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Yin暗chaoshi的地下室里,天花板上那老旧的电灯泡闪烁着昏黄的灯光,张浩然此时此刻眼前却是一片黑暗,他被眼罩蒙住双眼,被口枷堵住嘴,被红色麻绳束缚住四肢,他一丝不挂的躺在地下室正中央那个孕妇分娩专用的冰凉的铁制手术台上。
铁制的手术台类似于一个单人床,上面只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床单,硬邦邦的十分硌人,床头和床尾都有一个固定的支架,可以用来栓绳子,雌雄同体的双性男孩张浩然躺在手术台上,他那前凸后翘的诱人rou体一览无遗——
张浩然胸前那一对发育得浑圆饱满的罩杯nai子看起来十分的诱人,ru尖那两颗红肿的茱萸上分别夹上了木制的情趣ru夹,ru夹上还悬挂着银色的铜制铃铛,每当他的娇躯稍微的晃动一下,铃铛就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听起来十分的悦耳动听。
张浩然的屁股挺翘,微微撅起的屁股蛋子rou感十足,雪白的tunrou看起来宛如刚剥开的荔枝果rou,tun峰上还印刻着两道交错着的yIn靡的红痕,那是被藤条抽打过的痕迹。
张浩然那一对如同浓度很高的墨水一般漆黑的杏仁眼被黑色的眼罩给紧紧的蒙住,目光所及之处一片黑暗,视觉被完全的阻断,其他感官被无限的放大。
张浩然的嘴里塞入了一根皮制的口枷,他的鼻腔充斥着皮革的气息,他的口腔内的津ye横生,涎水止不住的分泌,嫣红的两瓣唇瓣上沾染着半透明的津ye,他的右嘴角也溢出了一股又一股亮晶晶的涎水,涎水沿着嘴角流下,滑落到他的下巴上、脖颈上、Jing致的锁骨上、ru房上、ru尖,一路留下蜿蜒的yIn靡水痕,看起来十分的色情。
张浩然躺在手术台上,他的双手被高高的举过头顶,纤细的双手手腕被一根三指粗的红色麻绳牢牢的系住,然后固定在了床头调教专用的固定支架上;他的双脚被两根红色麻绳束缚在床角调教专用的固定支架上,两腿尽可能的拉开。
张浩然的上半身被一根长长的红色麻绳给缠绕出美丽的gui甲缚的形状,红色麻绳挤压ru房,勒得他胸前那一对足足有罩杯的白花花的nai子挺翘起来,挺翘的nai子看起来十分的突出惹眼,红色麻绳在他上半身白皙的肌肤上纵横交错,镶嵌进入他的皮rou,看起来繁复美丽,残忍又yIn靡。
张浩然现在这副无辜又诱惑的模样,看起来就如同一只落入猎人陷阱的无助的羔羊,只能将无辜的自己当做祭品献祭给猎人。
张浩然小腹的耻毛浓密得恰到好处,在黑色耻毛的遮掩下,那最私密的粉嫩的Yin唇和Yin蒂若隐若现,看起来更加的勾引出人心底的欲火,更加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想要看一看一个双性男人的雌xue和女人的雌xue相比到底有什么区别。
你要是仔细观察的话,就能够隐隐约约的看见,张浩然的雌xue甬道内埋着一根粗长的假阳具——
张浩然的雌xue甬道内深埋着一根正在震动着的假阳具,硅胶制成的假阳具表面上布满了倒刺,假阳具在他的雌xue甬道内“嗡嗡”转动着,假阳具表面上的倒刺与雌xuerou壁相互摩擦,那种滋味疼痛又酸爽,酥麻涨痛,令他欲仙欲死。
“呜~~呜呜~~”张浩然感觉到他的雌xue甬道深处分泌出一股热流,高chao的滋味太过于美妙,他的整个身子骨微微颤抖起来,白花花的大腿根部颤抖得尤其剧烈。
“呜~~呜呜~~”随着张浩然整个娇躯的颤抖,他胸前的两颗ru房也随之上下摇晃,ru尖那两颗红肿的茱萸上的ru夹也跟着晃动,ru尖的晃动带动着ru夹上悬挂着的两个银色铃铛也跟着晃动起来,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听起来十分的悦耳动听。
“呜~~呜呜~~”张浩然雌xue甬道内分泌出的yInye沿着雌xue甬道流下,一直流到大腿根部,滴落到白色的床单上,在白色床上上留下了yIn靡的痕迹,玷污了原本洁白的床单。
“呜~~呜呜~~”高chao的快感是如此的美妙,高chao过后,张浩然整个人还沉浸在高chao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他的脸颊chao红,他的浑身上下的肌肤都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好像刚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的身体软绵无力,他不由自主的吞咽下口腔内的一部分口水,他那被口枷堵住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又一声呜咽的呻yin声。
张浩然被一根带着倒刺的假阳具给Cao到了高chao,他的雌xue里的yIn欲是得到了解决,可他前面那根高高翘起的分身确是正处于一种想要射Jing却射不出来的状态——
张浩然的跨间那根紫红色的rou棒上布满了凸起的青筋,肿胀的rou棒高高的翘起,rou棒顶端还冒出半透明的前列腺ye,看起来一副正处于射Jing前的临界点的小可怜模样,可他完完全全无法射Jing,他的rou棒根部被一个铁制的锁阳环给牢牢的箍住,欲泄不能。
张浩然的rou棒根部被比rou棒直径还要小一圈的锁阳环给勒出了一道残忍的红色圈圈,看起来既残忍又yIn靡,他那根肿胀的rou棒看起来如同一根粗长的美味香肠一般,看起来正处于射Jing的临界点,可却完全无法射出来。
好想要射Jing啊再不让我射的话,那里就快要玩坏掉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