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学业时,也是程思远与糖爹正式开始长期同居的日子,虽说程思远因为自己不检点触怒了糖爹,失了男根大部分,但糖爹艾克由于过分善解人意,在他手术后养伤期间也没有强要他,陪着糖宝过了数月禁欲日子,在离开病房回到公寓后,糖爹也不再委屈自己,拉着人进了卫生间,取了全套灌肠用具扔给程思远,转身就去了酒窖。
程思远慢条斯理的脱衣服,插好工具给自己灌肠,靠在马桶边等着水充盈肠道时,却不自主的摸向下腹,手术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体,他一度十分逃避,可rou都切了,包皮里都空了,再怎么逃避,也不能躲开他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不再能像正常男人那样,娶个贤惠的妻子,用rou根让妻子怀孕,传宗接代的可能了。
摸了摸蜷缩在一起的包皮,撑开那些多余的皮肤,露出他男根最后一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恶意留下的大半个gui头,手指轻轻划过柔嫩脆弱的头部,就引得他不住的战栗。一滴热泪冲破所有理性从眼角滴落,重重打在他空荡荡的下体上,他不再是个男人了,他不能再像个男人一样自撸,更失去了征服女人的可能。无尽的悲痛在他心里弥散开,曾经天之骄子的他是怎样堕落至此?
但取了红酒和酒器回来的糖爹可不想看他悲痛欲绝的样子,把酒开了放在卧室醒着,转身回来抱住悲伤难耐的糖宝,堵住糖宝呜咽的嘴,悄悄捏住糖宝在下体翻弄的手,不许他乱碰,吻到糖宝耗尽氧气,晕晕乎乎的,才放开他,温柔的关心起人来。
程思远抬头狠狠盯着糖爹,红着眼睛将满肚子委屈一股气怒吼出来
“我恨你!为什么!为什么剥夺我做男人的资格!我还没有碰过女人!我家十代单传你懂吗???呜呜,我还没有睡过女神呢,就,就变成太监了,你这个畜生,我怎么死后跟祖宗交代!”
糖爹艾克被糖宝中英交杂的怒吼整的有些发愣,连蒙带猜的思考了糖宝的想法,忍住吐槽自己宝贝满脑子上世纪糟粕的思冲动,有些耿直的陈诉
“因为糖宝不乖,不听话,非要去乱七八糟的聚会碰女人,所以这是给糖宝不听话的惩罚,我想你早就应该明白了”
“我没有碰女人!我没有!”
“监控显示你抱着两个ji女睡了六个小时零7分钟呢”
“那是喝醉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宝贝,喝醉并不能掩盖你抱着女人睡觉的事实,你确实对我不忠,所以受到了处罚,明白吗?”
“我他妈是个男人,你怎么!怎么可以因为这种事罚我!我难道要跟女人一样守卫贞Cao吗?”
“对的,以后你要像个女人一样守贞,明白吗?”
程思远痛呼一声,光顾着和糖爹吵架,忘了屁眼里还有个水管在持续灌水,此刻冷水已经撑爆他的肠道,疼的他再也无力争吵。糖爹麻利关了水龙头,掺着糖宝跨在马桶上,帮他抽走灌肠器,慢慢扶着人坐下噼里啪啦的排泄,沉默着按着糖宝清洗干净里外,又泡了香喷喷的浴水,才拉着沉默不语的糖宝回了卧室。
回到大床上,糖爹兴致勃勃的含了口满是果香橡木香的酒ye,捏开糖宝的双腭渡给他,亲了亲他嘴角的酒ye,架起糖宝细长的双腿,不由分说的顶了进去。
糖宝瞪圆了眼撑在糖爹胸口,刚想抗拒,转念却明白自己根本没有抗拒这个背景实力深厚的男人的资本。自己已经被男人无中生有的怒火下,失去了男性象征,而尊严早在接受糖果费,乖乖被男人侵占,躺在男人身下被征服的时候就已经荡然无存。程思远绝望的完全放弃挣扎,但让他更绝望的是,被男人耐心教导过的身体十分享受被征服与被侵犯的快乐。那充满压制力和侵犯的撞击下,他这幅下贱又肮脏的身子居然感受到汹涌澎湃的快感,双腿也像ji女一样不自主的缠在男人腰侧,最后的理性在快感的冲击中荡然无存,彻底沦陷的糖宝终是回抱住强壮的糖爹,在糖爹身下蜿蜒辗转。
生活好像回归了正常的轨迹,除了糖宝日渐习惯每晚被糖爹用各种姿势Cao到痛哭求饶。每天出门前,糖爹都会细心把糖宝白日要用的假阳具消毒处理妥当,然后亲自对准糖宝尿口插进去,帮他佩戴好。糖宝日日忍着下体插着假货的难耐在校园里穿梭,不过半个月,在诊所复查时,医生就再度否决了假阳具长时间佩戴的方案,因为需要插入尿道,再柔软的硅胶也依然对尿道产生损伤,糖宝被切除男根后的尿道异常脆弱,就像历史上那些被粗暴一刀阉割的太监们那样,他需要特别护理他的尿道,才能避免因为尿道感染而死亡。
在医生和糖爹反复沟通后,糖宝日常生活被严格管理,只有半天课的时候,才被允许佩戴假阳具出门,整天有课的时候,就只能带上成人纸尿裤,但即使如此,糖宝却依然面临许多挑战。
四肢比头脑发达的发小杨恒对糖宝程思远的身体状况一无所知,非要拉着程思远打球,在球场跑上几个来回,纸尿裤闷的程思远又热又chao,找借口尿遁,躲在厕所脱去纸尿裤后,下午的小组讨论就出了问题,从本应4点结束一直脱到晚上8点,又约着一起去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