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你尽管放心来吃完饭,这些活就别帮忙做了。”
“无妨,不过是些小忙。”
方冬弦余光瞄了瞄他隔着衣服都能显现出的肌rou线条,默了。
这些对她而言极困难的事,与他而言只是小忙而已。
力气真大。
就算她父亲在世时,劈柴也没他这么轻松。
她也没有再纠结,这些柴若是再放一段时间,估计得烂掉。
不过她也没打算白领了人家的好,做晚饭时,把家里存着打算明天中午吃的猪rou拿出来待客,并且打算以后每日晚饭都做一份荤菜。
虽然或许对他来说微不足道,但她却是尽力回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评论在哪里?
☆、告别
几日后,顾府的下人拿着一份请柬,叩响了顾二少的房门。
“二少爷,万老爷又送来了请柬。”
过了会儿,房门打开,下人连忙给二少爷让了路,见二少爷大步踏出房门,他跟在其后。
高大的身影顿了顿,低沉的声音响起,“万家最近有什么情况?”
“万少爷万玉昆去了北平,万家应该有跟咱们进一步合作的打算。”
“嗯,他约在哪里?”
“还是玉珍馐酒楼。”
“备车。”
“是,二少爷。”
万老爷听到摩托车的轰鸣声,从楼上下来迎接,两人进了包厢。
一番交谈,顾二少一如既往的冷漠,但万老爷早已习惯,所以还算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万老爷提及生意,顾二少给了他承诺,如他所想的一样,万老爷也就把生意的事放下,却忽然话锋一转,问道:“听说您和阿弦是朋友?阿弦上次跟我说您救过她。”
李善如狼一般的眸子射向万老爷,随后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又把茶杯放回到桌子上。
茶杯接触桌面,‘吧嗒’一声轻响,顾二少爷似乎思索了片刻,然后说道:“万老爷说的,可是那天在对面茶楼遇到的那位姑娘?”
万老爷一怔,点头,“是,那就是阿弦。”
李善浅淡的勾唇,眉眼皆是冷淡,只是眸子微垂,让人窥探不了他眼底一闪即逝的那抹异色。
只听他说到:“朋友算不上,救没救过她我倒是没什么印象,那日只是卖你个人情,给那姑娘一个台阶下罢了。”
万老爷默了默,随后道:“……那您怎么知道她叫阿弦?”
只见顾二少爷不大耐烦的啧了声,“你夫人不是这么叫的么,至于她为什么知道我叫顾信礼,麻烦你去问她。另外,最近我忙,还请你不要总往我府上发请柬才是。”
顾二少爷说完就起身离开,毫无礼貌可言,万老爷连忙起身相送。
等顾二少爷离开,万老爷才得空想一想刚才的事情。
顾二少爷的解释完全符合情理,再加上他谈起‘阿弦’时,一副陌生人的态度,可见对于这件事的确是他自己想太多。
这么一来,万老爷豁然开朗,再忆起之前的猜测,就觉得荒谬至极。
用脚趾丫想都知道,顾二少爷看上的女人,他能允许对方嫁人?甚至还帮着对方解释?
何况阿弦的确是个优秀的姑娘,若是被顾二少看上,只怕会买个宅院圈养起来,最差也会把对方当个外室养着。
顾家人是怎样霸道的存在,谁人不知?
至于阿弦为什么会叫顾二少‘礼先生’,这种小事他更是不用去纠结,想也不用想,中间必然是有什么误会,或许阿弦以为顾二少姓‘李’也未可知。
毕竟两个人不熟,叫错不是正常吗?
话说回来,放了心的万老爷,忽然想起之前听说的一个八卦,之前北平时报竟胆大妄为的报道,说顾家二少爷至今未婚,是因为那方面不行,也就对女人没有兴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万老爷把这则新闻和顾二少联系在一起,不由得乐呵起来。
他身后的随从问:“老爷,生意谈的很顺利?”
万老爷看向随从,“你眼力不错。”
随从笑了笑,没拆穿,自家老爷的笑都挂在脸上了,虽然这笑容里似乎带了些调侃的意味,但只要能笑,就说明生意必然是顺利的不是么。
*
今日,万家的家丁给方冬弦送了一份礼物,说是万少爷从北平给她捎回来的。
礼物是一个风铃,这个风铃是玻璃做的,玻璃管内还放了彩色羽毛或者珊瑚,漂亮极了。
没有谁不喜欢美丽的事物,方冬弦自然也不能例外,她拿着风铃在屋里屋外纠结很久,挂在外面怕被偷走,挂在屋里又觉得可惜了这么漂亮的风铃。
最终纠结了许久,她还是把风铃挂在了正屋的房头上。
风一吹,风铃‘叮铃铃’的作响,像是在唱歌,而她自己也是高兴的哼着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