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就不是秋之能掌控的了,男人单手将他抱起,衣服被粗鲁的撂下遮挡住他的身体,高大身躯站起,线条紧致完美的如黑暗中舒展身体的黑豹,将一旁挂着的披风随手挂在肩头,只见黑色的紧身衣外套着足够sao气的红色披风。
这审美,不愧是他的配偶,宽大而长的披风在空中掀起波澜,长度直达洛缪小腿,秋之腰间的手一个用力,将他揽到了肩膀上,洛缪不禁掂了掂手上的人,太轻了。
洛缪将人往一个房间抗去,路过脚下那个还在不断淌着血的死人,秋之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却装模作样的吓得哆嗦在男人肩膀上,掌下贴着男人肌rou分明的背,男人的荷尔蒙和热度不断从掌心传来。
经理早就被吓得跪在地上,缩成了皮皮虾的样子,头也不敢抬,秋之在男人背后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吐了吐舌头,在男人肩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黑色低垂的脑袋,心想这么大个人,居然比他还害怕,虽然他是装出来的。
这个房间灯光明亮,黄色的日光灯高高悬挂在房顶,秋之很快被放下来,偌大的房间就只有他们两个人,秋之站在屋子中间不敢抬头看,一进入房间就有股凉气席卷而来。
洛缪手里的枪被反扣在腰间,保险打开,身后披风一扬,带起的微风将秋之细软的发丝吹得凌乱,站在黑色地板上的秋之几乎能从反光的地板看清他此时狼狈的样子。
尾巴歪歪扭扭垂在一旁,耳朵已经软下来,衣衫也满是皱褶,他有些无措的理了理自己的尾巴,粗糙并不柔软的纤维毛手感粗糙。
等将自己的尾巴的整理好,秋之这才抬起头,首先看见的就是面前站着的那人满脸兴味的看着他,将他之前的动作尽收眼底,红发在黄橙橙的灯光下带着橘色,和他皮毛的颜色更加相似了。
秋之有些着迷的看着那头耀眼的发色,有一瞬间居然有种对方也是只同他一样的公狐狸,还处在发情期的身体在几天前经历了第一次交欢,持续时间尽半年的发情期随时可能翻江倒海,就好比现在。
秋之眼神恍惚了一下,好想被这只公狐狸压在身下。
洛缪含了含下巴“把衣服脱了”命令道。
秋之闻言眼神暗了暗,身体的燥热出现了,他拉住衣角,从下往上利索的拖去衣服,一层暖色的白色肌肤,似暖玉,散发着温润的气息。
洛缪表情没有变化,迅速贴近,走到了秋之的背后,然后灼热的大手环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往后带去,秋之乖巧的顺着男人的力度倒退着,直到他感觉自己被按压着腹部贴到了一个冰凉的,像是木头一样有些粗糙的东西。
柔软的腹部手感让洛缪手指揉了揉,安抚动物的动作让秋之腰摇晃着迎合,喉咙发出舒服的闷哼声,让洛缪猛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抽回了手。
紧接着就是秋之的手被抬起,随着稀里哗啦的金属碰撞声,坚硬冰冷的环状东西将他的手牢牢束缚在了头顶,胸被迫挺起,还肿胀的樱桃暴露在空气中脆弱的颤抖着,等着人宠幸它。
秋之轻轻低喘了两声,腿悄悄夹紧,脱到一半的裤子卡在了tun部不上不下,只有那还站着的rou柱孤零零的挺着。
经历过刚刚的事居然没有吓软,这个小动物胆子没他看到的这么胆小啊。
洛缪从墙上取下一条黑鞭,这面墙上挂着数样用于调教的东西。
黑鞭的顶端碰上了秋之rou柱的头部,被分泌的透明ye体打shi,洛缪戳弄了两下“没有主人的命令,谁让你站起来的”说完手中挥动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响,鞭子准确打在了秋之的rou柱。
“啊啊痛”秋之皱起眉,粉嫩的rou柱上赫然是条红色的鞭痕,火辣辣的痛让他叫痛,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挥动着手里的皮鞭,划破空气的声音让秋之tun部往后躲去,可身后是一面平整的木板,无处可躲。
“嗯嗯轻点,不要啊主人饶了我”十几鞭迅速落下,没想到这个攻略者还有这种喜好,但是下身伴随着痛传来的丝丝快感却让他身体已经开始情动,秋之面上微红,躲闪的tun部慢慢迎合,看似力度极大的鞭子实则恰到好处,并不会真正给他带来伤害。
他挺立的rou柱更加Jing神的站着,柱身上已经被分泌的前列腺ye打shi,身下的花xue也收缩着分泌着花ye,夹也夹不住的yInye从腿间滑落,秋之毫不怀疑那都快要打shi他的裤子了。
“真yIn荡被人调教过了?”洛缪加重了重量,那小巧的rou柱已经被凌虐的发红,道道细痕展露,冠状沟那一节更是被打的有些红肿。
秋之呜咽一声,声音细碎听着有几分痛苦,然而身体却被蔓延上来的欢痛激的有些发抖“没有秋之还没有啊啊啊”又是重重的一鞭落下,秋之刚说出口的话被呻yin打断,他抖了抖身子缓了缓继续道“我还没有被调教过,希望主人能温柔点对待我”
嘴里虽这样说,但是那挺立的rou棒和不断分泌的透明ye体却分明让男人继续这样对待他。
洛缪随意问了问,他自然知道会所里的奴隶都是经历过调教才会带出来的,所以此时他根本不信这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