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在外头走商,赚得不少吧?”张老爷子看着郑义虽不见苍老,但却多了不少风霜的脸庞,多少有些感慨。
郑义也曾经是长柳镇上的人,跟张老爷子相识多年。三十来岁的时候,向往书中所写的大好山河,就带了银子出去游历。多年后归来,竟在外头做起了走商,回来将妻儿接了出去。
距他上回离开,就又是五年过去了。
“对了,我这回从崖州回来,带了不少当地的特产来卖。你肯定没吃过,我送你些。”郑义有些兴奋,他初到崖州,那处的风土人情让他有些流连,不过实在受不住高温,待了一月多,还是逃了出来。
“你瞧我,是不是黑了不少,都是在崖州晒得,本来我看起来还能更年轻些呢。”郑义大笑,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你给我带了什么?”张老爷子有些好奇。
“那里的人都叫它‘越王头’,关于这个还有个故事呢。”郑义又饮了杯酒,拿着筷子在碗碟上敲了起来,“相传林邑王与越王有怨,使刺客乘其醉,取其首,悬于树,化为椰子,其核犹有两眼,故俗谓之越王头,而其浆犹如酒也。无色透明,味道清香,你一定要试一试。”
“这故事倒特别,我还真的要试试了,多送些到我府上。这等新奇东西,我得让季家小子一起尝尝。”
“季家小子?”
“改天带来给你瞧瞧,是个人才。”
郑义拍桌大笑,“好!你老张都夸的人才,我可得见见!”
久别的二人,就在这停云楼上将这五年间发生的事情互相道来。
郑义做走商,南来北往,也不知道再见何时。对于年过半百的两人来说,或许这就是二人相见最后一面了。
第98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第99章
话说另一头,季唯正忙着培训员工。由于他将月饼下架,又新添加了rou松小贝,原先的工作分配就必须要取消重新安排。
趁着这段新品上市的过渡,他也要忙着让他们学会制作rou松和色拉酱。
“猪rou蒸熟了以后,就像这样,用擀面杖敲打至rou质分离,就像这样……”
“nai油需要在蛋黄打匀了以后再加入,否则制作出来的酱会有颗粒感,不够顺滑……”
季唯一边说,一边给不同分组的人示范。那些工人向来是跟粗活累活的,又哪有见过这么惊喜又特别的制作过程,眼睛都看直了。
如今后院光是与季唯签约的工人就有二十六个,全都待在这里,虽有些拥挤,但却分工明确,各不干扰,形成了一条运行通畅的流水线。
除了揉面团、制作nai油的小组外,其他人就被季唯又分成了四个组,分别学习分离猪rou、炒制rou松、制作色拉酱。
当然,他作为味绝的老板,若只是掌管着北街的这家铺子,完全可以一人之力肩负起Jing细西点的制作,例如每日需要完成的nai油蛋糕。
可惜在他推出rou松小贝后,这套法子就不能使用了。毕竟季唯首先是个管理者,要考虑的不仅仅只有北街的铺子,还有若干间张氏糕饼铺。
他是个西点师,但又不仅仅是西点师。
为了维持所有糕饼铺的正常运转,挑选出机灵肯学的工人,教会他们如何制作蛋糕胚,是当务之急。
鸡蛋糕是季唯目前制作出来的糕点中,最复杂最Jing细,也是最难学成的。看起来普普通通,可任何一个步骤稍有不慎,就会导致成品彻底失败。
他只挑了两个在他手底下干的时间最长,最了解,同时也颇为机灵肯干的汉子。并找了他们的乡亲问及为人后,才决定教他们制作鸡蛋糕。
这不是件易事。
季唯花了一个时辰,两人都紧张得满头是汗,可做出来的鸡蛋糕依旧扎实干瘪,像是被人用锤子砸过一样的糟糕。
“季老弟,是我太笨了。”洪大看着桌上再次失败的鸡蛋糕,苦笑道,“不然你换个人来吧?”
“换个人来也一样,这事情急不得。”季唯拍了拍洪大的肩膀,“你们两个慢慢来吧,要能在三天内做成,就算好的了。”
他本来也没指望,能够一天就教会两人。
趁着两人又重新拿出两个鸡蛋,分离蛋清蛋黄,季唯抱臂站在边上,仔细地看着两人的每一个动作,“不行,都说了要打到干性发泡,提起打蛋器有尖角,不能流下来才行,你这还稀的,继续!”
洪大一听,手下的动作越发卖力,差点打过头,还好季唯纠正了他。
就在这时,田哥挑开帘子,从外头跑进来。
“掌柜的,张家又派人来了。”
他刚喊完话,后头就有人扛着一扁担的东西,紧随其后。
这张家人是惯常上铺子送东西的,因此季唯特别允许,只要是张家送东西,就可以直接到后院来。
也免得季唯一回回老跑到前堂去。
那伙计扁担两头各挂着两个竹篓子,不算大,透过竹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