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总爱问这种问题?”
他轻笑着,蹲下来,放开了兔子,看它在草地上踉跄着跑走了:“我对你的爱,就像手里这只兔子。我不爱你,就会放了你。”
徐星默若有所思:“你伤害了它,现在又放走了它。岛上若有凶险的动物,你的爱,便成了催命符。”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你没有责任心。”
“有时候,人会有心无力的。”
他站起来,看着她,微微一笑:“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有责任。”
徐星默可不想要他的责任,捡了石子,拉开皮筋,又一弹过去了,正中一个小果子。她又可以问了:“晏惊寻,你有没有爱过别的女人?”
“没有。”
“以前不会有,以后也不会有。”
“你是我的唯一。”
他一句句回答的笃定。
徐星默半信半疑,又弹中一个果子,问他:“晏惊寻,你的爱有期限吗?”
这是她真正想问的。
他这样的人,没有责任心,也没有爱过人,谈爱是奢侈的。
他的爱来得快,去的也快。
等他的爱去了,她也就自由了。
晏惊寻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回答了:“说不好。短则三天,长则七天。不会太长了。”
他到底是真的喜欢她,不忍她怀着漫长的煎熬心理。
可不煎熬她,便是煎熬他了。
她数着日子,一天天过去,殊不知,每少一天,他的快乐就减一分。
他的快乐分值不高,从未及格。
徐星默不知道他的复杂心情,眼里带了笑意,故意没弹中果子,把询问权让给了他。
晏惊寻看着她年轻漂亮的脸,心中生出了一个问题:倘若我离开了,你会记得我吗?在你漫长的余生,会怀念我吗?
他没有问,笑着转开了话题:“晚上想吃什么?”
一日三餐,乃头等大事。
徐星默想着岛上贫瘠的食材,也惆怅了:“我没什么想吃的,你呢?有推荐吗?”
“兔rou不想吃,蛇rou呢?”
“别了,我害怕。”
“那野鸡rou呢?”
“还好。”
于是,他们一起去捉野鸡了。
做了几个陷阱,但没捕到野鸡。
后来,天色渐晚,他便爬树掏了几个鸟窝,又找到了一块天然蜂蜜。
说来,收获还是可以的。
他们晚上煮鸟蛋,吃烤鱼,喝蜂蜜水。
解决晚餐后,到海边点了篝火,搭了帐/篷,看海景。
海上升明月,照得海水深蓝幽静,梦幻美丽。
如果身边是心爱的男人,这也算是极浪漫的事了。
徐星默有些想盛西洲了。
没有缘由,忽然很想他。
从穿书以后,在她身边停留最久的男人便是他了。
他还好吗?
在做什么?
华国时间早上八点。
飞机降落在华国申平机场。
盛西洲下了机,西装皱巴巴,满脸憔悴,眼里尽是红血丝。
前来接机的袁威走上前,递上一杯买来的咖啡:“盛总,喝点吧。接下来,会很麻烦。”
说麻烦,麻烦就到了。
一行穿便衣警察的男人走过来,其中为首的高个男人,出示了证件,面色冷肃:“我是国际刑警于涛,接下来,请盛先生配合。”
盛西洲点头,跟着他们坐上了一辆黑色面包车。
四十分钟后到达警局。
笔录开始:
“你在法国遭遇的绑架事件,主谋是谁?”
“晏惊寻。”
“是否熟识?”
“不。”
“知道他的下落?”
“嗯。”
“在哪里?”
“荷多卡的一个小岛。”
“确定还有其他受害者?”
“确定。”
“是谁?”
“我的未婚妻徐星默。”
……
笔录结束后,他面无表情地走出了警局。
后面一众刑警小声议论:
“这次亏了盛家舍得花钱买命,不然,那些个国际绑架犯还真不好揪出来。”
“说来也巧了,一网打尽啊,除了主谋晏惊寻。”
“我觉得晏惊寻肯定认识盛西洲,不然,绑架这些天,那些毫无人性的歹徒能让他毫发无伤地出来?”
“你管他们认不认识?现在抓捕晏惊寻是正经,特大重刑犯,真逮到了,咱们都官升一级!”
……
欢呼雀跃的声音传出去。
盛西洲蹲在警局外,狠狠抽着烟。他向来自制力高,烟酒都不太沾染,但近一周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