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来访的是余银松?!?”林遂拿着通讯器惊讶道。
余银松是林遂的熟人。他是一个历史古老的大贵族家三少爷。当年他和林遂在同一所高等教育学校念书,余银松是小林遂5年的学弟。林遂在士官培育中心快毕业时余银松正好入学。而林遂进入军部后竟然在第三年就见到了余银松的身影,之后两人因工作经常见面。
按理说有这等缘分,两人关系应该还不错才对。但余银松的性格简直就像是传统文学作品中的恶役大少爷,当年同校念书时整天找林遂学长麻烦,两人打过好几次架。在士官培育中心时别人训练完都累得像狗,偏偏余银松还有体力不远千里爬上山顶的准毕业生宿舍找茬。
进入军部后两人的立场有了利益冲突,平民派的林遂一会儿被余银松冷嘲“的体能果然不如,我看你还是去做个文职吧”,一会儿又被热讽“虽然不能生育,但很多也会降低标准选择结婚。反正平民派升迁也就那样了,林少将考虑下?”自然关系很不好。
林遂实在是不想再看到那家伙得意洋洋的脸,自己变成一个已经够余银松嘲笑一整年了吧?现在这人还要过来亲自Cao他,高概率是抱着折辱的心思。
这点在林遂开门发现余银松穿着一整套少将军装站着军姿时得到了确信。
“你是在无声嘲讽我吗?”林遂没好气地问。
“这是我最好的衣服。你也有一套,可惜你已经不能在正式场合穿了。”余银松仰着脸,高高在上地说。
“你是来打架的吗?”林遂问,被强制退休无法继续在自己喜爱的领域内发展是林遂的心结,这句话无疑于掀伤疤。
“林学长别生气,你现在穿的宽松居家服就很适合你。穿得温馨日常才好看。”余银松细长的凤眼眯起,让人不快的露齿笑容。
林遂想要一拳揍他脸上,偏偏余银松长了一副好模样:浓密的黑发一丝不苟地梳成大背头,头戴军帽仍看得出来他抹了发蜡,金丝眼镜柔和了他过分凌厉的细长双目,无论鼻子还是形状优美的下巴都充满雕刻般的工整感,妥妥一个斯文败类。
而最气人的是这套军装穿在他身上的确好看,余银松站在夜灯下挺拔的身影英俊得让人恨不得拍个照拿去当征兵广告,林遂举起来想要揍人的拳头硬是挥不下去,只好把拳头松开和他握了握手。
“由于你突然退休,你那部分的工作落到我手头上,我忙到现在才解决掉九成所以我只会留到明天早上。”余银松进门后把帽子脱下放在衣帽架上,“学长和我是熟人,那些弯弯绕就免了,直接带我去房间吧。”
“当然可以,余学弟。”
林遂领着他上楼,打开房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因为林遂不想在自己日常休息的卧室里挨不同男人的Cao干,所以他把小别墅的客房设置为“履行义务专用房”,平日极少进入这里。
余银松颇有兴致地东张西望:“你们平民的卧室可真是小得寒酸啊。”
“自然是比不上少爷家的卧室。”林遂进屋后转身关门,防止牧羊犬听到动静跑进来。
“但东西倒挺齐全,质量也挺好的,勉强比得上我家用品水平。”
“多谢夸奖,都是政府给我添置的。”林遂逃避性地研究门锁锁孔。
“那这条情趣狗链也是吗?项圈里面包了绒,还有心跳监测和电击调教,挺Jing致的。”]
“啊,是的等下,什么情趣狗链???”
林遂惊讶地转过身,这才见到房间正中央的床上杂乱地铺满了各种一眼就能看到用处的色情道具,而余银松手中握着牧羊犬的狗链朝他递去。
“这是我养的牧羊犬乱翻出来的,今天佣人们整理好这个房间后我忘记锁门了!”林遂差点喘不上气,他平日不准狗进卧室,这次忘记锁门了狗狗便钻进房间痛玩了一通,还把放在柜子里的各种政府配置的道具当成狗玩具扒拉出来玩。
“林学长不用害羞,很多家庭的yIn用道具都是添置的。这狗链内侧还有购买人的名字,是你,林遂先生。”余银松扬了扬手中的狗链,自认为拆穿了林遂的谎言。
“这狗链子是我买的,专门挑选里面有绒的类型让狗戴得舒服一点。”
“狗宠物又不是生命。”
“但它也会痛啊!”
“你看这个俗气又色情的亮面大红色,多没品味的人才会拿来日常用。”
“这,我觉得戴在狗身上挺Jing神的。”林遂说出了标准大叔发言。
余银松看看手上的红色狗链又看看林遂,忽然双腿发力暴起扑向对方。他不知道Cao作了什么,红色皮质的项圈竟从中间打开像字老虎钳一样准确地箍住林遂的脖子,然后“啪”一声合上。
被带上狗项圈林遂试图把这玩意脱下来,但平日轻松就能从狗身上脱下来的东西却仿佛长根一样箍着,无论如何拉扯都纹丝不动。
余银松捏着连着项圈的狗链的另一端,不慌不忙地按了几下隐藏的按钮。一股激烈的电流从项圈里激发出来,把林遂电击得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