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的双手垂落,与程谦昂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激起一层酥麻,耳畔还时不时传来几声喘息,“唔...热...”。
程谦昂咬着牙加快了脚步。
虽然他很想与白学长亲近一些,但现在这样却完全变成了折磨。
鼻尖全是白卿身上浓郁的酒香,还带着撩拨的气息,通过脖子,一路攀爬而上,入侵他的神智,连脑子都开始回想在酒吧时白卿那醉人的模样,下体竟是慢慢起了反应...
他愈加急了,见付圆圆开好了房间,立刻背着白卿走进电梯,一路到了最顶层58层,付圆圆匆匆开了房间,他便奔向床边将白卿放下。
两个人都喘着粗气,而他更是不好意思的遮遮掩掩着下体,看了眼白卿皱着眉在床上翻了个身,只想快点离开。
“那个,学弟要不你回去吧,我来照顾他。”
“啊,嗯,好。”他如释重担,又问了句,“学姐你一个人照顾没问题吧?”
“没事的,你快回去吧。”
他这才脚步有些凌乱的快速离开。
付圆圆送程谦昂出去后,挂上“勿扰”的牌子,锁上房门,转身走到床边。
此时白卿似乎越来越热,张着唇有些急促的呼吸着,额头都闪着几许水珠,双手拽着枕头,双腿无措的弯曲。
点点呻yin从唇间泄出,“热...难受...”
付圆圆爬上床,跪在白卿面前,脸颊也红了起来,指尖触上他的鬓角,慢慢下滑,嘴里说着,“解开衣服就不热了。”
指尖划过脸颊、划过下颚、划过脖颈,一路到达微开的衣领,她有些颤抖的解开那第三个扣子。
刚一解开,大片白皙的胸膛便露了出来,在灯光下如白玉一般,不带一点瑕疵,付圆圆呼吸也重了,这是她从未见过的男人的身体...
解开第四颗、第五颗,直到全部解开...
白卿整个上身都附上了一层薄汗,在酒ye的熏陶下似乎都浸熟了,滚烫而嫣红。
当她想继续解开他的裤带时,手却一下被捉住了。
她仓惶的望去,却见白卿竟是睁开了一丝双眸,半瞌的眼里是一腔水色,呆愣的看着她,似乎在努力分辨什么。
“你...?”
“我...”付圆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我帮你降降温。”
她踉踉跄跄的起身走进浴室,拿了条毛巾在水龙头下冲shi,心跳如雷。
她还是不敢,哪怕是下了药。
从小一直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父母眼中的好孩子,连这次下药在那饮料里的时候她手都是颤抖的。
她本打算将自己交给白卿,第二天早上便可说是白卿酒后乱性,按照她对白卿的了解白卿必定会负责的,至于谢一航,她相信白卿只是误入歧途,和她在一起后必定会回归正道。
从小到大她一直是要强的,想要什么东西必定会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得到手,不管是玩具、人气、成绩——还是人,而白卿,恰恰是她这近二十年的人生最想也是最坚定一定要得到的东西。
她透过玻璃看向在穿上不耐翻滚的白卿——这是她最后的机会,谢一航已经警告过她,她的确怕了,但她不甘心!
她深呼一口气,眼神坚定的走近了床。
她把白卿扶正,“我帮你擦擦身子。”说罢将手中的毛巾贴上他的胸膛。
“嗯...”白卿舒服的呻yin一声,无意识的顺着付圆圆的手臂往上贴,“哈...好热...”
“热我们就把裤子脱了好不好?我帮你降降温。”
白卿没有办法回答她,朦胧的双眼完全看不清东西,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脑袋也被烧的晕乎乎的,只知道贴着他的东西很凉快,很舒服。
付圆圆支撑在白卿身上,由着他如一条蛇一般环上自己的脖子,手握着毛巾,从锁骨一路向下,掀开他的衣服,露出胸膛和那粉嫩的ru尖,她莫名一阵口渴,但还是继续向下,撩过腹部,停在皮带处。
她松开毛巾,边哄着白卿,“贴着我就不热了,乖。”双手却颤抖的拉扯他的皮带,弄了半晌,终于听到“叩”的一声,解开了。
她呼吸沉重的抽出皮带,扭开裤扣,拉下拉链,握着裤边,慢慢将裤子拽了下来,两条笔直雪白的双腿便露了出来。
白卿整个身体基本都展示在她眼下,她的呼吸却滞了。
因为白卿在学校一直穿的很严实,她还以为白卿可能身体有伤痕或者其他缺陷,才不敢像普通男生一样穿背心或者五分裤,她还想她不会嫌弃他的,哪怕他可能真的有残疾。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白卿的身体会是这样美,虽然瘦,但全身匀称的仿佛上帝的艺术品,没有多余的一两rou,肌rou薄薄的附在骨骼上,不突兀,恰恰是女生门最喜欢的那种;腹肌也很浅,但在他身上却刚刚好,多一点似乎都会破坏美感;两条腿又长又直,连她这个对自己身材非常满意的人也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