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刚刚加封太子时,尚不好过多接触女色,加上新得了玉海,每晚便必要玉海在床榻间伺候,比起更直白而霸道的王爷,太子殿下就柔情似水的多,热衷于抱着乖乖解开衣裤的玉海,迷恋深吻他的乐子。
玉海受阉数年,一身肌rou散了干净,又一直被王爷用官燕和雪蛤养着,一身皮rou雪白细嫩,浑身rou也柔软,毛发在失去激素的刺激后脱落了个干净,Yin处原本茂密的小森林也一点点消失,加上太子也热衷于拔他的Yin毛,跟了太子不过数月,玉海下面就彻底成了白虎,只有一根细长似玉的rou棒垂在Yin处,腋下的毛发也落的干净,那张原本还有些坚硬线条的脸也柔和许多。
太子十分喜欢玉海那根没什么用的rou棒,每晚亲自给玉海后xue上了油脂,迫不及待的伸手进玉海屁眼里,抽插几下,那根可爱的rou棒便会慢慢站起来,太子等玉海rou棒彻底硬透,抽出手,慢条斯理揉着玉海肥美的routun,并不着急享用美人,捏着tunrou,看tunrou从指间溢出,听着玉海欲求不满的呻yin,太子的欲望被玉海天性yIn荡好好满足到底。
“玉司服怎么叫的这么yIn荡?”
“嗯啊,殿下,求您”
“求我什么?”
玉海把头埋进被褥里,咬着被面不答话。
太子的食指慢慢从玉海尾椎摸到玉海不断蠕动的褶皱处,一圈一圈の打着转,就是不进去
玉海又爽又难受,咬着被面呜咽两句,死死苦熬。
太子冷笑一声,收回手,倒在枕头上,看着跪背对自己的
玉海,一手慢慢撸自己一边等着玉海的妥协。
玉海的屁眼里又痒又空洞,挺立的rou棒在马眼处积了不少粘ye,惯被主子们狠狠疼爱的肠道无助的蠕动着,tunrou丰满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玉海忍不住伸手摸向自己的rou棒,太子一巴掌打掉玉海的手
?
“谁许你自己碰的?你这根废物,除了本宫,不许第二个人再碰它”
玉海不满的嗯了一声,屁股却更加难受,他一面耻辱自己如今yIn荡的模样,一面却忍不住要跟太子妥协
“主子,求您,求您CaoCao奴才”
太子玩味的拍打routun,紧跟着逼问
,
“sao太监求本宫Cao?Cao哪里?你不说出来,本宫怎么知道”
玉海咬咬胳膊,红了耳朵断断续续的答话
“主子Cao奴才,奴才的sao屁眼,sao屁眼,想,想要主子”
太子扶着rou根,在玉海屁眼外滑动着,慢慢顶开玉海饥渴的屁眼,又问
“是本宫Cao的你更sao,还是父王Cao的你更爽?父王给你开苞的时候,你有没有这么sao?”
玉海无奈,夹紧肛rou,乖乖回答?
“王爷,王爷不似主子温柔,加上,加上那时奴才年纪小,不知轻重,不会伺候人,怕是,没有好好伺候王爷”
太子扣住玉海的腰,狠狠Cao弄几下,听着玉海爽变了调的yIn叫,伸手摸了摸玉海那根细长的玉棒,刮下一指粘ye,往后退出些男根,把粘ye摸进玉海sao屁眼里,骂道
“sao货,就这处能流点sao水,屁眼里又干又紧,难怪父王把你当家jiCao”
玉海不敢答话,太子却不甚在意,亲着玉海白嫩的背脊,慢慢Cao弄这处紧致的肠道,毕竟是年轻的男人,玉海哭着颤抖着在太子身下泄了两回,太子才在玉海肠道里发泄出来,搂着哭着成泪人的玉海躺在床榻上,温柔摸着玉海后背安抚,又抱怨道,
“玉儿自己没用,管不住这根废根,怎么能怪主子呢?玉儿从前是敷衍父王惯了吧,毕竟父王年纪大,也就能要玉儿一次,玉儿可得好好练着,本宫喜欢玉儿的sao屁眼,比太子妃和良娣都紧,真是个宝贝”
玉海哭的更委屈,趴在太子胸膛上,抽噎着辩白
“主子,主子欺负人,呜呜,那日,呜呜,那日主子,主子在马车上,骗人家,呜呜,骗人家会宠着人家,骗人,主子骗人,要不是,要不是奴家,被呜呜,被骗进府里,挨了一刀,成了废人,奴,奴这样,良家弟子,若是,若是考个功名,如今,如今哪里会身子虚废,受尽折辱”
太子拍了拍玉海的背,翻身把玉海放在床上,亲了亲玉海的眼泪,笑道
“考功名?然后娶妻生子?玉儿想的可真美,玉儿这样小小一根,哪怕卵蛋还再,够Cao女人吗?再者,玉儿若是考了功名,不就是本宫的门生,让本宫一眼看中,绑进宫里,瞧见玉儿这样的姿色,不还得命人骟了卵蛋,留在身边好好宠着”
?
玉海半推半就的推着太子,太子不理会玉海的虚假的抗拒,低头含住玉海仅存的小棒子,欢喜的吸溜两口,等玉海受不住,再度挺立,拉着玉海的双腿把人扣在身下,慢慢顶进松软的肠道里,边胡乱哄着玉海,边缓缓抽送起来。
原本刘伴伴以为太子宠幸玉海只是图一时新鲜,只是不久皇帝也病危驾崩,太子更不能近女色,床榻之间,便只有玉海一人伺候,玉海在太子身上每每都爽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