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止血的纱布,平日里谪仙一样的陈千亦,现在是说不出的狼狈,说不出的可怜。
江洛思扶住了一旁的柱子,她的喉咙干咳的厉害,双眼发昏,“他的伤如何?”
公都子拿出了一个瓷瓶,从里面掏出了一颗药丸示意江洛思服下去,“他被人下了药,和刺客搏斗的时候被伤了肩膀,腹部也受了一剑,伤到了要害。”
江洛思咽了口唾沫,胸口处的疼痛让她说话显得有些困难,“你可以保证她好好的,对不对?”
“会的,他是我师兄,我绝对不能让他出一点事,但是你必须不准胡来,你是他最重要的人,如果你出了什么事,这会比要了他的命更让他崩溃。”
江洛思难受的扶着墙,瞳孔里的异常红色让她显得格外恐怖,“本王会好好照顾自己的,本王绝不会允许自己出一点点的事情,本王要让伤害他的人知道,什么叫不该动的人。”
☆、在一起
陈千亦受伤的第二天,江洛思想要列班的奏折就呈了上去,萧洵看着江洛思的折子,再看着陈千亦受伤请假的折子,他感觉心里有点不顺。
怎么他这个妹妹每一次以身犯险都是为了陈千亦。
这白菜被拱的有点窝火,虽然萧洵很希望江洛思可以和陈千亦在一起,可是看着江洛思把陈千亦看的这么重要,他这个当哥的心里又不舒坦了。
萧洵知道自己拦不住江洛思,而且正如杜容钏所说的那般,总不能让他这个妹妹躲一辈子,有时候让她拥有自保的能力更重要。
但是萧洵没想到,江洛思列班第一天,她就请旨接去了追查刺杀陈千亦真凶一案。
而且还成了相府的常客。
王府库房里的药材有不少都被江洛思派人送去了相府,有一些甚至还是萧洵以前偷偷派人给江洛思送去的。
经陈千亦被暗杀一事,所有被江洛思藏起来的Yin暗面,都因为这一次被一次性的爆发了出来。
江容若对陈千亦的那些道不明说不清的感情,在这一次也全部找到了来源,喜欢是不会作假的。
江容若和公都子并列走在相府的走廊里,寒雪悠悠飘落,“子卿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危险期已经过去了,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殿下最近要小心。”
“你是说朝堂上的那群酸儒。”
公都子面露担忧的点了点头,“嗯,听说这几日朝堂里开始有人传殿下要露出真面目了。”
江洛思轻笑了一声,“我在他们眼中不一直是一个藏在皇兄羽翼之下的毒蛇吗?如今不过是得了机会抓住本王所谓的把柄一吐为快罢了。”
“我不太懂你们朝局之事,但是有些朝局小人还是尽量避开的好。”
江洛思停下了脚步,微微一笑,“先生,你可听说过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
“孔老夫子所言,当然听过。”而且不仅听过,还全部都背过。
“君子合群但不相互勾结,小人相互勾结但不合群,本王要的就是通过他们并非一心这一弱点,逐个攻破。”江洛思继续抬脚走去,“刺杀子卿的人不用想也能猜到是谁,这一次本王查下去定不会查到真凶,能够找到的八成也就是一些拿来当挡箭牌的小鱼小虾,要想真正把那些人拉下水,没这么容易。”
公都子停了下来,面色中带了不敢相信在里面,“你是想以己为饵?”
江洛思停了下来,她笑着扭头看向了公都子,“先生多虑了,本王不会这么傻的,若是本王真这样做了,皇兄和子卿一定轻饶不了本王。”
公都子轻轻吐了一口气,像是心中的那块大石头向下稍稍落了一些,“不是便好,殿下,你的身体现在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是你身体的根本却依旧被各种毒所侵扰,就如上一次你怒火攻心,差点丧失心智。”
“我知道,要平心静气,不能大喜大怒。”江洛思叹了口气,她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位先生竟能如此絮叨,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越来越像若水了。
“殿下心中有数就好,可莫要再让身边的人心中担忧了。”公都子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江洛思那天怒极攻心时若水担忧的神情了,他有点不舍得。
江洛思不愿再听公都子的长篇大论,她别了公都子,独自一人去了陈千亦的房间。
站在陈千亦院门口,江洛思整了整衣服,敛起眸中的疲倦之意,等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看起来还算可以之后,才推门进院径直进了陈千亦的房间。
江洛思一进门就从陈千亦的手里夺回了那几本政事堂送来的折子,怒斥道:“你怎么下床了,快回去。”
陈千亦任由江洛思把他扶回床上,给他盖上被子,“没事的,而且在床上躺了这么多天,也该处理些正事了。”
江洛思冷笑了一声,站直身子看向了陈千亦,“是吗?”
陈千亦瞧着江洛思泛着寒气的脸,低头不敢说话了,自从那一夜他看到江洛思红着眼睛,扎着针守在他床边的之后,陈千亦就没敢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