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儿。
她说:没关系,我们两人过也挺好。
顾信礼从那双眸子里看出了牵强。
不过,所幸。
前世隐忍的欲望,无从释放的痛苦,都过去了。
重来一世,是上天给他机会,让他除掉所有危机,然后才能安安心心的……得到她。
顾家。
顾戎迟迟没有得到顾信礼回来的消息,心中认定顾信礼要当缩头乌gui,不敢露面。
顾爷灵前,顾戎不屑的对着老爷子的牌位说道:“你对那个野种那么好,可你死了他都不敢回来给你守灵,最后给你送终的不还是我?”
他虽对顾信礼有所不屑,但心里却也恨。
他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以前做梦都想着如何折磨顾信礼,可如今他势力在握,顾信礼却躲了起来。
也派人找过,但顾家的势力多是集中在北平,上海那边不太能插得上手。
顾戎刚出了灵堂,管家匆匆来找,顾戎眉头一横,一脚踹上去,“慌慌张张的,有没有规矩?”
管家被踹到在地,痛呼一声,连忙跪在地上,“大少……先生,夜总会的陈若春小姐来拜访。”
顾戎恼怒的面色顿时一变,笑着说道:“请她进来。”
夜总会的陈若春,让北平无数男人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可没人知道,陈若春早就是他的女人了。
老爷子在时他遮遮掩掩,如今老爷子走了,有些人自然能关明正大的接进家门。
虽然父亲刚死,但顾戎不但没有伤心,日子反而过得春风得意。
如果说唯一不美的,大概就是至今还没抓住顾信礼。
和平饭店。
“大哥,所有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冯平面色肃然的禀报。
“那些人都好好伺候着,毕竟都是顾家老前辈的家属,不能苛待。”顾信礼说道。
低头看着饭店楼下一群警察匆匆而过,撞倒行人和摊贩,他觉得这些人不适合穿警服,这野蛮的做法,反倒更适合当土匪。
饭店立于北平最繁华的大街,而此时这条街上乱象渐起,越来越乱。
同时天上忽然开始下起小雨,这场雨毫无预兆的落下来,落在窗户上形成星星点点的水珠。
他拉上窗帘。
北平要变天了。
……
北平早报。
顾家新当家人刚刚上位,却与情人双双死在床上,死状凄惨难看。
记者没有拍到照片,因为顾家可不是谁都能随意进出的,但是据顾家的下人描述,顾戎与情人陈若春缠绵床榻之时,忽然被人闯入,开枪将两人射杀。
而杀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已故顾家前任主人的七姨太。
七姨太杀了人之后被乱刀砍死。
这可谓是一桩惨案!
许多人不由将这件惨案联系到顾老爷子死前,两位姨太相继流产的案件,群众中有人八卦猜测,那件事其实并没那么简单。
顾戎死后不久,顾家义子顾信礼露面,而顾家商会所有能接触中心权利的老人,都力挺顾信礼接下顾家的担子。
至此,顾家家业彻底易主。
掌家人成了顾信礼这个,虽然顶着顾姓却流着外姓血的义子。
半个月后。
“先生,老夫人又开始骂人说胡话了。”管家对顾信礼说道。
他口中的老夫人,就是顾戎的亲娘,顾爷去了九房姨太太,临终时只留下顾戎这么一个亲生的儿子,全是这个女人的功劳。
没想到机关算尽,落得这个下场,接受不了疯了也算正常。
“找个偏一些的屋子把她管起来,省的伤人。”顾信礼冷漠的吩咐。
“是。”管家应下,随后照办。
而顾信礼没日没夜的把北平所有烂摊子处理好,就赶往上海。
让顾家所有人一头雾水。
☆、回来
想到她对自己的态度,脑中又出现那天她坐在那个姓林的男人的自行车上,笑的开心的模样,心里不觉酸涩,面色却更冷了几分。
他的阿弦很温柔,她对所有人都好,却唯独对他百般厌恶,千方百计的想要逃离。
他心生挫败,却不愿放手。
逃不掉的。
阿弦,别再做无谓的挣扎。
他想这么跟她说,但双唇蠕动片刻,却并未将这充斥着威胁和强迫意味的话说出口。
她胆子小,他舍不得吓她。
“顾信礼,我真的不喜欢你。”她和顾信礼僵持许久后,总算忍不住开口。
她这话说的很伤人,顾信礼面色绷紧,“是你自己答应了我,如今不该说丢就丢。”
方冬弦有些心虚,不是因为出尔反尔,而是当初在信中留下的那些带着羞辱意味的文字,那些话完全与她本身的思想相违背。
其实写下那封信后她很快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