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软长得好看,沈琛从她下乡到村子里的第一天就知道了,平日里,村子里很多的青年都觊觎着她,时不时帮忙干活,献殷勤,但沈琛觉得那时候的她只是肤浅的外表好看。
古人有云,美人在骨不在皮,此刻的顾软软是那种从骨子里头散发出迷人的好看,从骨相到皮相,无一不是极致的好看。
美人儿乖巧柔顺地躺在他的衣服上,沈琛看着就觉得非常顺眼,大掌抚摸着手下软润丝滑的肌肤,他粗鲁地揉捏着她腰间的细rou。
对于美好平静的事物,人们总有股想要亲手打破、毁掉的冲动,沈琛眼底欲色浓重,还没得到释放的硬物肿胀不堪,没有衣服遮挡,整根暴露在空气中,rou棒上面的青虬隆起,被空气中的冷意刺激,时不时地跳动着,一些透明的ye体从那rou棒顶端马眼处泌出。
想狠狠地cao她,想看到她在他的身体下苦苦地哀求、哭泣,想到这个,沈琛心理有股诡异的满足感。
男人的大掌如同铁钳般紧紧箍住她的腰肢,粗粝的手指摩擦者娇嫩的肌肤,几个来回,那小片肌肤便被弄成地通红,再触摸时已觉得有微微刺痛感。
顾软软有些不适,恍惚的神情倒是恢复了几分,皱着小眉头,握着小拳头不满地对着他推挪几下,“你轻点。”
声音又小又细,带着几分喘息,说不出的娇糯甜软,听得男人身下的物体肿胀又大了一圈。
“轻点,是这样轻点吗?”沈琛拿着gui头磨蹭着她的花xue,不时挺腰用力顶几下,有时候顶撞位置偏差几分,便会撞到花xue上的玉珠,每到这时,沈琛就发现身下的小人儿特别敏感,下面yIn水四溢,那小xue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命地收缩、吸吮着他的gui头,想要将他的rou棒全部吞噬进去。
花xue上的玉珠是顾软软的敏感点,被他这番折磨折腾后,有股酥痒的感觉从身下的小xue中涌出来,勾得人心痒痒的,她觉得身体越发空虚,难过的眼睛都shi润了。
沈琛低头看她,顾软软Jing致小脸绯红,圆溜溜的眸子半眯着,却遮掩不住里面的情欲,眼尾处染上了动情的红晕,娇躯无力地静卧在他的衣服上,整个人说不出来的妩媚诱人。
他喉结滚动,不由咽了下口水,久不开荤的人就刚才那一次怎么能满足,憋着没有释放的粗物在空气中叫嚣着。
顾软软的双腿修长,又白又直,皮肤触感细腻柔滑,沈琛伸手扳直她的双腿,将它们架放在他的两个肩膀上,扯成一个型,露出被蜜汁弄得一片泥泞的花xue,同时身体向她压去。
顾软软人若其名,身娇体软,融合了仓鼠身体的属性,现下的身体不仅肌肤变好了,韧性也变得极好。
沈琛将她的两条小腿压成不可思议的姿势后,伸手掏出下身的大rou棒,然后顺手摸了一把,之前沾上的蜜汁还没干涸,被他一摸,晶莹地挂在他的手上,说不出的yIn糜香艳。
撸了几把rou棒,沈琛对准她的花xue,腰间用力一挺,那粗长的rou棒便尽根没入了其中,随后马上抽出进入,快速地抽插起来,他的双手也不空闲,伸到顾软软背后,大力蹂捏按压着她白嫩的屁股。
顾软软被他顶得身子上下晃动,身下的玉米杆子堆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并不踏实,她白生生的小手只能紧紧地攀住沈琛的手臂,不让自己晃动得太厉害。
rou棒快速地进出,顾软软感觉身下的小xue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xue内的软rou不断挤压吸吮着挤进去的粗大,想要它进去的再深点,再深点。
似乎是看出来她的需求,沈琛接下来的动作,让rou棒每一次都顶到小xue深处。
“不要了,不要了。”经历无数次高chao,身体疲软无力,虚虚地攀扶在他怀中,顾软软泪眼朦胧,可怜兮兮地小声哀求着。
这次,沈琛却没有马上放过她,大掌用力地按压着她的屁股,将她整个人按在怀中,仿佛要将她融进骨头里,下身进出来回几百下,最后低吼着,将rou棒插到她身体的深处,抵着她的小xue深处射出白灼的ye体。
顾软软只觉得小xue被一股灼热的ye体浇灌,一个哆嗦,小xue快速地收缩,一股暖流从小xue深处流出,直浇在沈琛的rou棒gui头上,刺激得沈琛一个激灵,隐约间,刚泄完的巨物竟有了要抬头的趋势。
他的东西埋在他的小xue中还没拔出,顾软软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可她体力耗尽,身体软而无力,只能用小手推攮着他,拒绝再来。
饱食餍足后的沈琛也没那么禽兽,虽然二十多年才吃了第二次rou,但瞧着她那可怜兮兮地模样,他也下不了手再折腾她。
豆大的雨点滴落下来,周围的叶子被打得噼里啪啦作响,急阵雨,雨滴一下,很快地就连成一片雨幕,山里村里白茫茫一片,看不出来路归路。
回到知青点时,顾软软基本上没什么力气,两腿间的花xue肿胀通红,沈琛今天把她弄得太狠了,他那粗物又长又大,每每撞击都感觉要把她的子宫顶穿,此刻,她坐在椅子上,两腿还是微微颤抖。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每次和沈琛做完后,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