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被关了几天,任一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在一个奇怪的世界。
比如是他有耳朵,一对琥珀色的猫耳朵,耳朵尖上有很长的毛,还有一根尾巴,这尾巴难以控制,就像现在,现在他很烦躁,然而尾巴却悠扬的晃动起来,他忍不住想弄一下自己的尾巴,手脚却被捆住了。
他有一对漂亮的眼睛,一只蓝色,一只金色,不过现在剩下蓝色的了,那个鸡巴被他咬断的胖子给他弄瞎了一只。
再比如他是个娼ji,之前的胖子是一个乡镇土豪,花了大价钱买他,想把他捆起来Cao,Cao完之后再拿他去卖yIn回本,结果被他咬断了鸡巴。
现在,胖子大概只想弄死他——之前胖子望向他的眼神平静之中又有点扭曲,带着那种说不出的渗人,这眼神太熟悉了,他在之前被他强jian的那个婊子眼里的倒影看到过,他是他自己的眼神。
所有指甲被剪断,从根部拔起,他现在手指脚趾钻心的疼,他没有办法再长出任何指甲了,他的听觉依旧灵敏,据其他人的小声议论来看,他之所以没有被砍掉四肢做成一个rou便器,是因为残缺的货物不太好销售,所以现在他的双手被束在背后吊了起来,赤裸上身,一对粉嫩的ru头高高翘起,立在形状好看的胸肌上。
他的右眼黑洞洞的一片,结着脏兮兮的血痂,那个死胖子把他吊在这里几天,他的喉咙在冒烟,之前痛嚎得太厉害,胖子一滴水也没有给他,这个屋子也没有光,他通过胖子眼中的映像看到自己瞳孔放大,他的眼睛依旧能看得很清楚。
他相当无聊,开始有点狂燥,于是他回忆起那个被他jian杀的女孩,一次又一次,在黑暗里一个人笑出声,这里太安静了什么声音都没有,他被捆着吊起来双脚离地也弄不出什么声响。
他甚至颇有些遗憾的想着那个漂亮女孩的哭喊声,清脆又好听,他有一点后悔没有打她一顿,听她绝望地叫出声。
“啧。”
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胖子带着个穿黑袍子的人走进来,那个黑袍子手里提着个箱子。
黑袍子有些责怪地看着胖子,嘟嘟囔囔着奇怪的发音,不过他的确能听懂他们在说什么:“怎么搞烂了一个眼睛,你这样怎么卖”
胖子赔着笑脸,脸上痴肥的横rou挤成一团,用和身材不相符的灵巧捏开他的嘴给他带上了口枷。
“都随您安排,给他装个玻璃义眼不又可以卖了吗”胖子哆哆嗦嗦的说着话,打开了灯,在一旁按下了什么机关,于是他的双脚被分开用铁链吊起来,而捆绑他双手的铁链下落,他现在变成了一个烤全羊一样的姿势,只不过他的双手双脚完全被吊在了背后。
“猫人的身体真是软得不像话,您看,这姿势人类就不能做出来,四肢可以这样柔软的折叠,旅行的时候也可以放进行李箱非常轻便体面的带走”胖子非常满意的捏了捏他的ru头,捏得相当用力,疼的他脚指头蜷缩起来。
被胖子指尖被挤压得扁扁的ru头,在胖子的手离开之后有些轻微的肿大,高高翘起颜色艳丽,胖子兴起,对着他的胸扇了一掌,啪的一响,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那个黑袍人稍有兴趣的看着他,指尖摸上他身体上胖子留下的掌印——这样短的时间,胖子在他胸口上打的那一巴掌留下一个轮廓清晰的红印,红色的地方色情的肿起,黑袍人的指尖有一种尸体一样的Yin寒,若即若离的触碰更让他全身肌rou绷紧,就连rouxue也紧紧缩起。
“真不错,nai油色的柔软肌肤,完美的敏感度,容易留下痕迹的身体却又有强健耐Cao的体制,真是得天独厚算了我先把它的眼睛弄好。”
胖子点燃了某种草药,任一的四肢失去了力气但甚至还保持清醒,黑袍人一个响指凭空袭来的水球粗暴的撞在任一的头上,冲洗了他脸上的血污,然后他开始念叨着什么,指尖有白色的光点在他眼周,任一皱着眉不耐烦想要破口大骂,但他只能发出破碎的支吾声。
那些脏话飙不出喉咙只能变成粘稠的唾ye从口枷和嘴唇的边缘溢出,从嘴角滑落到他尖尖的下巴,再无力的淌在他的胸口上,落在刚在胖子闪过一巴掌的地方,火辣辣的痛感,混合了暧昧的唾ye,粘ye流下,淌过红肿的ru尖,翘起的ru尖更显水润,折射着yIn糜的光泽就好像是被人长久而用力的吮吸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