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德一直迷恋各路穿越小说,他查过族谱,他祖上还是个地方大户,出过进士,当过阁老的那种,看多了穿越文,又跟着搞了学校最早的汉服社,王海德觉得自己就是复兴大汉族的天定之一,所以他向来看不惯穿的花里胡哨的女社员,更看不惯那些毕业不老老实实嫁人一窝接一窝生孩子,反而转头跟他抢工作的女人。他时常觉得,要是穿越到他最爱的大明,别说这群不守妇道的女人,凭他的家世,定然家有贤妻,怀中有美妾成双。
只是王海德半夜教训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时,却活生生被一道惊雷劈的穿越到了大明。
醒过神来,他还是王海德,只是一身脏兮兮的粗布衣服,和一对夫妻一起窝在驿站里,接受了原主的记忆,才知道自己的哥哥赶考失利,老家父母双双病故,哥哥急冲冲带着他赶回家处理父母后事,这才闹的如此狼藉。
王海德还天真的期待着回到老家,做二少爷的美梦,三人一行刚到云梦,就碰上兴献王狩猎归来的马队。哥嫂麻溜跪地致礼,王海德还傻乎乎站着看热闹。兴献王朱佑杬一路行来,就看见这么个呆愣的少年忘了跪礼,直直站在路边养望着他。
随行侍卫抽出鞭子就要教育王海德,朱佑杬伸手拦住侍卫,招来内侍刘伴伴耳语两句,从此王海德的命运就发生了改变。
饥肠辘辘的三人前脚刚找了家便宜旅店住下,后脚王海德的大哥王厚德就被店家请去帮忙,直忙到天擦黑,才回来,回来以后不时看着王海德,不知道想些什么。
深夜,王海德本来熟睡,却突然惊醒,感觉到房门被人打开,哥嫂两人压低声音和别人说着什么
“我弟弟年纪是大了些,可好歹还是个童子身,这您千万放心”
“最好是,毕竟咱家是给王爷办事,王爷看上你家俊小子,是他的福气,这是卖身文书和婚书,签好了,咱家再给银子”
顿时安静起来,稀疏的折叠纸声后,房门被推开。四五个人进了屋子,王海德吓得坐起身来,却见哥哥唯唯诺诺跟在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身后,见他坐起来,忙上前抱住弟弟。
“弟弟啊,你可别怪哥哥心狠,如今父母后事未了,家中只剩两亩薄田,你自幼不爱读书,又身体娇弱,不会一门手艺,如今给王爷看中,收进王府伺候王爷,也算是个好着落。你且放心的跟着大人们去吧,家里有哥哥顶着”
王海德还没理清哥哥那没头没脑的一席话,就被两个壮汉架着,出了客栈,上了马车,一头雾水的被押送进王府。
马车跑了一夜,总算在天亮时跑到王府后门,壮汉压着王海德进了王府,脱了他全身衣裤,让他好好洗澡,王海德臭了几天,如今有现成的热水,便不疑有他的快乐洗刷起来。
洗完澡,吃了顿油水丰盈的午餐,便有侍卫让他等着王爷的召见。王海德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点起蜡烛,才被侍卫们再度扒光衣裤,裹了床被子,送进一处偏远的院落。
侍卫们前脚刚把王海德粗暴扔在拔步床上,后脚王海德就开始试图从被窝卷里爬出来。刚爬出一半,就再度看见兴献王朱佑杬。
兴献王关上门,走到床边把王海德拉出被卷,意味深长的打量王海德的全身,直白的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王海德,海纳百川的海,以德报德的德”
“挺好的名字,本王喜欢,你哥哥说你还是童子身,本王可要亲自验验。”
王海德下意识躲避兴献王的手臂,却没躲过,被人扣住双手,按在床上,王爷从王海德瘦骨嶙峋的胸口一路往下摸,摸到那根尺寸不错,白皙粉嫩的玩意,才捏起来仔细打量。
打量片刻,一手提起王海德,拉着他跪在床上,揉了揉王海德的卵蛋,听着王海德急促的呼吸,有些满意的笑了笑,才伸手摸向后面,直接从王海德屁眼里插进去两根手指,扣扣搜搜的在王海德肠道里寻找什么。王海德想挣扎却根本挣不过男人的铁手,很快,王爷找到了王海德的前列腺,狠狠按了按,王海德激灵一下,身前的粉嫩rou根也挺立起来。
王爷抽出手指,顺手在王海德的屁股上揉了把,满意的拍拍手,对着门外唤了声,那个和王海德哥哥接洽的男人就推门而入。
“刘伴伴,带他去净身吧,挑个手脚麻利,老成的刀子匠,盯着点,别让他熬不过去”
刘伴伴扯着一口尖细的嗓音应下,冲着身后的手下一挥手,让人一拥而上再度用被子裹起王海德,扛起人就往偏房送去。
王海德被抬进偏房后,马上就被牢牢捆在一张怪异的,屁股留空的木板上。四肢和腰部被粗麻绳狠狠捆死,一个年老续了一把山羊胡的老人端着个盘子进了偏房,身后还跟着个健硕的大男孩,两人沉默不语,从墙角摸出个罐子,倒出些ye体浸shi一块干净的帕子,拿着shi帕子在王海德下体上仔细擦洗,冰的王海德有种莫名的恐惧。尔后男孩又把从房梁垂下的一根麻绳拉过来,绑着王海德的男根,让王海德的男根被绳子拉着立在小腹上,勒的生疼。
淡淡的酒香传来,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