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
层层红帐之中有两个身影yIn秽地交叠,单薄的弱躯和强壮的身体贴在一起紧密相连,黏黏糊糊地互相摩擦。床单被霜天清的玉足弄皱又抚平,汗ye和各种yInye将床单颜色染深,透出一种原始的腥味。
赤筝作为魔族之首,长得肩宽rou厚、魁梧健硕,其浓烈深邃的五官外貌更是很符合魔族的审美。
霜天清双目失明,无法用视觉去感知,赤筝就抓着他的手强迫他摸自己的脸。霜天清看不到自己的健壮身材,赤筝就在交媾的时候整个人抱住霜天清。
霜天清因失明而变得敏锐的肌肤就是他的“眼”,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肌肤相亲的触感、抵住自己胸膛的肌rou、突突跳动的心跳这一切都如此鲜明,霜天清不自觉地在脑中绘画出了这个可憎的男人紧抱着自己Cao干的画面,虽然没摸到脸,但他一定带着jian诈可恶的笑容。
“好热你、太重了,别哈、唔!别贴着我!!”
赤筝自然不会听从他的意见,男人的手臂搂得更紧,下身激烈的抽插像打桩一样快,花心宫颈被不停地击打,那根孽根宛如要把霜天清钉在床上一样,力度大得连股rou都被不停压平。
距离新婚已经过去2个月,他们已经交媾过了无数次,在性事上霜天清早就能从中得趣。被夫君这样狠Cao蛮干,这个平日端得一脸正气的霜清剑尊早已爽得丢了2次,被快感煎得浑身热汗。
可能是体内清雪玉兰枝的影响,霜天清发现自己总是无法压抑着全程一声不吭,只能咬着下唇让自己尽量叫得轻声些,好保存他霜清剑尊的颜面。
“啊啊啊哈、咕唔!”
这个面对面紧抱着的姿势下,赤筝难以全部抽插再一插而入,只能降低抽插的幅度,增加Cao弄频率。宫颈被紧密的动作cao得酥酥麻麻,很快便打开了一个小口。
“不、不要进去!”
霜天清不止一次被cao进子宫,那种让人又哭又叫的快感给他留下不少的Yin影。再说了,虽然修为越高的人繁殖力越弱,但几率再小,只要妊娠就是最可怕的噩梦。
“不想怀上魔族少主吗?”赤筝竟然停下动作问道。
“明知,故问!”他虽然落难,但总有一天要打杀掉这帮魔族然后飞升九界,怎可能给一个魔族生子?魔族是最脏脏的种族,魔族少主也不过是高级一点的泥巴玩意,也配借他身体怀胎诞生?
霜天清好像眼前看到了自己抱着个婴儿的样子,嫌弃得别过头去。
赤筝沉默着,霜天清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健硕肌rou变热了。
“但我偏要他从你肚子里出生!!”
说罢,男人撑起身体与他分开,将霜天清的玉腿掰得很开,露出中间被cao得发红肿胀的rou唇。体内忽然失去了填充物,xue口空虚地张合,如牡丹滴露般不停吐出晶莹的yInye。
赤筝扶着自己怒张的rou棒,抵住xue口重新一插到底,重重打在宫颈上,开始暴风雨一样的活塞Cao弄。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心不堪支撑,开了的小口被Cao得逐渐变大,最终被伞状头部紧紧地卡了进去,无力地箍着Yinjing。激烈的麻痹快感从下身传到大脑,霜天清灰色的眼睛一片yIn色,嘴角涎水流到修长的颈脖上,发出猫叫一样的尖细的高鸣。
“好麻别、别Cao了唔唔、别”
赤筝对他的声音置之不理,权当是霜天清在欲拒还迎。他托起对方tun部,挥动胯部激烈地侵犯身下白玉雕刻一样的身体,将他Cao得肚子都能看到微微凸起,rou唇不住吞吐巨物,床被摇得叽叽作响。
“我就是要Cao死你,让魔族少主踢破你的肚皮爬出来。咬住你的nai头喝nai。”
“不不要,我会摔死他!”
赤筝不怒反笑,跪直身体让自己抽送得更加顺畅:“那我把你五花大绑,四肢穿上扯线,当他的木偶爹爹!!”
霜天清愤恨不已又无能为力,他的Yinjing还违背主人意志逐渐硬了起来,被赤筝一把抓住撸动。
耳朵传来男人戏谑的邪笑:“霜清剑尊,你射出来的话我就射进你子宫里。如果你就这样软下去,我就作罢。”
“你!”
“莫非霜清剑尊表面上冰清玉洁,实际上连射Jing都克制不了?”
此等话语实属无理取闹。霜天清心中暗恨,想要咬舌弄痛自己,却被赤筝塞入了一个布团。试图用手指刮痛皮肤,却因为情欲而无法出力,双手不停在胸口刮出淡淡红印,手指偶尔还划过嫣红挺立的ru尖,看起来就像是抚慰自己一样。
“啊哈啊哈”
极乐之下,霜天清的皮肤变得粉红,连灰色眼珠无辜得让人想要爱惜。被情欲滋润了两个月的男人身上有一种被打磨过的圆滑美丽,就像被把玩盘弄过几年的美玉,从身体里透着诱人的熟香。
这种无形无味的熟香激发了赤筝的欲望,他的手指在霜天清的Yinjing上揉撸搓刮,另一只手竟然温柔地按压rou唇,把Yin蒂挑出来揉捏拉扯,使尽了魔族的各种下流手段。尖锐的快