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勉强强撑着,但腿还是不受控制的想要弯曲下去,抬起头想要看清传说中的爷爷,却只能看到悬浮在半空中一团如雾般虚虚的白影,轻飘飘地透出一丝闲适之感,与地上的痛苦形成强烈的差异,在寂静的沙漠里显得格外诡异。
“小凤,你可知错?”虚无缥缈的声音响起。
凤凰草乖巧无比:“我错了爷爷,小凤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地上无比痛苦的小凤睚眦欲裂:我没错!
“嗯,跟我回去吧。”
这就走了?众人心中微松了一口气,走吧走吧,反正这草能看不能吃。
“等等爷爷,”凤凰草喊到,还没放回肚子的心又提了起来,果然,只听对方可怜巴巴道“他们欺负我!本来我想早点回去的,他们把我堵住不让我走,尤其是那个嬉皮笑脸的流氓,他说要烤了我,还叫那头鹿嚼我头发!爷爷你要帮我报仇,嘤嘤嘤。。。。。。”
等等,你特么。。。。。。你怎么不说一说前因后果?
钱罐十分不乐意了,你耍了我们还叫长辈来收拾我们,到底谁欺负谁?他双手撑住膝盖使劲地想要站直可以让气势看起来一点“喂,我,我说小鬼,你怎么不说,不说你耍我们。。。。。。噗”
话音未落,这”爷爷”一个眼神扫过来,众人只觉威压又重一分,将将站直一半的钱罐直接跪趴在地口吐鲜血。
真的扛不住了!
“我,我跟你,拼,拼了!”赵峥大吼一声,硬生生地直起身来,浑身骨骼被压的咯吱作响,却发现自己怎么都掏不出来武器。
“呵,就凭你们?小凤,我不杀生,废去他们修为就算了吧。在这里,没有修为过不了多久就会沦为养料,也是一样的。”虽然这些人的修为与没有无异。
“好的,爷爷,到时候我去把蛇信草赶过来,嘻嘻。”凤凰草开心道。
好恶毒!现在没人不信这是万年的老妖怪了。
说时迟那时快,对方的话音刚落,江河晏咬破中指,口中喃喃念咒手上十指翻飞捏了个诀挥向空中急喝“去!”,一道金黄色的屏障将众人笼罩其中,重如山的威压也一瞬间消失殆尽,只见金色屏障与看不见的法术相碰撞着,交接处迸溅出夺目的白光。
“嗯?龙gui壳?”那道声音疑惑到,略一迟疑还是撤去了法术,“你们是墨白什么人?”
众人不敢轻心,互相搀扶着并不回答。
下一瞬,那团白雾就到了屏障外,雾渐渐散去,那人也慢慢显露出来,饶有兴趣地围着屏障四处看查。
只见他看起来约莫而立,气质儒雅,双眼中似有星河神秘莫测,双眉浓密纤长斜飞入鬓,菱形的唇薄而利,与柔和的眉眼十分不衬却又让人觉得只该如此!衣服是众人从未见过的款式,并不华丽却素白清雅很好的衬托出对方的身形,举手投足间衣袍翻动古韵十足。男人的美事一种与翩翩少年郎不一样的成熟之美,只那满头曳地的银发,无风而动却一丝不乱,很是扎眼。
他看着江河晏,薄唇轻起,吐出的话也同样薄情傲然:“适才我只用了三分力,你以为龙gui壳挡得住我?凭你的修为,它的十分之一你都没发挥出来,况且,半柱香你都撑不住了了吧!”
果然,只见江河晏脸色越发苍白,似乎马上就要失血过多晕过去,他固执地与对方对视片刻后,抬手念诀收了gui甲,压下胸口翻腾的血气,回到“我不清楚你说的墨白,龙gui神甲是我派师兄所赠,我师兄叫伯夷。”
此人怎如此了解龙gui神甲?
江河晏有一颗济天下之心,修行时就更喜欢研究卜术和丹术,一是可以随时了解天下是否会有祸乱,二是希望能接触到适合百姓的丹药,为他们祛病去灾。
可他不知也顾不了这其中会有多大的代价。
“伯夷,那是何许人?你等出自何门派,为何能入得了我小苍境?”小苍境是他师傅偶然寻得,各大仙门无人知晓,这么多年了,难道师门已遭不测,连小苍境也落入他人之手?
你的小苍境?
钱罐忍不住插嘴道:“我们是余半山中穷道门余半仙人的徒弟,这小苍境是我师门秘境,如何入不得?”
那人屈尊降贵地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众人就见钱罐一瞬间如牵线木偶般机械你自动躺倒在地,双手置于胸前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阿生!”渡急道,转过头对那人怒目而视。
“只是让他睡一觉,我不喜欢别人插话。你叫什么名字,你继续,说说你们师门。”那人淡淡解释,转而向江河晏半命令地说。
江河晏:“是。。。。。钱罐所言不差,只是晚辈曾听师兄提起,师门原本叫一道门,是后来祖师爷改的。这小苍境是师门秘境,由来便有,不知前辈为何说是你的。”
“一道门?你们果真是一道门后人?现今是何年间?问玄宗可还是第一仙门?”师弟为何还不来接我出去。。。。。。
江河晏:“前辈,问玄宗已经是一千多年前的事了,如今仙道式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