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这大工夫做什么?跟我说一声的事罢了。只不过这人我还指望着他赚钱,秦爷要是看上了想要过去,价格还是不低的,不知道秦爷有没有意向?”
秦程一沉默了会儿,扬唇朗声道:“周总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手底下那帮人不懂事自作主张把人掳了过来,我已经教训过了。”
吴正刚道:“嗨,我还当有什么事呢,原来是误会一场,别聊这些了,我这驴鞭都硬了多久了,还没操过,就等着秦老弟来了一起上呢。”
“还记得三年前我俩一起操的那人不?当时那人被弄得肠子都断了,直接大出血进了,那次可算是爽翻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秦程一淡淡地说道:“不了,还是你先上吧,我这刚来,鸡巴都还没硬呢。”
吴正刚道:“你这硬起来不就分分钟的事?”
见秦程一还是坐着不动,吴正刚颇为扫兴地叹了口气,咋咋呼呼道:“徐总,你之前说的好东西呢?快给我拿过来!”
“一直惦记着呢?”徐总哈哈笑着,从包取出一个狼牙圈:“就这个,套鸡巴上,粗一大圈,上边还有刺,一准操得这小骚货哭爹喊娘的。”
吴正刚解开裤头粗鲁地套了上去,坐沙发上大张着腿,喊道:“谁帮个手把人抱上来?”
“我来吧。”说话的人是周央。
他走去抱起爽晕过一轮,将将清醒的燕裴,后者迷迷糊糊地将头靠在他胸膛上,软软地问道:“周央?好了吗?我可以回去了不?我想回去”
旁边几人都听见了燕裴的话,吴正刚狞笑着道:“你想回去?回哪去啊?我还有我两个兄弟都等着操呢!”
周央脚步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犹豫,看了眼自顾自喝着酒的秦程一,还是选择把燕裴给吴正刚抱了过去。
“操,真他娘的吓人啊”有人惊叹。
吴正刚得意地挺着腰,腿间堪称凶器的兽根昂扬地矗立着,套着狼牙圈让他的阴茎更加坚硬,粗细更是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燕裴低头一看,顿时小脸变得惨无人色,他拼命抱住周央的脖子,把头往周央的怀里钻,声嘶力竭地哀求道:“周央!周央!我求求你,不要,我怕,我会死的!你带我回去好不好?好不好?我不要钱了,不要了!你带我回去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了!呜呜呜求求你”
然而周央不为所动。
吴正刚扯过燕裴的两条大腿往怀里一拉,燕裴的头撞在他的胸口,钝钝地疼。
狼牙阴茎已经抵上了他的肛口,吴正刚扣着他的腰往下压。无奈阴茎太过巨大,燕裴湿腻的肛道还是难以挤进去,半个龟头撑得肛口涨涨的疼。
“呜呜呜周央,不要这样对我,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会很听话的”
周央充耳不闻,手搭上燕裴的肩膀,与吴正刚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开始同时使力。
“不,不!——啊啊啊啊!——”青年的眼球仿佛要瞪出眼眶,脖子高高仰起形成一道凄绝的弧线,连惨叫都发不出,一口气堵在喉咙眼里跟窒息了似的。
在场有人咽了咽口水,眼里有些不忍。
周央眼疾手快地拿过充满兴奋放松气体的瓶子凑到燕裴,强制地让他吸着,对想要开始挺动的吴正刚警告道:“你先别动!等他缓缓。”
秦程一手里的玻璃杯快要捏碎,唯有周央注意到了,他勾起嘴角暗自嘲笑——
把他看上的人轮了来恶心他,以为能抓住他的把柄让他丢尽脸面处处受制?呵,那就看谁比谁更狠!你秦程一让人轮奸燕裴轮到一半自己把人抱走了,就不信你对燕裴没动半点心思!
周央很好地掩饰下自己的心慌,持续让燕裴吸食着特制气体。过了几分钟,燕裴仿佛已经适应了体内的庞然大物。吴正刚的鸡巴隔着厚厚的套子依稀感觉到肛道内的收缩,于是挺了挺粗腰。
“这小子的后门简直是神仙洞,他开始吸我了!”吴正刚兴奋地说着,屁股借由着沙发的弹力一耸一耸地开干起来。
过多剂量已经开始致幻,燕裴吊着无神的白眼,不知今昔是何夕地逐渐傻笑起来,口水流了一下巴。
“哈哈哈,这婊子开始爽了,被我操得跟条傻狗似的。”
吴正刚施虐心暴起,哐哐地扇了燕裴两巴掌。燕裴的脸被打出五指浮印,却尤像不知痛似的,坐在吴正刚布满倒刺的鸡巴上,爽得翻天。轻盈消瘦的身子被顶得一跳一跳的,汗湿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飘散的香味萦绕至秦程一的鼻尖。
秦程一怔然地看着眼前流光十色的茶几,多年后,他会时常去回忆这时他到底在想什么,却发现头脑一片空白。然后,那时的他就会扯过身边的人,用尽全部力气把人扣在怀里,直到那人开始尖声呼痛。
燕裴就这样持续地被吴正刚抛至空中,然后重重落下,通红的肛口仿佛被撑成薄薄的塑膜,不知廉耻地紧箍着狰狞的肉棒。肉棒拔出时,倒钩扯出一小截带血的肠肉,惹得在场人啧啧惊叹。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吴正刚终于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