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妹举烛细看。
夜。
掠性浮沉,涩意吞吐。
她的床上躺了他,赤身裸体、不着片缕。他平躺着,两腿并拢绷紧,双眼被她用白绫绕了好几圈蒙住了。
他的两只手臂也伸得直直的。
ru尖挺立,胸膛起伏。
周小妹靠他很近,她用手护着烛火在细观他的双ru,她的声音几乎在他耳边压成细细的一线,轻轻地:“你很紧张吗?”
“你漏说了一个‘也’字。”他非要点破。
周小妹嘴硬:“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是你要自渎给我看又不是我要给你看。”
她坐起时生出的风吹得他又是一颤。
他确实好紧张。
目力让他多次夺取他们的命。
目力让他得以把她察言观色。
现在他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无力地、柔弱地全然陷入藏着魑魅魍魉的黑暗里。
况且他今天还遇见了那种东西。
况且她叫他接下来要做的是那件事。
周小妹回身看他,想要扳回一城,她说:“你的ru好白、ru尖好硬。我轻轻一碰,是不是就要滴水儿了?”
他哑声道:“那你碰。别只高高看着。”
周小妹重音重申道:“是你、自渎。”
郎谑浪心想你不如用烛火烧我算了。
我哪有兵甲抵抗你。
可他听话的。
他勉力抬起他已僵硬如木的双手,两手放在双ru上,大拇指和食指协力把ru头捏着:“这是……ru头。你可以咬、可以捏……”他吞吞吐吐,语言能力委实损伤。
周小妹忽而起身端水。
她递给他:“你喝水罢。”
他就……把嘴张大呆呆等她倒水。两手还乖乖捏着他的ru头。
她一愣,把水放去一旁。
“你也有这么呆的时候。”她轻声道。
“我……我生了怯……怕你嫌我”
“嫌你如何?”她轻声问。
“我……我看不见你……你也不肯碰碰我”
周小妹几乎就要心软了,可是:“罚你岂容你讨价还价。你自己还说呢,叫我罚你时不要理会你撒娇。不作数了?”
“作数!作数!”他忙说。
一时室内极静,他屏息听到她的呼吸声,与烛火燃烧的声音。还有一些风,一些户外虫叫。一时有一时无的蝉鸣。
雄蝉在求偶。他也在求偶。
想要交配。
自渎。惩罚。机会。勾引。
他慢慢地用手搓着ru头,逼自己喉咙里泄出柔媚流畅的呻yin。
“ru头、saoru头……好yIn荡”他又掐又拧又拽,就着痛意作媚音:“小妹主人……”
周小妹揉揉热热的脸。
“小妹主人……saoru头给小妹主人喝nai”
周小妹摸摸心口,在青神镇有口泉叫nai泉,男子只要喝上一口夜里就能出nai,喝得够多,ru房就会丰满如木瓜,三月不退。她瞪眼细细看他此时还算平坦的ru房,实在想不出他到底是喝了还是没喝。
她……稍微有点心动。
郎谑浪看不见她,左手继续无知无觉地虐待他的ru头、把rurou各种揉捏,他盼着诱得她觉得好揉。他右手往下游走,摸着腹肌道:“这是小妹主人的墨纸……小妹主人在这里写……我会一生一世看着你……”
她看着他。
他把手继续往下,却略过坚硬如铁的Yinjing,抬起双腿,手到tun丘,探入tun下。
他忽然一顿。
深吸一口气,把膝盖往肩更折了一折,左手也伸下去,和右手一起扒开双tun,让两tun之间的脆弱之处全然暴露。
“这是她由此进入我身体的甬道。”
“我被占据,我哭泣,我高兴。”
“我彻底而完全地被她征服。”
“一切快感都由她起一切也都由她灭。”
他保持扒tun的姿势悬停。他在等她行动。他希望她可以动一动。她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看不见。
也听不见。她只是站着没有动。
“我洗过了……用竹简灌了好几道”
“不脏的……”
他说。但他还是没有等到他想等的。
周小妹心如擂鼓。
军鼓声里,她问自己想干什么。周小妹把手指蜷缩,略有催促之意:“继续呀。”
他能看到的唯有一片黑暗。
继续呗。
可是她不在乎。
可是她叫我继续。
他的指甲被挫得很平,指甲的颜色很健康,手指修长又灵活。谷道被彻底地灌入又流出好几次,xue口尚有些软。
食指很容易刺了进去。
如果是她肯来动一动,他会请她拿出他准备在床头柜里的润滑膏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