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时间过得真快啊,我出山都五年了”余半仙人摸摸胡子感慨道。
“是啊,这群小鬼都算半个大人了,人模人样的。变化最大的应该是赵阿宝了,那时候胖的像个球。而且师傅你不知道,当初见第一面赵阿宝就和钱罐那小子打了一架,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掉,现在想想我还能乐呵好一阵子。”伯夷双手拢在袖子里,看着底下一溜互相切磋的少年感慨道。“只是没想到居然能留小半的人,师傅,这算不算一大惊喜。”
“嗯,不错。自古英雄出少年,天下需要他们,是时候了。”这规模,可比自家当初不到二十人的师门好多了,再加上伯牙他们,哈哈哈,我余半也不错嘛。
“别分心”渡见对面的安生略有分神,硬生生散去掌上几分法力,衣袍被冲得肆意翻飞如狂风吹过。
“不好意思阿渡,走神了。我听师傅和伯夷师兄好像在说我坏话。。。。。。”钱罐收了匕首,抱歉到。
“那我们今日就先到这里吧,明日再来。”
“哎别啊,阿渡我错了,我再也不了!”钱罐一听那还得了,走过去拉住对方的手撒娇到。从鹿儿身上得来的经验,会撒娇比较好命。
“我们既已停下,要再入刚才那般佳境实属不易,今日机会已过,不可强求。再者,师傅有话要说。”渡解释道。
被钱罐几人缠惯了的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每天板着脸的面瘫了,用阿宝的话来说是越来越有凡人气。
“师傅有话要说你怎么知道?”像有话要说吗?看不出来啊。
渡但笑不语。
这时,台上传来余半仙人老不正经的声音:“好了,我的乖徒儿们,先停下。”
嘿,神了!
一干舞刀弄枪衣袂翻飞的的收起手势,到台下集合。
“哎呀,为师很开心啊,在这种毫无灵气的地方你们都能修练得如此快速。这都五年了,是时候带你们回去师门看看了。”余半仙摸摸胡须高深地说。
看底一干人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想歪了。伯夷心中鄙视自家师傅,师门什么个样子心里没数的嘛!
“不过,今日的行善还未完成,所以明天一早锣鼓声为号,前堂集合。散了吧”余半仙人说完消散地一挥衣袖,闪了。
“切,卯中就卯中嘛,说什么锣鼓声为号。”五年了,天知道他们多想偷偷给东南西北下睡咒。
“就是,我赌十文钱师傅明天起不来,肯定又是师兄他们带。”
“我也赌十文”
“修道之人不宜赌博”
“钱罐你小子装什么,上次去行善我看你偷偷往赌坊走了”
“对,我还看他小子去了温香苑”
“去去去,我可是去办正事的,少胡说”
“哈哈哈,我可是不信。你自己问问渡师兄信不信”
一群少年嘻嘻哈哈地渐渐走远,伯夷看着无比感慨。明日自己便要与他们分别,再见时怕是天下已乱了吧。
想了想,他追了上去:你们这群臭小子,等等我,我也一起去。
行善,自一年前加入成了他们每日必修。你可以偷懒不颂经书,但你不能不每日行一善。
这善行起来说简单也是简单,说难也是难。
不论你在哪里,可以是上京,也可以到其他地方。帮助他人,不论大小,事后自行讨要报酬,至少上交三枚。这三枚铜钱必须是对方心甘情愿所赠才有愿力,若没有,就是不合格,便要继续寻找行善机会直到得到合格的三枚铜钱。
之前钱罐就耍滑,跑去青楼做回自己的老本行跑腿送信,结果拿到的全是没用的铜钱。
“哎,今天不知道又得跑到哪里才能完成咯”钱罐感叹到。
“赶紧走吧,早去早回啊,不然明天怎么起来。阿济,我们去上次那里吧,说不定还能再遇到打劫的。”鹿儿催促道,他走哪都跟着苏济,就是个凑热闹的,有时候还帮倒忙。
“好,有一同前往的么?”苏济把自己的袖子从鹿儿手中解救出来,问众人。他并非没感受到鹿儿对他的不寻常,但对方从未明说也无从拒绝,只能时刻注意两人距离,免得惹人猜测。只是这些年以来,对方粘他越发紧,也是头疼。
“那我们也跟过去看看。”一行人说话间都拿出兵器施法御器而去。
等都走的差不多了,赵峥担忧地说:“鹿儿现在都长在苏济身上了,当初我们骗他是不是错了。”
“你们骗他什么了?”伯夷好奇脸。
“就是,鹿儿说他喜欢苏济,有一次看到苏济和他那个书童阿同嘴贴嘴。。。。。。我们骗他说那是手足之间的情谊。”赵峥有点别扭地答道。
“啧,这可不好了,难道鹿儿要去做妾?”伯夷摸摸下巴思考半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师兄,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我看苏济对鹿儿完全没这个意思呢!”
“那我能怎么办?谁叫他早恋了!”千辛万苦给他找的母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