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晴,今年二十岁,他是一个雄性,正在上大学,阳光明媚的年纪;而他的亲生父亲张文龙,是一个雄性,一个每个月都要不受控制的发情一次的劣等生物。
更重要的是,张文晴的父亲张文龙,是一个男娼!每天都被万人Cao万人骑,他原本该是粉嫩的逼每天都被不同的形形色色的嫖客们艹成了玫瑰红色;而他胸前原本就很大的一对罩杯的nai子每天都被不同的男人摸,越摸越大,越摸越大。
由于那一对nai子每天都被不同男人的双手摸来摸去,揉来揉去,还有性癖特殊的嫖客喜欢虐ru,用皮拍或者是木板、藤条、鞭子之类的,因此那一对原本是雪白的nai子变成了粉红色的,而且几乎每一天都是粉红色的,象征着yIn靡的粉色难以消退下去,这会让张文龙他自己恍惚之间觉得他胸前那一对雪白的nai子原本就该是粉红色的
张文晴的父亲张文龙不仅仅是一个男娼,他还有一个巨大的秘密,那就是他喜欢被虐待,他喜欢被皮靴踩nai,被藤条鞭nai,被皮靴踩Yinjing,被藤条抽打屁股
不仅仅是喜欢疼痛,他更加喜欢的是被羞辱,尤其是夹杂着疼痛的羞辱,那种感觉令他欲罢不能。
正式因为张文龙有着这样独特的性癖,因此他会接一些同样的具有独特性癖的客人们,不管是受虐狂客人,还是虐待狂客人。
对于那些虐待狂客人们,张文龙他只需要用各种各样的yIn乱道具来折磨自己,羞辱自己,用自己的痛苦和屈辱来取悦他们,用自己玫瑰色的雏菊和玫瑰色的嫩逼来容纳他们的Yinjing,容纳他们的欲望。
这可以说是两情相悦,逢场作戏,各取所需了。
而对于那些受虐狂客人们,张文龙就比较没办法了,他只能伪装成自己是一个施虐狂,一个暴君,用各种各样的yIn乱道具来折磨受虐狂客人,羞辱受虐狂客人。
“你这sao浪贱狗,狗逼里水居然流了这么多啧啧”
“将你的狗逼给我夹紧一点儿,不要让按摩棒掉出来了,否则有你受的!”
“都说了夹紧一点儿,你是耳朵聋了,听不见吗,啊?!”
“两颗蛋蛋可真小,不过也是,反正你喜欢被艹,就算将蛋蛋切割了也被关系吧???”
每当张文龙用这样攻气满满的声音说着羞辱受虐狂客人的话语,用各种各样的yIn乱道具折辱受虐狂客人时,他表面上镇定自若,拥有作为一个男娼的自我修养,可事实上,听着自己用严厉的话语羞辱客人的声音,看着客人的菊xue里流出来的yIn靡的半透明sao水,他的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真希望我和客人的位置能够调换啊啊啊啊,什么时候我能够碰到一个施虐狂客人啊???啊啊啊啊,这将近几个月都是受虐狂客人,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啊!!!
仿佛上天听见了张文龙心中的企愿似的,就在今天晚上,张文龙接待完一位受虐狂客人之后,又来了一位施虐狂客人。
已经是深夜两点,不过干这一行的,都是昼伏夜出,跟做贼似的
张文龙虽然刚接待完一位客人,又得接待另外一位客人,不过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忙碌而yIn靡的夜生活。
“这位客人您好,不知道您想要哪些服务呢?您可以看看我们会所的服务项目,这是各种项服务项目的报价单,您可以选任何一项服务项目,我都会竭诚为您服务。”
“叫我主人,小奴隶。”施虐狂客人的脸上戴着黑色的口罩,黑色的口罩遮盖住了他的大半张脸,不过仅凭轮廓也能够依稀辨认出,那肯定是一张超级帅气的年轻男人的脸。
“是,主人,您可以看看,想要哪些服务,奴隶一定会竭诚为您服务的。”张文龙虽然已经三十五岁,可得益于他雄性的身子,他的脸上并没有岁月的痕迹,就连一根皱纹都没有,看起来依然像是二十五岁的模样。
“好啊,我来看看。”黑色口罩蒙着脸的施虐狂客人不动声色的笑了笑——
看来爸爸并没有认出我来嘛,什么嘛,我只不过戴了口罩而已,爸爸就认不出来我了,爸爸可真是一点儿也不“爱”我啊
正因如此,作为爸爸不爱我的惩罚,今天晚上,我可一定要好好折磨一下爸爸,让他欲仙欲死,欲死欲仙
“踩nai。”
“当着主人的面自慰。”
“踩脸羞辱。”
“罚跪。”
“面壁思过。”
“踩Yinjing踩射。”
“鞭打屁股。”
“用假阳具自慰给主人看。”
“呵呵,你们会所的新鲜玩意儿可真多啊,可真是有创意,好了,暂且就玩我念到的这几样吧。”
“先来罚跪加面壁思过。”
“你,我的小奴隶,去那边墙角跪着!”
“是,主人。”
张文龙并不喜欢罚跪这一调教项目,因为这实在是太无趣,太难熬,而且跪上几个小时的话,他的膝盖会很疼很疼的,甚至会变得青紫,这会影响到他第二天的工作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