泄了出来,结束了这场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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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灵力逐渐恢复,丹田再度被深厚的灵力充斥。在溪水中沐浴完,玉瓒穿戴好从储物符中拿出的新衣物,衣襟扣得严严实实,遮盖住脖颈和锁骨上的咬痕。
玉瓒穿戴整齐,又恢复成素日清的模样,在另一边拾掇好的其琛走过来,忐忑问道:“师尊可有哪里不舒服吗?”
“无碍。”
其琛看着冷淡的玉瓒,脑海中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他在自己身下那副yIn乱的模样,不免生出些遐思,再无往日满腔敬慕之意。
倒也是,任谁见了玉瓒那副模样,怕也从此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玉瓒用灵力感知了布置在络山村的结界,发现并无异动,便放下心来。
过度使用的后xue此刻还红肿着,被异物插入的感觉仍旧存在,玉瓒微微皱眉,想要忽略这样的感觉,奈何无济于事。
二人去络山村村中询问了有关邪灵作祟之事,偶然发现他们竟还保留着活人祭祀的制度,祸事开始便是因有一个祭品在祭祀之前自缢身亡。加上青崖修士此前并未抓到邪灵踪迹,村里人纷纷猜测这是否是那个祭品回来报仇了。
但死者却并不固定,男女老少皆有,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