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元洲半跪在玉瓒身后,挺动胯部便将粗长的rou棒贯入那个shi软的rouxue里,果不其然地听见身下人发出柔软的呻yin声。
“嗯好舒服”玉瓒高高挺起tun部往那根填满自己的物事上蹭动,身体软成一汪温水,连声音也染上春chao般的爱欲。
燕元洲抬手在那挺翘的tun峰上狠狠拍了一掌,“啪”的一声脆响在房室里久久回响,玉瓒被打得闷哼,腰腹一软,上身便全数贴在了床上,只剩下泛着薄红的双tun高高翘起,迎合着身上人的顶弄。
燕元洲一手压着玉瓒的肩头,一手绕到前面握住他的玉jing撸动着,他厚重地喘息着:“玉瓒,我Cao得你爽不爽?”
玉瓒身子被顶弄得前后摇动,敏感柔嫩的ru尖在床褥上摩擦着,他急喘着,带着颤音回答:“啊好舒服——”
燕元洲腰胯用力,狠狠地捣弄进rouxue最深处,玉瓒便发出急促的呻yin,崩溃大喊:“不要——太深了啊——”
燕元洲用gui头碾磨着玉瓒rou壁上的敏感点,然后抽出稍许,再狠狠顶在上面:“好,那就Cao你这里。”
“不——”玉瓒尖叫着射了出来。
燕元洲低低笑了起来:“这么快就又被我Cao射了?sao货。”
玉瓒听见那羞辱的词语,不知为何,rouxue狠力一缩,似乎被刺激到了。燕元洲被咬得舒爽,差点直接交代在里面,只好停下动作缓了缓。
他用手掌在玉瓒后背重重揉弄着,然后慢慢游移下来,滑在tun缝上,随后钻进去,把手指塞进被巨物填满的后xue。
“不要”玉瓒被刺激得低泣着,“装不下的你太大了。”
燕元洲却不理会,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玉瓒后xue被撑到极致,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平,他害怕地扭动着身子:“元洲求求你,不要。”
燕元洲见他躲闪着,便抽出了手指,带出两道yInye。他把沾着ye体的手指送到玉瓒唇边,涂抹上去:“玉瓒,来尝尝你流的水。”
玉瓒难堪地偏头躲过,体内的燥热又突然间卷土重来,被塞满的后xue叫嚣着顶撞,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双丘,平日里霜雪似的面颊上满是酡红,他张开薄唇,不自觉地催促着:“元洲,你动一动”
燕元洲看他这幅完全沉浸于情欲的模样,不由灵心俱颤,挺动腰胯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抽插中流出的爱ye顺着两人结合处流下来,滑落在床褥上,见证着这缱绻缠绵又靡乱的一幕。
燕元洲被柔软热烫的软rou紧贴包裹着,长久以来的妄念终有了发泄。曾经,玉瓒是他的求而不得,是高山孤松,是妄念嗔痴。现在,他却能与他水ru交融,肌肤相贴。这样的认知令他疯狂,他狠狠掐住玉瓒的腰,在上百次顶弄后把Jingye全部射在了那方秘xue之中。
玉瓒哽咽着承受了这次射Jing。
他低低啜泣着,声音里有微不可察的脆弱。
被Jingye充斥的感觉令玉瓒浑身轻颤,内壁舒服得微微痉挛,将体内粗大的性器紧紧绞住。
“sao货,别咬得这么紧。”燕元洲微用力扇了扇身下人被囊袋拍打得通红的tun瓣,坏心眼地动了动留在玉瓒体内,尚且还未硬起的Yinjing。
玉瓒双目失神地趴在床上,tun部突然被掌掴,他瑟缩了一下,被凌虐的快感自胸腔油然而生,逐渐盈满全身。
他难堪地把头埋进被褥里:“燕元洲你为何如此待我?”
“我怎么了?”燕元洲笑了笑,俯身勾过玉瓒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过来。
那双美丽的凤目此刻盈了一层薄薄的雾气,长翘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面庞chao红一片,耳垂也偷偷泛着红,唇畔的津ye未干。
哪还有第一仙君的清高冷傲。倒像是谁家囚禁起来的脔宠炉鼎。
“玉瓒,”燕元洲贴着对方滑腻的脸颊,柔声说着,“你知道你这张脸多么欠Cao吗?”
话落,他再次挺动那重新硬起的rou刃在rouxue里驰骋着,玉瓒一时不防,被深埋体内的粗长性器cao得头颅高昂,长发顺着完美的下颌线垂坠,似在遮掩那声欢愉的喘息yin叫。
燕元洲狠力地冲撞几下,将狰狞的性器捅到最深处,然后猝不及防地撤出,下了床榻。
“嗯——”玉瓒被突然而至的空虚淹没,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燕元洲没让他难受太久,将他翻了个身面朝着自己,然后握住他莹白纤细的脚腕将人一把拖至床边,tun部堪堪只留了一半在床榻上,另一半悬空着。
燕元洲将玉瓒的双腿折压在他胸上,一边道:“自己抱住,把saoxue露出来让我干你。”
奈何此刻玉瓒正被巨大的空落感吞噬,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也就无从反应。燕元洲见他呆怔,便伸出手揪住他的ru头狠狠旋拧揉弄,玉瓒立时痛得尖叫出声。
“不要——好疼”他无意识地蹬着双腿,双眸中的雾气陡然厚重,一滴清泪便毫无预兆地自眼角滑落,坠在被子上,隐了踪迹。
“疼就乖乖听我的话,把腿抱住。”燕元洲毫不留情地说道。
玉瓒被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