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有人把腥臭的东西往他嘴里塞,他睁眼一看,是一跟鸡巴,还比他的小,他手脚没法用力,软绵绵的,就像是喝高了一样。
他动了动,手脚活动受限,啧,被捆了。
真他妈恶心。
那人还把这根短小还长满了褶子的鸡巴往他嘴里塞,他闭了嘴,那个人就把gui头反反复复往他脸上堆,马眼里面流出的脏水全部抹在他的鼻孔和脸颊上,粗长的Yin毛刺到他鼻孔了,sao臭难闻,他止不住地想打喷嚏。
见任一不张嘴,那个男人给他一耳光捏开了他的嘴,把gui头塞了进去。
任一想用舌头抵,结果肥猪一样的男人以为被取悦,开始进一步深入,他就这样含下了男人的Yinjing,眼睛一睁开就被捆了,被打了一耳光,被迫给一个男人深喉。
他张开了嘴,几乎要把男人的卵蛋也吞下去,那个死胖子兴奋地乱颤,把任一的脑袋往他乌七八糟的裆狠狠的按,然后任一合上了牙关。
满嘴都是血,胖子惨叫到昏厥,抓烂了他的脸,还抓爆了他一只眼睛。
任一昏过去之前想了一下,心满意足,从鸡巴到蛋,一口咬下来半个都没剩下,干净利落。
啊,对了,他这是在哪里?
任一给了自己女朋友一耳光,然后那个女人肚子里面揣着他的种摔门而去,从十四岁跟他到现在,这个女人为他流过很多个孩子——任一不喜欢带套,女人也觉得无所谓,兴起的时候他会卡她的脖子,或者是扇耳光。这并不能算作什么,住在这一块的男人没有几个不打女人的,任一最多只把女朋友打骨折过,他生在这个巷子里,也在这里讨食,和角落里永远堆满的垃圾和臭不可闻的屎尿一起烂在巷子的角落里。他脑子缺根弦,打人就冲着死里面打,打残过几个,打群架也总是带刀,菜刀砍刀都可以,反正总要卸掉对方几个零件儿。
这个是女朋友今年第二次弄上了。
母猪一样,真能生。
他这样想着,点了一根烟,手有点痒,他想赌钱。
看了看裤袋里皱成一团的纸币,有二十七块八毛的样子,他无聊的烧掉了那几张角票,想着那个婆娘估计也是去找个地方喝酒,她手里可能还有几百块——工资给他偿还赌债之后剩下的那么一点钱,姑且可以说是生活费,管他呢,已经月中了,剩下半个月糊弄过去就成。
他后悔没说两句软话,比如说他爱她,他不能没有她,他这个人对别人都凶只对她好一类的话,让她把钱拿出来,至少可以打发今晚上无聊的时间,拿不出钱她要是没跑也可以把她脱光了按在窗台面前草几次,在窗台前走过路过的人看到了还得叫声好,这个时候这女人就会格外兴奋,逼夹得特别紧,挣扎得特别厉害。
不过,最近她不要他弄了,说是月份不稳容易掉什么的,不过任一想着搞流产了躺一会儿就可以,还省了打胎钱,生孩子的不是他,无所谓。
孩子可以卖钱吗,让她生下这个孩子?卖给有钱人据说可以赚个七八万,算了,生孩子要十个月,中途还不能打她,这婆娘怀孕了还不能挣钱,麻烦,。
他决定去跑野车,现在人流量大,一天下来生意总是不坏,现在天也黑了,如果遇到个肥的,抢了就是。
路灯下面一个女孩子拦下了他的车,光鲜亮丽的女孩,长头发上面有好闻的味道,穿着短裤,一双腿笔直修长,女孩子坐上副驾驶,说了地点后开始埋头玩手机。
任一心思开始活泛起来,裤裆有点发热,然后他朝着相反的方向开车。
女孩终于抬起头来,一开始是威胁,然后开始哀求起来,任一没理她,几耳光扇晕把她按在座位上脱了裤子就开始弄,Cao着Cao着这婊子就习惯了,他琢磨着没准儿还能再领一个回去,女人不都这样吗。
车子停在郊外,女孩子尖叫,挣扎,漂亮的美甲抓花了他的脸,他觉得吵,想让她住嘴,于是他卡住了女孩的脖子,一边耸动一边想这婊子可能还要报警,一不留神儿劲大了点,就给掐死了。
摸了摸还是热的,他想着,趁热,又开始动。
找个地方抛了尸,时间打发的差不多了,他满意的开着车想着回去可以喝一杯。
行驶着,眼前一阵强光,他想着日他妈哪个傻逼开的远光灯。
眯着眼睛随便瞄了一眼后视镜,他看到那个被他jian杀女孩坐在后座笑。
然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